问问这群军师团的意见。
大姨太自是不赞成离婚的,别说为这事离荒谬,就是依沈铎的个性也未必肯。
五姨太表情复杂地感慨:“我倒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看来沈少帅果真天赋异禀啊。”
薛妙引现在可不觉得“天赋异禀”是什么好事,还不如“短小精悍”来得实用呢。
众人调侃了一顿,也不忘给她出主意。
四姨太翻箱倒柜地找出个檀木盒子来,谆谆教导:“这男人和女人就像锁和钥匙,不可能一开始就完全契合,总要互相磨合一段时间,才能互相适应。你让少帅耐心点,就没有成不了的事!”
薛妙引蹙眉不减忧愁:“钥匙不配套还能打磨打磨,可那要不配套我总不能削去半截……”薛妙引觉得这根本就没有磨合的余地。
众人听见她的话,差点笑岔气。
“亏你还是个学医的,女人那里的特性你会不知道?孩子都能生出来,我就不信沈少帅能比孩子还大了!”四姨太说完,看向凝眉不语的薛妙引,表情逐渐惊恐,“不会真比孩子大吧?!”
薛妙引反应过来她说什么,连忙道:“怎么可能!”真要那么大裤子都遮不住了好吗!
四姨太松了口气:“吓我一跳,真要那样我也劝你离。”
薛妙引面带窘色,心想真那样不成怪物了,腰以下全是屌,想想也瘆得慌。
四姨太言归正传:“这里边的药还是正扬配的,你们办事的时候涂米粒大小就成,有催情的成分,可别用多了弄巧成拙。”
“想不到我哥还精于此道。”薛妙引嘿嘿笑了两声,见里面只装着硬币大小一个圆盒,不禁皱眉,“就这么点?这哪够用?”
众人听了均笑得意味深长,四姨太忍俊不禁地戳了她一指头,“是药三分毒,哪能常用的。刚还不是跟你说了,要互相磨合,等你们上正菜了自然用不着这东西了。”
薛妙引将盒子盖好,嘟着嘴道:“那谁知道得磨合到什么时候去,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不过薛妙引还是决定先回去试一试,万一要不顶用,她觉得有必要找个日子跟沈铎摊牌了。
想想有朝一日,自己跟沈铎正襟危坐地说“你太大了咱俩不配套离了吧”,真是又荒诞又可笑。
两人在薛家吃过中饭,又留了一阵才起身。薛妙引惦记着“吃猪肉”的事儿,又觉得白日宣淫不太好,便决定先搞搞气氛,也有利于晚上的程序。
九月的天已经有了秋日的凉意,不过中午的太阳烤一阵,依旧让人觉得热烘烘的。
薛妙引将出门时加的毛线开衫脱下来递给了沈铎,只穿着里面的格子旗袍,腿上只有肉色的玻璃袜,看着跟没穿也没两样。
沈铎看见街上已经有人穿上了大衣,不由问:“不冷么?”她向来喜欢穿旗袍,就是冬天也如此,也不知是天生抗冻,还是嘴硬硬抗。
“热得很!”薛妙引抬了下雪白润泽的小腿,挽住了他的胳膊,“我还觉得穿厚了,我们先去逛逛卖衣服的地方!”
沈铎没有发表任何意见,随着她的步子往街边走着。
沈铎对逛街显然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却很有耐心,基本薛妙引停在哪里,他就等在哪里。
他一身军装特别惹眼,薛妙引也不引着他往人群里走,基本上所到之处,猜测他身份的人就自觉退避三舍了。
薛妙引也不注意这些,怡然自得地四处逛着,看中喜欢的便去试,在沈铎面前转圈问他好不好看。
沈铎全程只会点头说好,薛妙引听着也没有不高兴,反正知道他也不会说别的话。
一圈下来,沈铎的手里就拎了不少袋子,无一例外全是小旗袍。沈铎些感慨薛妙引对旗袍的执着,不过看她穿起来确实漂亮,也觉得这样是最适合她的。
沈铎将袋子放在店里的沙发上,抬头朝着试衣间看了一眼,刚好看见薛妙引探出一个头来,朝他勾勾手指头。
沈铎起身走过去,薛妙引藏在门后将他让了进来。
店里虽然没有太多的人,沈铎还是谨慎地将门挂好,转身想问薛妙引什么,就看见她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内衣,叉着腰站在那里。
“喜不喜欢?”薛妙引半褪了旗袍,虚虚地挂在腰上,雪白纤细的腰身一览无余。
沈铎的视线很自然地就落在她隆起的白嫩上,在黑色蕾丝的衬托下,那抹白似乎更加惹眼,几欲从里面跳脱出来。
沈铎滚了滚喉结,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你觉得合适就好。”
薛妙引用指尖轻划了一下玲珑曲线,红润的唇微微翘着,“是穿给你看的,自然要问你。”
沈铎静如潭水的眼神像是投进去什么东西,一下漾起了波澜,在几圈眩晕之后漫上来一层浓墨般的深沉。他脚步一错,将薛妙引困在臂弯和后面的落地镜前,低沉的声音里似乎掺杂了一丝委屈:“妙妙,不要诱惑我。”他对她真的没有抵抗力。
薛妙引莞尔,也不掩饰自己的小心思,手肘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