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我的毛长没长齐,你不是看过吗?没看仔细?”
北夏说了实话,“你是我闺蜜的儿子……”
玄陈手没停,“如果你很在意,那我就单方面声明,跟她解除母子关系。不过也没人知道。”
北夏不知道他是吕妙儿子时,挺坦荡的,现在心里有道坎,总也过不去。
玄陈知道她的别扭,可也依然不准备放过她。
北夏垂死挣扎,“那什么,我们身上的伤还没好,你忍心吗?”
玄陈咬住北夏耳垂,“你让我忍了那么久,你忍心吗?乖,放轻松,很快的。”
北夏想哭,两只手攥着玄陈衣裳,“我们再等等,等我把这些故事都消化……呃……”
她突然小腹一紧,一股什么东西顺延下去,她倏地红脸,一口咬在玄陈肩膀上。
操!
这种时候,为什么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北夏不平,撕开他的衬衫,让他好看的肌肉暴露在白炽灯下。
玄陈皱眉,同时手下用了力度。
……
意乱情迷之中,玄陈舌尖在她口腔里来如自如,“北夏。”
北夏手攀着他脖子,被玄陈吮吸厮磨,已经无力回应一声。
“我要你。”
没有‘想’,是要,他要她。
北夏想都没想,“给你。”
……
北夏被这种久违的快感包裹,以自己最致命的武器——风韵去迎合他的给予。
月光从窗户钻进来,照进一双乱颤的腰肢。
玄陈用近乎疯狂的节奏,把北夏被撞的灵魂破了缺口,猛地碎了一地。
……
北夏花光所有气力,再也动不起来,湿哒哒的身体贴着玄陈湿哒哒的身体。
不过令她惊喜的是,玄陈给了她前所未有的体验。
可也太要命了。北夏真情实意地说:“我,可能不太适合,这项运动。”
玄陈细密的吻落在她额头,笑她的一身狼狈,“怎么?这就不适合了?那你后半生要怎么办?”
北夏动动身子,额头贴着他胸膛,哭唧唧,“你他妈没告诉你那玩意儿这么能抗!”
玄陈低低的笑,搂紧北夏,“这个我没办法。”
北夏心里苦,“还有,你不是说你挺快的吗?你看看表几点了!”
玄陈还在笑,把她湿哒哒的头发往后拨弄,随手开了空调,“这个我也没办法。”
北夏不说话了,她又满足,又空虚。
到底是许久未经耕耘的地界儿,被折腾一回,真不是闹着玩儿的。
玄陈见北夏久也不讲话,问她,“怎么?活儿太好也不高兴?”
北夏脑袋里迸出吕妙的身影,苦逼兮兮的叹口气,“我在想,我该怎么跟你妈交待……”
玄陈咬一口她鼻梁,“我们只需要对我们彼此交待。”
北夏贴贴他胸膛,目前只能先是这样,毕竟坏事儿已经干了,而且说实话,做那会儿,她真没想起吕妙,所以说,玄陈是不是她儿子,在她这里,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孤家寡人那么多年,她要的是一个男人,而玄陈,正好是一个最好的男人。
记得小时候,父母都忙于华夏的生意,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不管不顾,给能她的,只有毫无温度的、臭气熏天的钱,哪怕一个笑脸,于她来说,都是奢望,是痴心妄想。
家里阿姨心疼她,总是变着方儿逗她开心,教她道理,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一定要记住,你父母很爱你,可他们身上有担子,重的让他们腾不出时间来陪伴你,但你一定要记住,你是有人爱的,你是一个在爱里长大的孩子。
北夏会拥有一个傻白甜的童年,没有太多父母把她丢掷一旁的阴影,全靠这句话。
长大一些,她开始怀疑,怎么想怎么觉得,这都是屁话。
她开始上学,懂得更多的道理,明白了一种谎言,叫善意的谎言。
对于阿姨的宽慰,她铭感五内。
而那段时间,她对父母的怨恨已经达到之最,她得不到他们的笑脸,那她自然而然就收起了她的笑脸。
家庭关系变得紧张,而父母那时候,还只是在坚持事业,坚持让北夏着手华夏经营。
北夏青春期是个狗脾气,虽然跟那种七个不服八个不愤还相差甚远,可也是谁都不敢得罪的。
她怎么甘愿呢?
不甘愿又怎么办呢?她开始竖起浑身逆鳞,用不拒绝可也不作为抵制父母灌输给她的压力,一来二往,父亲病了,住院了,他说是北夏气的,可北夏偏说他在装蒜。
后来母亲也病倒了,不管他们是真的,还是装的,北夏都不能不管了。
从此,她开始接手华夏,也开始慢慢把北家大权揽在手里。
人人都说,以为北家出个混不吝的后辈,迟早要易主,可没想到,北家家主这么想得开,竟然就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