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後面,蛇信子不安地吐著,绿莹莹的圆眼瞅著红色纱幔里耸动的两个人,他顿时觉得他的七寸上一阵凉飕飕。
“啊...给我...解药!快点!啊──不──”纱幔被挑开,秦广王伸长了手,手背青筋毕露、指尖抖得很厉害,牙齿缝好不容易挤出了这句话,股间又被另一根手指撑开!
冷汗汩汩从花花蛇脑袋上滴落,貌似他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这下玩大了!说不定明天整座深山都是烤熟的蛇串串了...呜呜呜,他这麽善良的蛇蛇,绝对不是故意的!
“解药!解药!快,快给我!”一声压抑著痛苦的暴喝惊断了花花的“自我忏悔”。
花花脖子缩了缩,蛇尾巴偷偷伸到了门边,把门栓悄悄打开後,咬紧牙关下定决心一咕溜儿说出了真相:“回大人的话那是城里飘香院秘制惊天动地春宵大补丸没有其他解药除了交合如果不交合会气血逆流而亡!就是这样你们慢慢享用春宵苦短早生贵子再见!”
彭──花花一股溜儿摇著尾巴钻出了大门,殿内一声惨叫後他挥著尾巴把聚集在门口的大蛇小蛇统统赶走:“看啥看?!说不定明天大家都要被炖了!”
这一声,大夥儿吓得一哄而散。
唉,好事做到底吧,其实...哪有啥解药,若是那位大人不想继续还不简单,直接把人打晕不得了,憋一憋最多得个阳痿什麽的...气血逆流而亡什麽的他只是随口说说的啦。
嘤嘤嘤,可怜他家陛下又被雷劈了!该春宵的没春宵,不该春宵的却热火朝天...他怨念地掏了掏耳朵,卷著尾巴灰溜溜溜走了──他慎重考虑要不要出去躲一下什麽的...
“啊──不──不应该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别逼我!”秦广王伸在床幔外的手没得到解药,痛苦纠结地抓住了床幔,死死绞在了一起,他近乎乞求地哭喊出声,身体却已经停止了挣扎。
铜镜里肆意侵犯著他的男人双目通红、俨然罗刹般可怖,秦广王因为羞耻而痛苦抽动的眼皮最终耷拉下去,手指蜷缩成一团,指尖掐人手心,似是用尽全力後般松懈摊开,整个人倒在了床上,不再紧绷。
冥冥之中,他已经做了选择。
股间搅动的三根手指抽了出去,被异物填满而酸痛、麻辣的粘膜从扩张到收缩,让他不由自主想夹紧双腿,却被一双大手牢牢地禁锢在两侧,整个下半身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mì_xué尚未缩回原状,一根硬挺的东西顶在了穴口外,蠕动的皮肉试探著戳著那半开的xiǎo_xué。
秦广王捂住了嘴巴,近在咫尺的侵犯、分分秒秒都有可能被贯穿的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男人身上极富侵略的热度从那根野兽般的欲根上悉数传到了他身上。
箭在弦上,时间在那一瞬间的磨蹭中凝固了。
男人整个身体压了下来,手指抓著秦广王整头的青丝让他抬起了头,动作狂野却并不粗暴,那张总是纵容宠溺著秦广王的脸贴著他惨白的脸颊缓缓蹭了几下,猩红的眼盯著铜镜中的两人,视线折射相交,粗重的喘息声响彻在空气中。
秦广王看著男人压抑痛苦的神色,发白的唇抖了抖终究一个字也没说,缓缓闭上了眼,他微微动了一下,把双腿都张了开。
他闭了眼,所以没有看到男人猩红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兴奋,耳朵被吞噬席卷,热得他无法抵抗。他知道转轮王还留有一丝清醒,不然不会这麽耐心给他做扩张,也不会试探著坚忍著用眼神询问著他的意见;但他不知道的是,正因为他主动张开了腿,转轮王紧绷的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彻底断裂。
“呼呼...”顶在穴口的热源愈发焦躁,秦广王只听得男人的低吼声、只感觉到股间的羞耻即将被撕破,他并不後悔这个选择。
“怀砚...老婆...你好乖好甜...我好喜欢你...”转轮王动情的话语荡漾在秦广王耳侧,羞得他扭过脸不想睁开眼睛。
这样选择,还是对的吧。他这样想著,便释然了许多。但很快,他便彻底後悔了...若是世上有後悔药,他定不会重蹈覆辙!
“对不起...我已经到极限了...”转轮王忽然道歉,那根欲根顶头缓缓挤入了湿润扩张过的mì_xué中,刚进了个头便停了下来,他凑近秦广王豔红的耳朵,缓缓吹了口气:“我等了好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刻。我、要、干、死、你!”
“什──啊──”秦广王猛地睁开眼,尚未回过神品味那句恶意慢慢的“干死你”,顶在屁股中间的玩意儿毫不犹豫地直冲而入!他高高地仰著脸,俊美的脸庞因为痛楚而扭曲、眼前发黑、耳中鸣叫、喉咙里发出几声嘶哑靡音,十指全部绽开,那种ròu_tǐ被撕裂的痛楚直击灵魂深处、将他好不容易积累的勇气击溃成碎片!
粘膜被无情撑开,秘密花园的沃土正被一寸寸松弛、深入。
转轮王鼻腔里长长叹息了一声,中了春药的身体本已沈沦欲海,若不是他勉强留了几分理智,他定会伤害到心爱之人。但现在已经不同了,眼巴巴馋了多少年的肥肉送到口中,他来不及细细品味!他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