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善盯着不远处,正坐在监视器前闭目养神的孟星魂,他紧紧皱着眉头,看起来有一些疲惫。
欧吧生气了吗?不行,我一定要演好这场戏,不能让欧吧不喜欢我,觉得我不好。
过了一会,金喜善鼓起勇气,走到孟星魂的面前,说道:“导演。”
孟星魂一愣:“哦爸,不是叫的好好的吗?怎么忽然又正式起来了?”他问道:“什么事,你说。”
金喜善嚅嚅了一会,还是说了:“那个我演的时候,能不能,你,躺在那里。”她指了指那边,正躺在地上玩着手机的替身演员,说:“只要导演,你那边去,我后次,一定,能演好。”
后次?哦,下次的意思。
孟星魂可听明白了,原来你是因为对着我的替身,所以不入戏啊!非得让我躺在那儿,对吧?那行吧。
他喊过副导演戚枫,交待了几句话,戚枫点了点头。
等到孟星魂躺好了,副导演喊道:“各部门各就各位,准备,爱——action!”这它么还真学不来,太它么不专业了。
金喜善酝酿着自己的情绪,看着孟星魂躺在那里,心里面想着:“欧吧,他也找了我五百年了,他该多么痛苦啊。我们之间的感情,足以感天动地。这才叫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她一下子扑到孟星魂的怀里,抚摸着欧吧完美的面庞,他终于来了,他睡着了,怎么不醒过来,你不想看到我吗?
她哭诉着自己五百年来,日日夜夜的寂寞等待,痛苦煎熬。哭诉着自己对欧吧,从一见钟情到相思刻骨,再到矢志不渝的心路历程。
说着说着,金喜善就觉得自己真的化身成了玉漱公主,不禁眼泪簌簌的滑落,嘴角却倔强的抿着,表情十分复杂。对等待了五百年之久的孟星魂,她既有一份刻骨的相思,也有一种铭心的怨恨,既有终于盼到爱人到来的欣喜若狂,也有空闺寂寞度日如年的委屈无奈,各种情绪,复杂的纠葛在一起,那就是爱。
金喜善大哭一场之后,她把自己该说的词,不该说的词,都说了,现在已经没词了。金喜善可没有临场发挥的本事,她就只是呜呜的抽咽着,小拳头还会时不时的,捶打着孟星魂的胸口,是为了唤醒他,也是为了发泄一下怨恨。
孟星魂躺在那里,闭着眼睛装晕。他看不到金喜善的表演,只是感受到一个火热的女人躯体,紧紧靠在自己的身畔。一个浑圆的半球,正挤压在自己的肩头和腋窝。
金喜善流下的眼泪,渐渐打湿了他的胸口,弄得孟星魂还有一点痒痒的。
孟星魂的心里感觉到很异样,他觉得这一次的实拍,小金姑娘演的一定非常的好。她可能不用再来亲我的脸了。她亲的,让我烦,不亲我,好像还是有点烦。
这时候,就听副导演戚枫大喊了一声:“卡,过,过!”
孟星魂赶紧睁开眼睛,直起腰来,一瞅坐在身边的外省姑娘,还陷入在玉漱公主的情境当中,不能自拔,依然呜呜咽咽的抽泣着。
他心里一动,伸手将抽噎的金喜善搂在了怀里,抱着她,轻轻拍着金喜善的后背,柔声安慰道:“你听见了吧?刚刚导演都喊卡,过了,那就好了。说明你这一次演的很好,别哭了。”
没想到憨国美女渐渐的收了哭声,两只大眼睛,还是泪汪汪的。金喜善看着欧吧,很担心的说道:“他是鹅,你失忆,你还没说,哦啦!”
孟星魂听了一愣,他脑筋转了两转,才寻思明白金喜善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副导演说了不算,他是鹅,老二,我才是一,老大。我喊o啦,那才算数。要不,外省姑娘还是担心,怕这一次,她还是过不了。
妖精听懂了,心里也美滋滋的,我骄傲!
他乐了:“鹅鹅鹅,曲项向天歌。鹅说过了,就是过了。”
追慕哥经过了多重生死,终于恢复了原来的记忆,找回了孟政的本我。醒来之后,他非常渴望见到自己的师弟和玉漱公主。
寺喜完治帮老朋友准备好了探险用的装备,却被孟政拒绝了同行的要求。他不想让外人,知道虚浮天宫的秘密。
孟政独自一人,找到了当年虚浮天宫的秘道入口。只是年深日久,五百年过去,秘道口已经被土石草木所覆盖。孟政炸开了秘道入口,这是一条深邃的甬道,黑深深的,看不到出口在哪里,到底有多深。
孟政钉好攀援的绳索,顺着绳子往下走,却不料被一条毒蛇袭击,自甬道翻腾而下,直接滑了下去,结果摔落到一处高台,昏了过去。
等到他悠悠醒转,终于看到了容颜依旧美丽的公主,心情十分的激动。
两个人拥抱了很久,孟政才问道:“任和呢?我师弟呢,他在哪?”
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师兄,原来在你的心中,我只是你牵挂的第二个人。”
孟政转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师弟,正颤颤巍巍的从阴影中踱出来。任和已是鸡皮鹤发,销毁骨立,不复当年翩翩美少年的样子。
剧组的人早就已经猜到,那只能是任和公公服下了老不死,否则,这个妖精还咋往下胡编啊。
任和喃喃道:“师兄,我也等了你,五百年,五百年了......”
这段狗血的三角恋还没有演完,更加狗血的剧情,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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