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未成年……”
烙宇逸都是无言了,他还小,他还是孩子,说这些也是太过早了一些,不怕教坏了他吗?
再说了,他如此的洁身自爱,又怎么可能去花天酒地的?
“好好说话。”
沈清辞将手放了下来,她现在可不是同他开什么玩笑,也不是在谈笑风声,她有如此多的时间,不如做几样香料,还能卖些银子。
不知道她有多穷的,这一次粮荒将他的大半个家底给搭进去了,她不多赚些银子,还要怎么养这几只吞金兽了?
烙宇逸也是转过身,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的那张脸,本身还是白净无暇的脸,此时多了好几道的血痕,就连他自己看着如此的扎眼,就了起来,准备好生睡上一觉,近些日子都是未休息好,这下总算的,也是可以好生的休息几日了,为了脸上的伤能够好的了起来,也是跳下了桌子向外面跑去。
文渊帝见妙妙离开,将手中的奏折叠好,也是放在了一边了。
她来了?
外面,沈清辞正走着,一个大白团就已经向她跑了过来。
“妙妙……”
沈清辞蹲下身子,也是摸着妙妙的脑袋。
恩,身上干干净净的,毛也是没有打过结,还有种香味,这是才洗过澡的,当然身上的肉也是没有少。
这在宫中当猫祖宗可是当的好的。
“喵……“
妙妙叫了一声,再是用脑袋蹭着沈清辞的手。
“叽……”
年年也是跑了过来,一猫一狐,不时的玩闹了起来。
年年可是妙妙自小带到大的,也是妙妙的狐狸儿子,这妙妙活的久了,也就是越是聪明,就是性子越发的懒散了,也不是太爱搭理人,可是对于朔王府的人,哪怕年年还有桃桃,它也都是极喜欢的,因为它们身上都是有着沈清辞身上的气息。
沈清辞站了起来,向是文渊帝的御书房而去,身后也是跟着年年与妙妙。
文渊帝就知道她会来,自己也是站了起来,向着门口而去。
这一次是他的不是。
他理应认错。
“皇嫂。”
文渊帝向沈清辞问了一声好。
沈清辞向文渊帝行过了一个宫礼
“见过圣上。”
“免礼。”
文渊帝连忙伸手虚扶,再是如何,现在的他也是受不得沈清辞的这一礼。
“圣上知道,臣妇的来意吧?”
文渊帝也不与他拐弯抹角,她就是过来打人的,也是过来报仇的,如果不让她报,以后的军费就让陈家人出吧,只要陈家可以出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