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拿过来。”
沈铎看了她一会,依言去拿了药来,见她叉着腿自己不方便抹,便让她躺回去,挤了一点药膏在指尖,沿着花瓣周围轻轻抹匀。
刚刚破开屏障的花芯尚发着红,中间还有血丝若隐若现,微肿的贝肉颤抖地合在一起,叫人生怜。
沈铎觉察胯间不受控制挺起来的阳刚,眉头拧得都快夹死苍蝇了。
新婚之夜这能看吃不着,世上还有比他更惨的么。
轻薄的药膏在皮肤上化开,减缓了一些燥热的疼痛。薛妙引靠在两个大抱枕上,面朝天花板一脸地生无可恋。
“少帅……你说老天爷是不是在告诉我们,我俩真的不合拍?”
硬件都不配套,这还有啥说的?
沈铎:“……”
(噗——【捂住嘴】不要挤!不要爬车窗!不准砸车门!红烧肉马上就来了,请退回自己的座位摆好碗盘,砸了碗的就没份了!)
情迷 [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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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没能度成,薛妙引郁闷了一个晚上,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一大早,沈督军特意缩在自己的小洋楼里吃早餐,没去打搅新婚的小夫妻,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却看见有车子出了大门。
沈督军连忙跑到大门口去问,卫兵告诉他是沈铎出去了。
沈督军纳闷:“新婚燕尔的,一大早跑出去干什么?就他一个人?”
卫兵点了点头。
沈督军更觉得奇怪,不停地猜想是不是小两口闹别扭了,怎么刚新婚就抛下媳妇一个人出去了。
沈督军也没细想,就觉得一定是沈铎的问题,毕竟当初他对这门婚事也不见得多满意,别是一直与他虚与委蛇,等结了婚就觉得完成任务了,把人丢下不理。沈督军想着想着就来气,打算等沈铎回来好好教训教训,这一等就是中午了。
薛妙引睡得昏昏噩噩的,一睁眼看见已经快十二点了,连忙起床洗漱。虽说家里没有婆婆,可还有个督军公公呢,若是失了礼数也不好。
薛妙引急着收拾,也没注意到沈铎不在,以为他习惯了早起,肯定早就出去了。
薛妙引到了前面的客厅,只看到沈督军一个人,不由微愣:“沈……爸,怎么就你一个人?”
沈督军听到这一声“爸”,原本板着的脸立马就乐开了花,浑身上下地舒坦。
“妙妙啊,坐。刘嫂正在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沈督军磕了磕烟管,一副慈祥老父亲的样。
薛妙引大大方方地入了座,左右不见沈铎,又问了一遍。
谁知沈督军立马拉下了脸,气哼哼道:“妙妙你放心!等那臭小子回来我非收拾他!”
薛妙引一头雾水,猜想是不是沈铎又哪里惹到这老爷子了。
没一会,沈铎就回来了,手里拎着军装外套,衣领半敞,浑身散着潮湿的汗意。
沈督军虎着脸问:“去哪儿了?”
面对自己亲爹突如其来的冷脸,沈铎也有点懵,还是老实回道:“军营。”
沈督军就纳闷了,“一大早的你跑去军营干什么?”
沈铎顿住不语,薛妙引却是理解他了,搁谁新婚夜憋一晚上不难受,自然要找个发泄的方法了。
如薛妙引所想,军营操场上瘫着的一群新兵蛋子无不是哀哀直嚎,想不通他们少帅新婚燕尔的不把精力发泄在床上 ,倒来训练他们。
沈督军势要给薛妙引一个交代,待要再问,薛妙引连忙替沈铎打掩护:“早上的时候他跟我说了,是我让他去的,爸你别怪他!”
对于薛妙引这个理由,沈督军同样觉得费解,不过见她护着自己儿子,隐有几分欣慰,冲沈铎轻哼了一声:“这次就看妙妙的面子,下次再这么不分轻重,你就别认我当爹!”
沈铎私心里自然不想有下次,试问谁又想每天娇妻在侧而没法下嘴呢。
为这事,薛妙引也愁得掉头发。没结婚前,她设想过多种可能,唯独没算到会因为进——不——去!
薛妙引暗恨自己没有早点试试水,也好早点认清现实。现在离吧,就为这事离,死人都要笑活了。不离吧,天天这么干看着,憋都憋死了。
因为那里有些擦伤,薛妙引再有心磨合也没办法。夜里两人虽然同睡一张床,却也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的关系。
等到回门这天,沈督军早早就张罗了两车东西,连带他们打包出门了。
知道今天薛妙引回门,家里的人都没出去,个个伸长脖子瞭望着。
薛正扬见沈铎亲自陪着薛妙引回来,礼数上也周全,总算把一颗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趁着沈铎和薛正扬喝茶,几个姨太太把薛妙引拉到了房里说小话,问的自然是他们夫妻生活和不和谐。
薛妙引正是没招,便一五一十说了,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