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再是让她爹爹回来一次,就他的外孙被人给毁了容。
只要文渊帝敢说,她沈清辞就敢做。
文渊帝苦笑了一声。
沈清辞就是沈清辞,够是直接。
“皇嫂,请随意,只要不伤她性命。”
再是如何,那也都是自己的妃子,只要留她一命就好了。
“我对她的命,不感觉兴趣,对她的脸到是有一些,圣上,可是舍得?”
“舍得。”
文渊帝扯了扯嘴角,他刚才已是说了,让沈清辞随意处理,要陈妃的脸,她的手,都是由着沈清辞自己。
这是陈妃自己出的爪子,她自己去还那一爪子。
“多谢圣上。”
沈清辞再是向皇帝行了一礼。
而后再是转身离开,文渊帝让胡公公跟上,免的陈妃那里的人,再是对沈清辞不敬,本来只是一只爪子的事情,结果最后却是两爪子。
沈清辞的脾气十分不好,这几年间,她深居俭行,除了这张被时间所遗忘的脸,就是她越来越是可怕的敛财手段。
陈妃这一次动的手,真的白在宫中活了如此之久,竟然都是房子,烙宇逸是何人,沈清辞又是何人,还有沈定山那又是怎么样的一种爆脾气?
他用力的长吸了一口气。
也知沈清辞的与陈妃之间的梁子这是结定了,二皇子如今这般,他就再是想去找烙宇逸,都是不敢再开第二次口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作死了也是活该,这皇宫永远都是最为残忍之地,就二皇子这般,若仍是如此,怕也就只能废了。
有这么不知事的母妃,就算日后真的继承了大统,都有可能将他的江山给断送掉,他怎么可能将自己的江山,交给这样的一个人。
再说沈清辞,已是向着陈妃的宫中走去。
到是在途中遇到了皇后。
“娘娘安康。”
沈清辞向皇后行了一礼。
“朔王妃也是好。”
皇子笑着也是同沈清辞轻点了一下头,可是一见她这张数十年未烃的脸,不由的也是感觉岁月偏心,说来,沈清辞比她的年岁都是要大,而现在人家仍如从前的那般少女,可是她呢,这再是老一些,她怎么都是感觉,自己可能都要当人家的祖母了。
“朔王妃这要过去何处?”
皇后一见跟在沈清辞身国的胡公公,大概的也是可以猜出几分,她就知道,沈清辞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就能善罢甘休,只是没有想到,她的动作比她想的还要快。
“到是无事。”
沈清辞轻抚着自己抱中抱着的小烙白,“只是过去陈妃娘娘那里,同陈妃娘娘喝上一些茶,娘娘要不要一起?”
“本宫还有事情要做,便不打搅王妃的雅兴了。”
皇后其实到是想要去的,不过若她过去,不就碍着陈妃了,到时沈清辞本是想要请陈妃喝上两壶,结果就因为有她在,看在皇家的颜面之上,再是如何,她都要劝上一劝,到时可能陈妃就只能喝上一杯了。
所以这件事情,她可不是不想做,当然也不想参与进去。
沈清辞再是向皇后行过了一礼,然后转身就走,而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只白狐狸,还有宫中的那一只锭这的了。
明媚如晴空的少女模样,此时谁又能感觉出来,她身上的那种暴戾之气的。
“娘娘……”
一边的老嬷嬷见着无人之时,才是小声的对皇后说道。
“那位怕会在陈妃娘娘处吃亏,要不娘娘过去也是相帮一下,”再是如何,他们殿下最大的靠山,不是别的,正是朔王府的。
那位要是吃了亏,也就意味着他们殿下吃亏的。
“你说错了。”
皇后捂嘴笑道。
“那位可是不好惹的,陈妃在她面前,就连说话也都是不配。”
这京城中,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是知道。
你可能得罪任何人,也可以惹了任何一个,唯独有一人,惹不得,那就是沈清辞,这句话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流传了出去。
而十几年后也是亦然。
至于问那位会不会吃亏,这一点她从未想过。
不要忘记,胡公公可是跟着的呢。
所以只有陈妃吃那位的亏,却是没有那位吃亏的意思。
而沈清辞此时,已是站在了陈妃的宫门门口,不愧是文渊帝的宠妃,这宫殿盖的相当奢华,可能就连宫里的那位皇后娘娘,也都被比下去了。
银子还真的就是好东西,怎么人家就能在宫中过的如鱼得水,每日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的,没事再用自己爪子抓上几把人。
可是她呢,她明明也是很有银子的啊。
是不是她真的给文渊帝太多了,所以才是让她如此穷的,那么她是不是要好生的考虑一下,以后给出去的那一份,也是少上一点。
先帝曾今都是说过,只要她开的那些铺子,可是不用收税银的
但是她哪一个没交税,所以说,这皇家中人,说出来的话,就真的跟放屁一样,没有哪一句是真的。
沈清辞也是向前走着,而宫门外面站着的那些太监宫女,也是过来想要阻止。
结果胡公公却是轻哼了一声,然后摆了一下手,也是让那些太监宫女的,一一的下去。
他连忙再是上前,将手放在了门上,然后亲手也是推开了门。
“朔王妃,请。”
“多谢。”
沈清辞走了进去,果真的,这宫殿昌被银子给砸出来的,到处都奇石山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