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被警察救出来时已经疯了,还生了两小孩。
薛煦当时看到这个新闻时,情不自禁的把女主人公的经历代入到夏菱身上,心里拨凉拨凉的,觉得自己肯定会发疯。
现在的夏菱傻不愣登的,又长得这么漂亮,只要用一条鱼就能把她钓走,实在太危险了。
那晚薛煦担心得寝食难安,睡觉时抱着夏菱的力气很大,深怕有坏人半夜爬窗把这傻妞拐没了,夏菱睡得难受,抬脚一踹,薛煦又滚下了床。
从那天以后,薛煦很注重夏菱的安全问题,明令禁止她单独出门。
此时此刻,夏菱被他捏着脸,有些委屈的撅嘴,开口:“我,要去……”
她也要去。
薛煦叹了口气,彻底拿她没办法,“好吧,我带你去,下不为例,但条件是你得乖乖听话,知道吗?”
夏菱眼珠滴溜一转,没吱声。
薛煦:“别装了,我知道你能听懂,回答呢?”
“哦……”夏菱撇了红润的嘴。
薛煦给王大婶打了一个电话,人家果然都快急疯了,他连忙安抚她的情绪,说小静在自己这儿,不用担心。
挂掉电话。
他牵着夏菱去酒吧上班。
一直不愿带她去,倒不是工作不允许,而是酒吧环境太乱,担心她学坏,或者遇到什么危险。
希望是他多虑了。
地铁上很拥挤,闹哄哄的人,座位都被坐满了,薛煦抓紧扶手,微微躬身,把夏菱护在自己胸前,低声对她道:“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他现在已经挤惯了地铁,怕她不习惯。
夏菱没他想的那么娇气,乖乖待在他怀里,无聊的把玩他的头发。
她其实不怎么喜欢他现在的形象,平时有事没事就喜欢扯他的头发,好像扯一扯,就能变得和原来一样长。
可她不知道,一个人不可能永远不变。
她变成小孩了。
他就必须长大。
薛煦带着夏菱到了酒吧,孙叔惊讶的问:“这位是?”
“我女朋友。”薛煦笑着介绍,“不瞒您说,她精神有点问题,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家里,就带了过来,您放心,她很听话,不会惹事的。”
“这样啊……”
孙叔看女孩生得可爱灵动,明眸皓齿,一点都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心生同情,“那你可要好好把她看住了,当然,不能影响工作。”
“是。”
薛煦搬了张凳子,让夏菱坐在他旁边,嘱咐她不准乱跑,怕她无聊,拿来了纸笔,在工作闲暇之余,教她说话写字,还调了杯饮料给她,不含酒精。
夏菱初来乍到,对酒吧很好奇,四处望了一圈后,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快就没了兴趣,静下心来看他调酒,看腻了便练写字,在两者之间循环往复,竟也乐此不疲。
夏菱这么乖,薛煦反倒有些不自在,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的注视下,调酒时有好几次手抖,酒差点倒在了杯外。
咳。
媳妇太可爱了。
总忍不住想看她怎么办?
薛煦虽然还没出师,但调的酒已经合格了,开始陆续有客人专门点他调酒,女生居多,主要看脸,几乎每天都有美女搭讪,问他一夜多少钱。
薛煦很无语,什么时候调酒师变成牛郎了?
可这样的女人很多。
今天也不例外。
薛煦看到一个穿着大貂的女人走过来,笑吟吟的看着他,“一杯蓝焰,谢谢。”
老顾客,还是一个有孽缘的老顾客。
叶晴晴。
“稍等。”薛煦淡淡点头,熟练的拿起了一瓶朗姆酒。
叶晴晴几乎着迷的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繁复却流畅的动作,少年神色宁静,容颜倾城,年纪虽小,却已经有了诱惑女人的本钱。
自从上礼拜天在酒吧里看到薛煦,知道他在这里当调酒师后,她每天下班后都会来找他调酒,顺便调情。
那晚和他分别后,她没死心,还去过那家餐厅吃饭,但他的同事说他已经辞职了。
她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心里失落了好久,没想到偶然和朋友来酒吧喝酒,就又碰见了他。
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如果能睡一次,此生无憾了。
叶晴晴托腮看着他,笑容别有深意,忽然感觉到左侧传来一股强烈的杀意,不禁望过去,一个女孩正虎视眈眈的瞪着她,柳眉倒竖,龇牙咧嘴,“嗷!”
嗷?
嗷是什么意思?
叶晴晴打量女孩,粉棉袄,瓜子脸,五官柔美,粉雕玉琢,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
她是谁?也是客人?
叶晴晴蹙眉,下一秒就否认了这个猜测,因为女孩是坐在吧台里面,也就是说,她和薛煦关系匪浅。
“您的蓝影。”
不多时,薛煦已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