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像一个刚从昏迷中清醒的病人,逍枫半呆的看著他,不敢相信这个时候他还在逞英雄,是天生就天不怕地不怕,还是根本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眼中?「什麽三脚猫功夫?子弹是杀人不眨眼的,它差点就要了你的命了,当飞离先生冲回家告诉我你中了弹,被送进医院紧急抢救时,我真的很担心你的安危。」
「那个莽撞的蠢蛋竟然没把话说清楚!」澐瑞皱紧眉嘀咕了一声,「我是不知道飞离是怎麽跟你形容的,不过子弹只打到我的右手臂,根本就没有打到心脏肺部等重要部位,再怎样也不会丧命的!」
「真的只打到手臂?但是飞离先生明明很自责难过的样子,还说都是他的错,我以为一定是你受了很重的枪伤,」逍枫仔细视察他受伤的地带,「你不会是要骗我安心才这麽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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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是试试看我有多精神啊!」澐瑞将未受伤的手滑到他的臀部上抚摸,色眯眯的笑著,「偶尔在医院的病房里做应该也蛮刺激的,不过我的右手受伤了,还得你来协助一下。」
「不用了!」体会到他露骨的情欲,逍枫面红耳赤的从他身上退开,以免他的魔掌继续肆虐,开什麽玩笑,他才没有大胆到敢在医院的病房里做那种事,又不是路边交尾的qín_shòu,更何况冷管家和飞离先生都守在门外,随时都可能听到里面的情形,想不到他的手都受伤了,居然还有体力调戏他,真不知该说他是精力过剩还是不怕死。
「你离我那麽远做什麽?」见他如避蛇蝎般退得远远的,澐瑞皱了皱眉头,「快点过来!」
逍枫坚持守在安全防线之外,绝不越界,「我要是一过去,你一定又会对我毛手毛脚了,医生说过你现在最需要的是静养,不可以随便耗费体力!」他俯下红得像苹果的小脸。
「那个多嘴的臭八婆!」澐瑞暗暗骂了那个多事的女医生,害他无端饱受禁欲之苦,他看向迟迟不肯近身的小情人,以柔得像蜜糖的声音试图松懈他的戒心。「你过来,我保证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
「真的吗?」以他过去辉煌的前科记录,逍枫实在无法相信他的承诺。
「我什麽时候骗过你?刚才我是故意逗你的,你也知道我右手受伤了,就算想做也没办法!」澐瑞尽量使自己的态度显得诚恳,「我只想抱抱你,快过来让我温暖一下。」
「我又不是抱枕!」逍枫虽然嘴里发了下牢骚,但还是撤除了最後的一点迟疑,动心的趋近他身旁。
「你真乖!」澐瑞那童叟无欺的笑脸突然变貌成大野狼,一手牢牢扣住他的腰,将他的脸压向自己,出其不意的夺去了他唇间的气息。「好香!」
「不…..」成为网中鱼的逍枫惊觉他的企图,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想要起身,「你答应不碰我的!」不是说好什麽都不做的?怎麽可以悔约?
「男人怎麽可能软玉温香在怀还什麽都不做?」澐瑞唇边绽出诡计得逞的笑容,吐著热焰的唇瓣攻占了他晶莹剔透的颈边,「你未免太相信我的定力吧!」
「你怎麽可以骗人!」逍枫出声据理力争,都怪他太过轻信他的一面之词才会自投罗网,真是有够笨的!「说好了就不可以出尔反尔!」
「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伶牙俐嘴,居然学会教训起我来了!」澐瑞恶人先告状,用牙齿恶质的咬了他一口,「是不是我平日太宠你了,才让你骑到我头上去!」
「才没有!」逍枫吃痛的呻吟了一声,清丽的双眼瞬间布满了透明的雾水像在申诉他的暴行似的瞪视著他,「是你……先犯规的。」
「好吧,既然你都这麽说了,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澐瑞的嘴出乎意料的撤下了对他的攻击,乖乖的从他闪著珍珠光泽的陶磁肌肤上撤退。「我不碰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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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逍枫相当意外他会轻易放过自己。
澐瑞故作姿态的扫了他一眼,「不过…….」
逍枫就知道哪有这麽好康的代志,果然还有但书,「不过什麽?」
澐瑞偎近他耳边,像在谈一场交易般的口吻道:「你只要让我达到高潮之後,我今晚就不碰你,是不是很公平?」
「咦?」逍枫一脸不了的望著他。
「听不懂吗?」澐瑞非常乐意解释得更详尽,手指著跨下撑起帐篷的部位,「就是要你用嘴帮我下面的小老弟服务,直到它消下去为止。」
「什麽?」逍枫完全没料到他会要求他做那麽羞惭的动作,脸上表情顿时凝固,这个男人连住个院疗伤都能发情,算他服了他!
「不想做也没关系,」澐瑞分明是吃定了他,「那就用你的身体来让我满足!」
「我做就是了。」逍枫情非得已之下只得依照了他近似要胁的指示行事,他动手缓缓脱下了男人宽大的裤子,雄纠纠气昂昂的硬挺立刻跳出来在他面前报到。
「做得非常好,」澐瑞志得意满的赞赏道,「现在低下头含住它。」
逍枫无奈的听任他的引导俯首贴近了蓄势待发的怒张,一股呛鼻的男儿味立刻迎面袭了过来,令他将近窒息,从来不曾这麽近距离观看它的模样,原来它长得如此雄伟,温度又滚烫,那就是男人每夜进入他体内闯荡的东西,真不敢想像他的小洞有办法容纳而未被撑破。
「怎麽光只是盯著它?」澐瑞狭促的笑声刺耳的响起,「有大到令你看呆的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