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紧张了。”她说。
玄陈知道,她是说她阴-道撕裂那事,摇摇头,“我不该那么急的。”
北夏靠在他怀里,挠挠他下颌,“这种事情你不是应该骄傲吗?足足9公分,你给我撕了那么长一道口子,说出去她们都得羡慕我,宝刀初试就让我见了血,多长脸啊。”
玄陈生气了,“这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你知道你当时那模样,我多害怕吗?”
北夏搂住他脖子,嘴唇贴贴他锁骨,“好了好了,我错了,我嘴贱。”
玄陈被他软软的嘴唇贴的心慌,把她搬离自己。
北夏定睛看他数秒,说:“你不是打算以后都不碰我了吧?”
玄陈没言语,把她脚丫儿拿出来擦干净,端起足浴桶。
北夏在他抬步之前拉住他,“我问你呢,你是不是不打算碰我了?”
玄陈轻柔的拿掉她的手,走向浴室。
北夏手还停滞到半空,望着玄陈身影的眼神蓦地镀上一层凄凉。
晚上睡觉,玄陈躺在他的专属区域,北夏躺在床上,双手叠放在胸腹。
“你要不要上来睡?”北夏叫他。
玄陈没应。
北夏知道他没睡,下了床,抱着枕头去跟他睡。
人刚一躺下,玄陈就睁开了眼,北夏手顺着他的腰侧穿入,由身后抱住他。
北夏脸贴着玄陈,并不生气,也不伤心,就想骂他,“你个怂货。”
玄陈睫毛翕动,不动,也不说话。
北夏又说:“你个孬种。你个蠢驴。你个缩头乌龟。你个王八蛋。”
玄陈握住她的手,“够了。”
北夏没够,“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身子是我的,我愿意,你怕什么?”
玄陈转过身,把她搂进怀里,“你现在不止是你自己的。”
北夏被他身上粗糙的布料摩擦的肌肤火辣辣的,“你把衣裳脱了。”
玄陈不脱,“就这样吧,明天也不用穿了,省事。”
自从意外弄伤北夏,他每晚都和衣而眠,北夏受不了了,去扯他衣裳,解他裤绳。
玄陈皱眉,摁住她的手,“别动。”
北夏瞪着他,又问:“你是不是今后都不打算碰我了?”
玄陈在她额头上亲亲,“我像那种忍得住的吗?”
北夏委屈,拽拽他的衣裳,“那你这是干什么?”
玄陈笑的无奈,“我忍不住,总得想辙控制,你才好,我怎么忍心再欺负你?”
北夏丧丧的,脸红也说:“可我想要了。”
玄陈俯身含住她嘴唇,纠缠了好一阵,待她呼吸急促才放过。
北夏两颊红红的,小小一团缩在玄陈怀里,大口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玄陈有节奏的拍拍她脊梁,“忍忍,等我给你把滋补汤的材料都用完。”
北夏天天喝那个汤,最近上火,问章婕什么情况,她说是她欲求不满,她深以为然。
玄陈还在说:“画室前头那户的姐姐给了我一些调理的方子,我给你……”
北夏没让他说完,“你把我补的身子跟牛一样,心里却空虚的不行,然后你又藏着掖着不给我,以前还露个腹肌,大长腿,让我过过眼瘾,现在连眼瘾都不给我过了。”
越说越委屈,嘴噘的能挂暖瓶了。
玄陈胸腔发出一声闷笑,“等发布会结束,我给你下火。”
北夏抬起头来,半信半疑,“真的?”
玄陈伸出手,“拉钩,骗你的话,就罚我……”
北夏勾住他尾指,“骗我的话,你就是小狗,还是一只再也硬不起来的小狗。”
“……”玄陈口吻掺着无力,“要这么狠吗?”
北夏睡着了,没答他。
玄陈没听到动静,低头才见她睡着了,把她又抱回到床上。
第二天北夏还是坚持去画廊,玄陈说不听她,生她气,送她到画廊也没进门,看着她身影消失,驱车拐入主路,扬长而去。
北夏站在窗前,看着玄陈的车渐行渐远,又可气又可笑。
玄陈一到画室,看到朱鹰等在门口。
他泊了车,走过去跟朱鹰打了个招呼,“鹰哥。”
朱鹰带着笑,拍了拍他肩膀。
玄陈开门,“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打给我?”
朱鹰:“我不是怕你没空嘛。”
进门,玄陈给朱鹰开了灌啤酒,自己也开一罐。
朱鹰坐在吧台椅上,喝了一口,咂了两下,“那一百二十万,谢谢。我会还的。”
玄陈平视前方,双眼显得无神,他浅应一声,“不着急。”
朱鹰又喝一口酒,“酒吧聚会那天,我就想跟你道谢的,但你领着女朋友登场,把我吓得够呛,我也就忘了说,而且那天那情况,也不太适合说这个。”
玄陈想起那天北夏小女人的姿态,跟她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