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个成翰到底给你喝了什么?”简亦旸探了探她滚烫的身体忍不住骂人,“你也是蠢货吗?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慕云嫣蜷缩在他的车后座瑟瑟发抖:“不是你让我去找他们的么,现在倒反过来数落起我来了,你现在可以把我放下来了,放心死也不会连累你的!”
急促地刹车声划过夜的静谧,简亦旸猛下车拉开后座车门,欺身进入后车座,夺过她手里欲拨出的手机,狠狠地甩到车前座:“想打电话给叶子清么?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他低头再次封住了她的唇舌,深探之间,甜如蜜的缠绵好像把她身上的火都传染到了他身上一样灼热难耐无法收拾——
这一次她竟然没有抗拒,贴着他的身体激烈地回应着他的索取,只听到他衬衣的纽扣一粒粒崩落的声响,滚烫却软若无骨的手直接就探到了他的胸前。
清甜的唇舌缠着他一路细吻,简亦旸享受着这份追逐根本没有办法停下来,吻到她几乎气若游丝,他却像是被刚刚点燃一样,恨不得在车上就要了她。
“混蛋!你也不过是跟宿俊龙一路货色!”慕云嫣带着恨意打掉他探入裙底的手,脑海里映出的是刚进入宿家时他请搂着宿紫兰在舞池里漫步的画面,愤恨地咬破了他的嘴唇,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溢出,她居然觉得很解气。
“那就看我这个混蛋今晚怎么收拾你!”简亦旸反口又吞没了她的嘴唇,反复吸允,像是在报复她的无力一样,慕云嫣被他吻到全身几近虚脱,实在无力抗争才被放下来,简亦旸回到驾驶位,车如离弦之箭一般驶出——
一路上慕云嫣的手机声响都没有停过,简亦旸对着屏幕上执着亮着的“叶子清”三个字很是反感,停车时径自接过了电话,冷嘲道:“你的慕云嫣被人下了mí_yào送到宿大少爷府上了!也不知道你这个男朋友在哪里?”
“简亦旸?!”对方的声音冷静又克制,竟在电话的这端察觉不出他的反应气息。
“是我。”简亦旸熄了火静默地等叶子清回应,从未觉得这场博弈如此耗费心神,倒视镜里慕云嫣蜷缩在座椅里指甲用力地抓后座的皮质,就像兔子爪子伸在胸口一般的骚痒难当。
“乘人之危是要负责的哦。”叶子清竟然在电话那头露出似笑非笑的口气,简亦旸倒抽一口冷气,怒骂道,“你还是她男人么,你女人在我这里你都不介意?”
“等她清醒了,她自然会回到我身边。”叶子清淡然一笑,顺便报上了自家地址,“给你二十分钟时间,足够把她送过来!不然宿紫兰那边,会很难交待!”
“我这里我怕您是多虑了,多谢关心!”简亦旸收起最后一抹笑意,他实在反感叶子清对慕云焰了若指掌的口气,掐了电话,把慕云嫣整个人甩上肩头,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胸口,还在死命地蹬着,恼怒他自作主张地给叶子清打电话。
得不到释放的体温仍在一路攀升,慕云嫣被简亦旸粗暴地倒挂在肩上,唇舌贴在他的腰际,张口便是狠狠地一口——
简亦旸疼得倒抽一口气,拔了乱蹬的高跟鞋,单手抓住她细滑的脚踝,步子迈得更快,兔子急了,他更急。
随着房卡“滴”的一声轻巧响起,两具滚烫的身体几乎是同一时间跌了进去,火热的空气中几乎没有一声正常的呼吸声,她只知道自己被压在墙角里想在被一头刚出笼的野兽啃食,猩红的双眼烧着灼灼的怒火,粗砺的五指掐起她的下巴,凑到他的鼻尖轻嗅:“告诉我,你是我的——”
“你——”慕云嫣却像喝醉了一般大笑起来,“你是谁啊?”
“死女人!你可真能装!”简亦旸一想到她如此绽放的媚态是因为被下了药,气就不打一处来,是不是今天他如果不在现场,她就真的被送到了宿俊龙的床上,也是如此这般的呻吟低喘,亦或是被叶子清接走了,那便是跟叶子清缠绵悱恻一夜,只要这种念头一落脑中,他就怒不可遏地想要把她立刻吞进肚子里,“我是简、亦、旸!”
他一字一顿地念出自己的名字,慕云嫣咬着手指,张着魅惑的双眸望向他,“是谁又何妨,可是你为什么要是简亦旸!你明明知道不可以是你的,放我回去,让我回去——”
“真是不巧了,偏偏是你最不想面对的男人!”简亦旸被她的话彻底激怒了,挽起袖子,利落干净地现在她面前,“今天你就看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他唯一得以安慰的是,她的身体可要比他的嘴巴诚实太多了。
经历了这一夜恶战的简亦旸,对于宿紫兰一整夜的夺命连环电话也并不感到意外,他本就不在乎宿紫兰质疑他的“出轨”,但就担心这对母女以此借口找了慕云嫣麻烦,谎称慕云嫣出了宿家大宅就被叶子清接走了。
宿紫兰在电话那头将信将疑地继续想套他的话,却被简亦旸很不耐烦地切断了电话,事已至此,他的确该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怎么把慕云嫣重夺回手中。
后来的这个周日,成了简亦旸人生当中最漫长的一个周日,为了周一能尽快的见到慕云嫣,他几乎没到六点就赶到了公司。
今日‘简捷’的员工上班都目睹了一幕奇景,就是他们的简总裁一大早就坐在大堂里迎接他们上班,见到每一位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员工都露着明亮的笑容问好,所有人都纳闷地低头四顾,这总裁到底有多少个面,前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