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在限行期间两个人一起乘公交购物。途中路过一片农家的小田地,里面有一群绵羊在田里吃草。车子进站,许多人下来又有许多人上来。车门的地方有一个穿短裙的女学生跟罗宾挤在一起。娜美用手肘捅了捅罗宾,指着窗外说“哎哎快看罗宾,那边有小绵羊”。罗宾头都没回,暧昧地笑了笑,说“我这也有”。娜美转过身,看到罗宾正坦然地望着窗外,下面用膝盖顶着那女生的屁股,右手插在她内裤里不断摸索。罗宾贴到那女生耳边一边搅动手指一边小声说“舒服吧,不可以叫出来哟,我会让你飞上天堂的”。结果还没到商场,娜美就拉着罗宾那只邪恶的右手提前下车了。
罗宾实在给娜美留下了太多回忆,今天刚好赶在娜美气头上,所以她没做什么顾虑直接就把“黑女王”的事迹讲了出来。娜美气愤地哼了一声,说:“我当然知道!她就是那么变态:先用鸡蛋夺去人家的chù_nǚ,然后(¥#¥……*@#*(因为里面有不让发的内容,此段删节数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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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忽然转到这里薇薇和藏在桌子下面的索龙都没有想到。而索龙是最受不了的,毕竟他是不该在场的人。娜美衣服上的香气缓缓扩散到桌子下面,而越是这种紧张的时刻听觉和嗅觉便越是敏感。索龙红着脸,身体有一个部位坚硬得像刚刚造好的金属垒球棍,他一面用力捂着裤裆一面在心里抱怨:“我操他妈的……怎么聊起这个来了……”
公主跑过两步,用力抓住娜美的肩膀:“难道说……娜美你……真的已经……”
“啊。我们早就做过了,”娜美平静地长叹口气,说,“嗯……与其说一起h,倒不如说……‘被强迫’更恰当一些。”
脑神经剧烈地收缩一下,像闪电的一瞬从云层深处拉扯下来的白色光纹。公主惊恐地盯着娜美,眼中没有焦点,好像头骨被拆开,血肉模糊的脑核空洞洞地置在空气里。这是即寇沙之后,又一个如半透明的软糖般的少女梦被葬在墨黑的地洞里。
“不可能娜美!你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你那么纯净的身体……不会的……”泪珠如碎小的宝石般翻滚下来。薇薇发狂地摇着娜美的肩膀,结果连同着娜美靠坐的课桌也跟着哐啷啷地晃,躲在下面的索龙有些忙乱,赶紧扶住桌腿唯恐桌子会倒下来。
“不会的……不会的……”
随着课桌的摇摆,一本巨大的英汉词典从位斗里滑下来,恰巧砸到索龙大腿的餐刀上。于是餐刀捅得更深了。足足又往进深入了两公分。索龙痛得一瞪眼睛,眼珠子险些崩出来。他一手攥着桌腿一手掐着下巴不让自己发出出声。眼里的红丝逐渐向瞳孔内聚集。墨绿的休闲裤很快被染成了暗红色,液体由裤管渗落下来,向四周的地板缓缓蔓延。
这一次薇薇真的无法自控地哭出来。公主的身高很适中,稍稍一低头刚好可以枕到娜美白皙的肩膀上。于是薇薇就这么撒娇式地抱在娜美怀里,把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全部蹭到女生的脖颈上。
娜美揉揉她的头发,说:“没事啦没事啦,反正都是女孩子,这种h不算数的。”
娜美这一刻感受到了薇薇的善良,这女孩竟因为朋友遭遇了同自己相同的不幸而泣涕涟涟,这对娜美来说是莫大的慰藉。然而这件事却大大破坏了薇薇对罗宾的印象,甚至使薇薇对其产生了恨意。而且刚刚她的眼泪也只是出于对娜美的爱,所以得知娜美被侵犯后,公主即刻便正式决定:要协助娜美摆正罗宾的性取向。虽说这也许会从侧面促进山治和娜美的感情,但至少总比天天被罗宾玩弄强。
“我觉得……娜美,你还是快点跟罗宾和好吧,我也会努力的,咱们一起帮她找个男朋友好不好?这样你就不用再为她和山治君的事生气了。”薇薇的脸很红,她的手臂并不是像普通的拥抱那样环绕在娜美的背部,而是趴在娜美怀里,手肘看似自然地搭着女孩的ru房。
两个女生的体温挤在一起。暖暖地,暖暖地。
她们就这样保持着温暖的姿势一直静在原地。索龙从桌子下面看着两双脚尖对着脚尖的女鞋,不敢移动半步。他擦着虚汗意识模糊地在心中抱怨着:“你两个女人搞什么鬼……快走吧……”大腿上的血在地面上留下越来越大的湿迹。男生虚弱地靠在暖气片上,捂着腿上的餐刀,面色一秒一秒变得苍白。他闭上眼睛,开始度秒如年地祈祷两个女生能够早日离去。
时间如餐刀般沿着心脏的表层一道道地切割过去。各种沙哑的蝉鸣,单声调的,或者多声调的杂音由窗外嘤嘤地传荡进来。盛夏被阴郁的闷热镀成一颗翠绿的球体,无数条纤薄的生命在里面逐日发酵。不断甩动的窗帘像条活泼的小鱼尾,绿油油的风从草木间清澈地吹打过来。
娜美觉得有些热了,她慢慢松开薇薇,然后掏出手帕轻轻抹掉女孩脸上的泪渍:“去洗洗脸吧薇薇。这么多泪痕,要同学们看到不太好的。”
薇薇点点头。娜美拉着她的手缓缓走出门去。
五分钟后,山治抱着足球回到班里,男生a紧随其后。卷眉一进屋就注意到后橱柜附近的血渍,这画面顿时让他联想到当年马加爵暴轮铁锤后把同学的尸体塞到衣柜里的情形。大家还在担心学校里会不会出现第二个爵哥,结果往旁边一看,发现索龙已经倒在血泊里不省人事了。震惊的一幕让山治感到慌乱,他“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