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舌头,边吸吮著冠状先端忍抑不住渗出的液体,在男人充满野性的视线下,他感到异常的兴奋,彷佛眷恋般细心呵护逐渐变大的性器。
「我要出来了,要全部吞下去,一滴都不可以浪费哦!」澐瑞发出野兽的吼声,手紧紧扣住他的双肩,将腰身往上用力一挺在他唇里发泄出囤积的欲情。
「咕…..噜….」当逍枫意识到大量的白液喷了进来,一股苦涩的腥臊味随之在口腔内扩散,丝毫无闪躲的馀地,他只好依循男人的命令,一滴不漏的全吞进了肚子里。
「很好,别忘了最後的清洁工作,我的小老弟还黏了一些残液,顺便把它舔乾净!」澐瑞满面春风的拔出鸣金收兵的分身,却还不准备收工,他向他摇晃著闪著水光的柱体,神气活现的发号施令。
恍若受到催眠一样,逍枫竟没有一丝抵抗就听从的凑上前去,伸出舌头将男人的分身所沾附的残液舔得一乾二净。
看著他神情迷蒙的用红的小舌服务著自己的雄伟,澐瑞不由得一阵口乾舌燥,体内的雄性激素瞬间上升到顶点,简直要爆发开来,尽管才发泄过,他现在想要他想要得不得了,天杀的!早知如此,他真不该轻许不碰他的承诺。
「怎麽又…….大起来了?」惊异的瞧著失去硬度的性器又开始活蹦乱跳,逍枫顿时呆若木鸡,不知该如何应付。
「都是你出现那种表情,才会让它又复活了,所以你要负起全部的责任!」澐瑞黑亮的眼里闪著奇异的火焰,强盛的欲念昭然若揭,趁逍枫尚未反应过来,他毫无预警的将他拉到身前,攫住了他的唇又是一阵强取豪夺。
「不行…..不行…..」逍枫应变不及,被迫成为了他唇下的俘虏,当酥麻的悦乐复苏之时,他突然警觉到不能再纵容下去了,要不然肯定会让澐瑞软土深掘,越做越过瘾而违反了他们之间的协定,在yù_wàng与理智之间对抗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才从他的掠夺中挣脱出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我已经达到你的要求,你不可以再碰我!」
「你确定吗?」澐瑞勾引似的轻啄著他的唇间,指尖在他洁白如玉的手掌上勾勒著圆形的线条。「我以为你跟我一样很有感觉呢,而且想要我到忍不住了?」
「没…..那回事….」逍枫忍耐著令人迷醉的麻痒,清楚表明否定之意,但身体早已不听使唤的发热起来。「你不能为了要食言而肥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笑话,」澐瑞恼羞成怒的放开了他,「我陈澐瑞向来说过的话绝不会不算数!」
逍枫当场愣住,他不会生气了吧?「澐……瑞?」
澐瑞翻身转到另一边去背对他,一句话也不应,那样子活像是个闹别扭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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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澐瑞?」逍枫担心的再唤了一声,在没得到半点回应之下,他战战兢兢的走近,用手轻拍他。
「走开!」澐瑞用肩膀拨开他的手,「别接近我!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的脸!」
「澐瑞,我…」不知道哪惹他不快的逍枫无限委曲的咬著下唇,难道他坚持要他守约也有错吗?
「我叫你走开,听到没?」澐瑞暴怒的声音像从地狱里传来,「要是不想被我侵犯的话就快给我滚出去!」
受到严厉的抨击,逍枫脸色惨白,抓紧了身上的外套,转身往门口快步出奔。
「大嫂,怎麽回事?你怎麽那麽快就出来了?」飞离和冷无情一见他突然冲出病房都觉得诧异不已,连忙围上前去问个清楚。
逍枫把头压得低低的,沮丧的道:「我是被赶出来的。」
「什麽?大哥居然会赶你出来?」不知事情始末的飞离无法置信的看著他,「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不小心惹他生气了,」逍枫手足无措的搓著小手,「所以他才会叫我滚出去!」
「我无意插手你和少主之间的争执,可是”大嫂”,」在飞离的面前,冷无清暂时收起了攻击的利剑,假意有礼的称呼,但言谈之间仍透著严峻的责怪,「你知不知道他受伤了,现在是病人,最需要的是安定情绪,不该受到任何刺激的,可你竟然还惹他生气!」
「我很抱歉!」一语惊喜梦中人,逍枫毫无辩解的馀地,关於刺激到澐瑞这一点,他难辞其疚,如果他有事先考虑到澐瑞的身体状态试著妥协,就不会激怒他了!
「大嫂该说抱歉的对象不是我也不是飞离,」冷无情冰冷的美丽眸子潜伏著暗潮汹涌的激愤。「要是少主这一气之下,他的伤势又加重怎麽得了!」
「……」逍枫垂首,无以为应。
「冷管家,」为免战火波及无辜,飞离出面打圆场,「你别再责怪大嫂了,大嫂也不是故意的,会和大哥弄成这样,他心里一定也不好受啊!」
「你倒挺会维护他的,」冷无清讥讽似的吊起凤眼,「难不成你是对他抱著什麽特殊的邪念舍不得他受责备,才愤而挺身相助?」
「啪!」的一声打耳光的声音清楚的在寂静的走廊间响了起来。
逍枫惊呆似的抬起头来,瞠目结舌的观望著眼前始料未及的光景:那个一向谦卑恭谨、从未动过粗的保标居然动手打了人,而且对象还是以冷淡闻名的冷管家。
「你……竟然打我?.」冷无情用手捧著被打得又红又痛的面颊,满脸错愕的盯著飞离看。
飞离看著自己的手,显然对於一时的冲动感到更加震惊,好一会他才开口半窘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