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为什么她老是会不由自主拿易臻来作比较?
细思极恐,夏琋不再深想,视线飘向林思博高挺的鼻梁:“走吧,带你去逛逛。”
“好。”林小马驹听话地跟上。
一整个下午,夏琋都陪着林思博在御场古街闲晃,吃吃说说,嘴巴就没停过。
林思博人很活跃,脑袋也灵光,讲话时不时会碰出几个笑点,令人忍俊不禁。
夏琋么,也是人精,很会接话,他们俩在一起,一点都不会冷场尴尬。虽是初次见面,但几个小时下来,竟出乎意料的投缘。
停在一个串串香摊子前面,夏琋捡了根香菇团子,她转头问林思博:“你吃这个吗?”
林思博摇头,摸肚子:“我现在很饱。”
“那我吃啦,我就爱吃这个。”
“好。”林思博马上拿出钱夹,给了张粉红票给摊主:“你等她挑完再找。”
夏琋侧眸:“我就吃这一串。”
林思博扬眉:“就这一串?”
“对啊,只喜欢这个口味。”
“嗯。”
摊主在翻零钱,夏琋咬了一颗,很享受地咀嚼起来。
林思博垂眼看她,他现在不光胃里饱足,看着她吃,心口也被一种莫名的柔和填满。
夏琋回头,把串子抬高,喂到他嘴边:“你也尝一颗?这家的香菇丸真的超级好吃,都是自己家里做的,不是超市冰柜的那种大普货。”
见她这样大大咧咧,林思博反倒有些羞赧拘束,但还是埋头拽下一颗。
他好一会不吱声,嘴巴也不动,腮帮子鼓得像仓鼠一样。
夏琋奇怪:“怎么了?很烫吗?”
林思博含糊不清答:“舍不得吃掉。”
夏琋失笑,眼睛弯成月牙,瞳仁的光辉在闪烁,像一团灵动的火焰。
她止住笑,小瞪他一眼:“嘴贫。”讲完话便回过身,自顾自朝前走。
这一声软嗔,甜蜜蜜,有弹性,像橡皮糖跳在耳膜上,听得林思博神清气爽,抖抖肩又屁颠颠跟上。
夏琋的嘴角就没撇下去过,不知道为什么,和林思博在一起,四肢百骸都变得自在轻快,很像重回学生时代的初恋年华。
这种情绪一直维持到夏琋在地下停车场看到林思博的座驾。
玛莎拉蒂gc。
喝喝,三叉戟瞬间戳爆脑洞。
幻觉结束了,有几个还在上学的穷小子初恋能开得上这种车,手把手重新回到物欲横流、纸醉金迷的都市世界吧。
坐上副驾驶座,夏琋矜持地把包放到腿面,笑容也收敛了不少。
好险,差点就忘乎所以。
她们这个层次的女孩都这样,顺理成章地拜金,但对财富仍有挥之不去的敬畏。
跑车上路,夏琋闭眼,在心里感叹,这震耳欲聋的马达声啊,听起来真他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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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博一直把她送到楼下,他是个绅士,上下车都先来副驾帮夏琋开门。
夏琋下车,整理好裙子。她站在车边,得体地笑着,没吭声。
林思博说:“我今天很开心,”他的语气很真挚:“希望还能一起出去玩。”
夏琋模棱两可地应下:“有空就可以呀。”
相伴而行时,那么无拘无束,可现下道别,却凭空生出难言之感。
林思博在原地站了一会,手快不知道往哪摆。再不舍也终究要离开,他抿了抿唇:“那我先走了,再见。”
夏琋小幅度挥手:“拜拜。”
林思博重新坐回副驾驶座,降下夏琋这边的车窗,又传递出来一个明亮的笑容和直白的信号:“我说的再见,是还会再见面。”
“我知道。”夏琋自然懂他的意思。
车里的大男生笑得更开心了:“回去还能联系你吗?”
“当然可以的。”
……
望着跑车轰鸣远去,夏琋才悠然转身,她捏拳,yes!胜利!就是这个感觉!猎物掉进蜜罐,只等着她拧上盖子。
真的久违了。
夏琋感动的快要流泪,她哼着小曲,趾高气昂上楼。
才跑到二层,手机就响了,她从手提袋里掏出来一看。
是林底迪,是有多喜欢她啊,才分开不到两分钟就受不了?
等铃音快到尾声时,她才按下通话:“喂。”
“夏琋,是我,林思博,我有句话还忘了说,”他叫出她的名字,声音在听筒也愈显清亮,好像沾上了初春的雨水:“和你在一起很开心,我说真的。”
我知道啊,像我这么可爱又好看的人,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