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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鹰──
穆非雪在白色细沙上写下这两个字,又烦躁地立刻用手擦掉,这个动作她已经在这里重复很多遍了。
“雪儿。”
“干嘛?”
她闷闷地回应,看著缓缓沈下水平线的金色残阳,不用回头她就知道他来了,而且除了他这里还有谁呢?
“傍晚风大,不要坐在这里了,回屋里吃饭吧。”
他把她拉起,顺了顺她被海风吹得凌乱的长发,并用身体帮她挡住傍晚有点过於清冷的海风。
看著她还是这个别扭的小模样,他在心底微微叹息,她,到底还要他等多久呢?
穆非雪在心底天人交战,意志在美食与自由间徘徊不定。
“不吃不吃!我要绝食抗议,你一天不放我走我就一天都不吃东西。”
终於,自由还是战胜了美食,美食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啊!
“雪儿!”
他的声音沈了下来,警告她不许再无理取闹,她可以暂时不回应他的感情,可是绝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知道啦知道啦,真烦人!”她气嘟嘟地甩开他的手往屋里走去。
雷鹰不由得苦笑,他把她公主般伺候倒还落了个烦人,她可知这福气别的女人想也想不来呢。
饭桌上早已摆放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四菜一汤,酱烤**翅、清蒸小黄鱼、洋葱炒蛋、蒜蓉菠菜和金针菇蚌汤……
穆非雪两眼放光,刚才说要绝食的笃定早抛到脑後头去了,拿起筷子不待他招呼便大块朵颐起来。
雷鹰好笑地看著她不顾仪态的吃相,体贴地把水杯放在她手边,“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雷鹰,你不去做大厨真的太浪费了,你要是去开餐厅的话我一定天天都去光顾你。”她第一万零一次地重复这句话。
“叫鹰。”他也一万零一次地纠正。
不禁哂然,她真以为他这麽闲啊。天知道他是多麽不负责任地把整个集团丢下和她呆在这里的,他家老头大概早就在心里骂死他这个不孝子了。
可是自从他二十岁那年雷正非先生很无耻地声称自己已届五十“高龄”要退休,强迫自己做了总裁後,他还没放过超过三天的假呢!五年的假期加起来让他休息个三五个月的也不为过吧。
“还不都一样。”她不以为然,鹰──她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叫得出口,平时这样叫太矫情了。
“想吃我做的东西不用这麽迂回,只要你喜欢,我随时都可以做给你吃,”见她登时喜滋滋地看著他,不由觉得好笑,“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身边。”他附了一个让她立刻瞪向他的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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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唔……”
小小的冲水间中隐约可见两个人影正亲密交缠著。
被雷鹰强悍地抵在玻璃壁上,一只雪白的yù_tuǐ挂在他壮的手臂上,她被他强迫著在他眼前展示著腿间娇红的秘密花园。
刚刚泡完澡,才进这里冲水,她就被他急急地按在这里玩起游戏来了,这sè_láng,多等一下会死哦!
本来就不大的空间被他挤进来後更显得狭小,他高壮的身体把整个热水龙头都霸占了,水花不断溅到她身上。
古铜色的肌滑过一道道水流,湿湿的头发让他更显感,而此时他的两指长指正卖力在她腿间抽,挑起她的汩汩春潮。
已经被他挑弄得鲜红的花瓣在他面前不停翕动,一收一缩地夹著他的手指,淌出的占了他一掌都是,已经分不清是水还是什麽了。
“小东西,你真荡!”他红著眼看著她在他手中绽放的兴奋反应,胯下也越发硬挺起来。
“哦……哦不要、不要啊啊……弄那点啊啊啊────”
“这里吗?”
感觉到她难以承受地强烈一缩,他更邪肆地连连刺向那让她脆弱不堪的顶点。
“啊啊啊────”
她仰头闭上水漉漉的大眼,忘情地娇吟呐喊,缩起腿间的那处把他的手指夹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