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保护费?不可能,她从来没遇到过。
突然,外面想起一声清脆的碗碎,紧接着是惊天动地的拍桌声:“老板娘!”
梁月赶紧出去,就见外面的大厅散落着一地的面。
她惊慌地后退了两步,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手机被人夺走,“你打什么电话。”
梁月强装镇定:“你们要干什么?”
几个光头咧着一嘴黄牙:“老板娘,你别紧张,我们又不是坏人。”说着他从刚才的面汤里拖出来一只老鼠。
“老板娘,你的面里有老鼠。”
梁月冷笑,她又不瞎,这么大老鼠她会看不见。别说汤里不会有老鼠,就算整个面馆都赶干净得不会有老鼠。
“你们想怎样?”
光头笑了笑:“老板娘爽快人我们兄弟几个受惊了,你赔点精神损失费就行。”
梁月冷声:“多少?”
光头:“一万。”
梁月:“你们这是敲诈!”
光头:“我们这不是敲诈,我们这是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
梁月已经知道他们来干嘛的了
“我没有一万。”
光头:“你错了,是一人一万,一共四万。”
梁月:“你们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光头男使了个眼色,梁月被他堵在了角落:“你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我们就会走。
另外三个人进了里面的厨房。
梁月没猜错,他们果真是冲着电脑来的。
“你们是孟庆贺的人。”
光头男没有回答她:“别管我们是谁的人,我们也是拿人钱财,□□。”
梁月:“他让你们来抢电脑?”
光头男:“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们这是索要正当合理的所要赔偿费用,既然你没钱,我们只能拿走电脑了。”
梁月反而冷静下来,光头们很快找到电脑,没多停留就离开了。
梁月身体软软地靠着墙边,她手指发抖地解开手机,先报警,然后打了秦野的电话。
那边还是一片忙音。
第19章
秦野喝的不多,梁月是陆修风妹妹这件事让他稍有不舒坦,但他是拎得清的人。
只是现在这笔账,算的有点让他憋屈。
翻开手机,看见梁月的好几个未接电话。
秦野眉头紧了紧,推门从包间出去,一边走一边回拨回去,梁月肯定出什么事儿。
那头很快接起电话,秦野的声音有一丝紧张:“你在哪?”
梁月声音小小的,还带着点哭意:“店里。”
她压了压嗓子:“你在哪?”
这声音委屈的就像是在秦野的心头敲了一棍子。
“我马上到。”
警、察侦查完现场后离开,梁月安安静静地坐在店门口等他。
夜里的冷风醒人,梁月刚哭完,风吹到脸上凉飕飕的,心里也是。
秦野的车开的快,猛地冲到店门口,然后悄然而止。
他从副驾驶座下来,迈着长腿,直奔她过来。
梁月长这么大,从来没想过依附于谁去存活。
但是遇到秦野之后,她慢慢习惯他所有的渗入。
习惯他一个电话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习惯他的强硬气势,习惯秦野对她不露声色的保护。
今晚出事后,她急切地打着秦野的电话,那一刻梁月发现自己好像找不到别人。
秦野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两人离得很近。
他伸手,摸了摸梁月哭的有点发红的眼睛:“哭了。”
梁月先是摇头,但对视上秦野的凌厉的眼神后。
再也控制不住,重重的点点头。
见她明明心里难过,面上还要表现的特别坚强的样子,秦野终于忍不住,伸出手臂把她抱在怀里。
梁月把脸闷在他的怀里,小声的抽泣。
刚才明明没那么难过,为什么听了秦野的几句话,她又觉得那么的委屈。
任她抱着,秦野摸上她的头顶:“坚强可以装给别人看,在我面前你不需要。”
梁月听完他的话,哭的更委屈了,明明跟她最亲近的人不是秦野,但偏偏最了解她的人却是。
等到怀里的人不抽泣了,秦野一只手穿过她的头发,轻轻将她脸抬起来。
秦野心疼她,但知道心疼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他逼着梁月跟他对视:“你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你最后一次被欺负哭。”
梁月懵懵的,没明白他的话。
秦野用拇指磨着她的脸颊:“以后,没有人再敢。”
回去时,两人打车。
早上离开时,秦野煲了汤在厨房,回来一打开房门,满屋子都是鲜美的香味。
梁月深吸口气,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