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穷奇笑谦道:“王爷过奖!老朽只是一介草民,归隐江湖数年,承蒙王爷抬爱招赘,老朽才得以入府重操旧业。”
“乌先生既然来了,定是本王的座上宾!来人啊!传本王的命令,备好酒席款待贵宾!”赫连云玦道。
身侧的婢女领命,转身退出房门筹办。
乌穷奇转眸目光直盯那婢女的腰身,长捋胡须,暗自眯笑。见那婢女出门后,眼睛又不由自主地横扫了一眼侍立在两旁的婢女,目光重新聚在婢女们的身上。
容瑛见状,不由得蹙眉抿唇。
赫连云玦倒是一副见惯不惯的样子,低声笑道:“乌先生要是喜欢,可以在王府中随意挑选两个婢女贴身侍奉。”
乌穷奇倒也不见外,笑纳道:“那老朽就先谢过王爷的美意了!”
二人正在书房说话之间,酒菜已备齐,赫连云玦携乌穷奇到前厅赴宴。
莺歌燕舞,觥筹交错。
赫连云玦与乌穷奇谈笑甚欢。
鸳儿奉命为乌穷奇斟酒,酒杯刚斟满递上,一只枯柴的老手就趁接杯之势顺势覆上鸳儿的素手,勾笑。
鸳儿惊得缩回双手,心中怒火升腾。若不是看在他是赫连云玦请来的贵客,以鸳儿的脾气和武力,一定狠狠地暴打他一拳。
容瑛站立在赫连云玦身边,将台下乌穷奇欲调笑鸳儿的举动看在眼里,双拳紧攥,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早已用余光扫到台下乌穷奇猥琐举动的赫连云玦却故作视而不见,依旧不紧不慢地饮酒说笑,仿佛方才之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酒足饭饱之后,天色渐晚,赫连云玦吩咐鸳儿领乌穷奇到已经备好的后厢房休息。
容瑛怕乌穷奇再对鸳儿起歹念,想代替鸳儿亲自领乌穷奇去下榻之处,奈何赫连云玦不允。
鸳儿心里虽然不愿意,但王爷的指令不得违抗,只得领了乌穷奇过去。
回廊里,鸳儿和乌穷奇走在前面,被乌穷奇挑中的两名婢女跟在他二人身后。鸳儿将乌穷奇领到后园雅间后,道:“乌先生早点休息吧,要是有什么日常用度上的需要尽管告诉侍奉的婢女,让她们找奴婢来安排就是了。”
鸳儿话未说完,乌穷奇就一脸奸笑回道:“这日常用度由王爷器重的鸳儿姑娘来安排,老朽怎能不放心呢。今后好要鸳儿姑娘多多费心照顾才是。”
乌穷奇边说,边上手握住鸳儿的手。
鸳儿急忙抽出双手,厉声道:“乌先生既然知道奴婢是王爷器重之人,就应该注意好分寸,不要逾矩,令王爷不悦。”
乌穷奇讪讪地点头笑道:“鸳儿姑娘说的是,老朽初来乍到,自是应该谨守王爷的规矩。”
“乌先生知道就好!天色不早了,乌先生早点休息,鸳儿回去复命了。”鸳儿说着,转身离开。
乌穷奇望着鸳儿远去的背影,喃声狞笑道:“好在来日方长,老朽早晚会将你弄到手!”
乌穷奇说完,回身笑吟吟地看着面前自己亲自挑选的两位姿色尚佳的婢女,一手一个婢女,强拥着进了房门。
书房内,容瑛正与赫连云玦秉烛密谈。
容瑛对赫连云玦说道:“王爷真的要重用那乌穷奇?!”
赫连云玦笑问:“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