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的城门打开了
冲击城门的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人,但是起来射出自己已经填装好的弩箭。
仅仅五十步,数不清的匈奴人想冲过去,然后死在了汉人的箭矢之下,直到尸体挡住了后面的去路。
“长枪向前,清理道路,弩矢,射!”一个小校尉指挥着汉军前进,眼睛里看着匈奴人就像看着一群傻子。“和当年的白马义从相比,真是简单啊。”
其他的街道上,同样的一幕幕都在上演。
世人只知道牵昭曾是袁绍的部将,但是不知道他刚刚加入袁绍的时候,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他跟随着一个叫鞠乂的将军,在一个叫“先登”的部队。
在城西最偏远的地方,一小股匈奴分支出现在了这里,他们也遇到了一只拦截的部队,不同的是,长枪依在,弓弩不见,用了一次简简单单的冲锋,丢下十来具失手,剩下的百来人,便冲开了拦截,冲向了——乡兵家属们的聚集地。
乡兵因为是临时征召,他们的乡邻家眷依旧还是被聚集在了一起,这样也方便雁门关管理和救济。
“李大娘,你说你家李鍪去上了战场,会不会斩杀几个匈奴人的大官,然后您也就可以享清福了”
“我可不奢求他杀什么大官,我就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回来,这战场之上,莫要冲动才好啊,也不知他习不习惯,吃的好不好”李母看着远处的城墙,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儿子,她每天都为自己的孩子祈福,请求能够早日看见自己孩子平平安安的回来。
“对呀,我家那小子也去了,这战场可不是过家家,哎,希望他早日回来吧”
就在一群人思念自己亲人的时候,马蹄声踏破了他们的思念。
“匈。。。匈。。。匈奴人来了,快跑啊。”村民的惊呼声传过来,整个营地都乱了套了,看着匈奴人越来越近,人们开始四处乱跑起来。
“小子,别乱跑,去草里躲着,快点!”李母曾经是一个胡女,也见惯了部落厮杀,知道这时候乱带来的只有死亡,她,也早做好了准备“鍪儿啊,娘可能是等不到你回来了。”
“杀光她们!抢!杀!”匈奴人冲进了营地,四处的砍杀,掠夺,看见了美丽的姑娘,也会吹着口哨将她们抢到马上。一场血淋淋的盛宴开始了。
。。。。。。太守府
“太守,各处匈奴人都已经遏制住了,可以反击了。”解俊拱手说道。
“那里的,也可以了么?”
“可以了,营地中,死伤惨重,几无活口!”
“开始吧”牵昭挥了挥手,等解俊下去传令之后“牵昭,汝必不得好死!”
匈奴算错了一件事,城门很宽,但是匈奴人骑着战马也仅仅足够数骑并行,加上尸体,散落的战马,等等,他们也在城门口被堵住了。
城墙迟迟夺不下来,匈奴人慢慢的丧失了耐性。
“放!”城墙上一声大喝,无数瓦罐被摔下来。
“砰”好几个匈奴骑兵倒霉的中招了,被砸的头破血流。
“混账,等我上了城墙,我一定要将那些汉人千刀万剐!”一个倒霉的匈奴骑兵怒骂。
“百夫长,这。。这。。这味道不对,这。。这是。。”一个匈奴人耸耸鼻子,哆哆嗦嗦的指着地上的残渣。
“是什么?”百夫长刚刚骂完,就明白了,因为,上方,火矢如雨。
一片火海将雁门关和匈奴大部队隔成了两个世界。
城墙内,先登之军扫荡残军,城墙之外,匈奴骑兵望之怒喝。
不多时,整个雁门关已经没有了活着的匈奴人,在一片欢声之中,李鍪还有众多乡兵,看着营地里的惨像,浑身颤抖。
。。。。。。
“太守,结束了”解俊禀报的时候想起两天前牵昭让自己努力训练乡兵的时候,问牵昭,乡兵训练再苦,也无法短时间成军,雁门关步卒不少,就算这次敌军势大,那我们,我们死守之下,他们也会损失惨重啊。
“乡兵不堪,哀兵必胜”牵昭只说了这么一句,寒意,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