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十一闻言眼前一亮,那玉簪是是玉叔的遗物,他一直带在身边,所以当即便从袖子里掏了出来。插进那个凹进去的小孔内。
只听得喀嚓一声,盒盖应声而开。
盒子里有一封信,不,应该说,是纸条。
“这……这不是悼念亡妻之作吗?”杨东阳看完那字条忍不住惊讶道。
“是凌光和!”安十一沉着脸说完便拿着字条出门去找容止青了,杨东阳赶紧跟上。
容止青脱了外衣准备睡了,安十一带着杨东阳就这么撞了门闯进来。
“容叔!”安十一脚才踏进门就急急叫了一声,容止青躺在床上抬起身子诧异地望着他:“小十一?怎么了?”
“容叔你看看这个。”安十一回道,将容止青拉了起来,把拿纸条塞到他手里。
“这是……”容止青扫了眼那字条,一脸疑惑地望向安十一。
“凌光和写的悼念亡妻,决心复仇之作。”安十一道,字字重逾千斤。
“芸儿吾妻,为夫忍隐整二十年,如今梓儿已然长大成人,为夫最后的心愿已了……妻之仇,夫必报,后与妻黄泉相见,来世再续缘。”
“原来如此。”容止青嘴角一翘,勾起一抹笑。
“容叔,你还笑!”安十一气急败坏地吼道,这凌光和弄出的这一系列的事,是打算要取容叔的性命呢,这时候还笑得出来。
容止青闻言挑眉,眼角扫过来看了安十一一眼:“你急什么,他要拿我性命,还得有那个本事才行,你容叔,也不是什么好相予的,你忘了?”
安十一没忘,但,双拳难敌四手,江州虽不知有多少人被卷入这事件当中,但光光一个黑水江,就不是他们区区十几二十个青衣卫可以对付得了的,且,就算容止青同他武功高强又怎样,可他们都不会水阿,要是那凌光和使个计,下个绊子,可就的玩了,所谓暗箭难防不是吗?
“来这之前,五叔让我带了一支水军,如今在黑水江沿岸已渔夫走贩的身份四处走动,那些人可用。”且都是精锐之兵,李昶有些郁闷地道,他当然知道这命令是父皇下的,可明明那时候什么都还没弄清楚,父皇居然可以让他事先做好这样的准备。
安十一有些诧异地看着推门进来的李昶,不是说睡下了么。
“十一哥回来,让十六去找姑父的时候,我便醒了。”李昶见安十一看着自己便解释了一句。
“是三伯让你带着水师来江州的?”安十一问。
“……嗯”李昶不甘心地道,想着到底哪天才能像父皇一样在千里之外便能事先洞察这事件的真相。
而容止青听到李昶说带了一支水师来时,便笑得犹如百花齐开,骄傲又美丽。
杨东阳在一旁听了大半天,却还是没有弄明白,他们到底说些什么。
“等……”杨东阳抗议道,问安十一,“你们不觉得是不是该把整件事说明白的好?好歹我也是当事人,有权知道的!”
安十一瞪他一眼没理他,李昶撇撇嘴,不屑回他,只容止青笑眯眯地对他招了招手:“来来来,容大哥同你细说,”然后又挥手对着安十一两个,“你俩下去吧,该干嘛干嘛,今晚我要跟东阳彻夜谈心。”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