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王被那声“老婆”惊到,更被那忽如其来的律动震得三魂六魄都散了──男人匍匐在他身上,那根可怕的东西顶在他的胯间,单纯的磨蹭已经满足不了这野兽,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律动!
粗长滚烫的东西戳著他双腿间的缝隙,以极其凶猛的姿态律动进攻著,彼此身体最柔软隐秘的地方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热,好热。
那种狂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肌肤传到了秦广王身上,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老婆...”一声呼唤,伴随一阵chōu_chā。
“我好爱你...”一声告白,伴随一阵热吻。
床顶的纱幔摇摇晃晃,就如秦广王此时的心思般波动不定。他仰著头任由男人啃咬著他的唇、脖子、胸、那双大掌上的薄茧游走遍了他全身,也紧紧地拽住了他的心。
他想起了成神不久後,这个嬉皮笑脸的男人第一次看到他时,那双黑亮的眼透出的炙热神光;他想起了三千年前那夜,男人亲吻过他的额头,眼睛,鼻梁,唇,对他说“我喜欢你”;他想起了黑月之冕时,男人抱著油尽灯枯的他哭得一塌糊涂却依旧坚持了他的选择;他想起了这暗无天日的三千年,男人远远地看著他,守著他,那眼神依然是如此地...热烈渴望。
直到现在,秦广王才承认,转轮王自始至终都注视著他,一如既往从未改变。
苦涩夹杂著甜蜜袭上心头,清冷的身体变得滚烫,脑海中一直纠结的弦摇摇曳曳理顺後,豁然开朗变得如此容易、令人著迷。
“嗯...啊...”小腹处很热、从未情动过的男性象征迅速沈沦欲海,红唇溢出一丝柔弱无骨的呻吟,像是恶魔引路一般,那声脆生生的呻吟,将尘封在宝箱中的快乐、情欲悉数释放了出来!
疯狂撞击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被yù_wàng染红的双眸盯著披头散发倒在喜床上的男人,扭曲的俊脸舒缓了许多,他长长地吸了口空气,顶著秦广王小腹再次猛烈撞击起来!
“啊!不,不要──”秦广王感觉胯下那个地方胀得可怕,初沾情欲让他除了口头的拒绝什麽也不会了!想他地府全能型人才,什麽不会,偏偏对这情事,陌生到极点!
男人一口咬上秦广王的耳朵,在他耳廓中舔弄吮吸,胯下之力越发凶猛。就在秦广王被弄得眼角冒出泪花、承受不了时,男人低沈地笑了起来。
“怀砚,你真可爱,真好吃。”
秦广王倏地瞪大了眼睛,该死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彻底迷失本性!他居然还是清醒状态!
“嗯!啊!混...混蛋!放开我!嗯!好吃...你个头啊!啊!”在猛烈的撞击下,那些平日显得清冷严厉的话语都成了调情的浪语,让男人胯下雄风更猛。
啪啪啪──数十下激烈撞击後,男人把秦广王双腿一并拢,大手一翻就把他整个人都掀了过去,热棍贴著翘臀的缝隙,又戳了数下,手指不忘抚慰著那初尝yù_wàng的龙根,贴著秦广王细腻光滑的後背,男人一阵低吼,滚烫的精华悉数喷到了翘臀间。
“啊!”秦广王羞得要死,粘稠的液体喷了他一屁股,皮肤被陌生的情潮烫得一哆嗦,小腹一股热流从肚脐眼一路飙到硬得发疼的龙根上,清心寡欲之人情动泄欲出的精华从那小口处断断续续射出,尽数射入男人按在小腹处的大手中,浓稠体液在掌心中堆成了一个迷你小湖泊。
“呵。”男人贴在秦广王後背上,丝毫没有疲软下去的yù_wàng坏心地戳了戳柔软富有弹性的翘臀,鼻尖炙热的气流喷在身下之人敏感的耳侧,那声饱含了无尽yù_wàng的笑声让高潮後的人来回了些许理智。
“不,不要!子默!别再继续了!别让我恨你!好可怕!啊──”秦广王挣扎起来,浑身一怔,尖叫声直冲房顶!
被粘稠东西沾染的臀股中间,硬生生挤进了两根手指!那处狭小从未被侵犯过的秘密花园,一下子挤进两根手指还是太过勉强,肌肉被刺激得不停收缩,留在他体内的手指带著粘稠的液体在粘膜上不停抽动著,毫不犹豫、直达最深处。
秦广王疼得弓起身体,双手撑在丝被上,脖颈高高扬起,所有想要说的话被这一下悉数堵在喉间,只剩下支离破碎的气音。深灰色的长发散落一床,随著男人手上的动作微微晃动著,细长的眸呆呆地看著床头的铜镜,男人扭曲的、兴奋的、狂热的却又压抑的眼神落入他的眼中。
他眼睁睁看著自己即将被侵犯,心底某个地方却奇异地松了口气。他忽然意识到这有多麽奇怪!不,不应该是这样!他怎麽会竟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那种释放如毒蛇般噬咬著他的心,顾不得屁股里还被不停捅著,他大声高叫起来:“来人啊!你们都给我滚进来!滚进来!不进来别怪本王大开杀戒!”
作家的话:
洞房会很激烈(事後会很倒霉...
☆、(14鲜币)10.腹黑野兽(限)
彭──一条花蟒蛇迅速推开门溜了进来,尾巴一扫又迅速把门拍上。花花游到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