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公社干部们都愣住了,不敢相信有这么肥的猪,问薛花花是不是有什么秘诀呢。”
公社干部看到三头猪眼睛都瞪直了,围着猪不停的转圈,他们在后排队让前边生产队的先称重,公社干部直接让他们上前,把他们的猪先过称再说,平均每头猪都上了300,惹得在场的人都惊讶了,听公社干部说,交县城两头,留头在公社供销社卖呢。
往年的猪太瘦,挂出来的尽是瘦肉和骨头,难得遇到头肥得流油的猪,让丰谷乡公社先饱饱口福。
得知是薛花花养的,公社干部又是好一番夸奖,不消半个小时,供销社堵满了走后门买猪肉的人,还问他们明天分到的猪肉卖不卖,如果卖的话贵点也没关系。
其中还包括公社小学的老师呢。
总而言之,他们生产队又在丰谷乡公社出名了,公社干部鼓励陆建国好好干,照这种架势,明年的先进生产队队长还是他的。
可把陆建国美翻了,他算是找到人生目标了,年年抱两个搪瓷缸回家,争取家里所有人都用搪瓷缸喝水!
吹了会牛,陆建国让他们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明天记得带上筲箕来保管室装肉,他就不一家家通知了,该捎个话的帮忙传达声,明早八点,保管室外的竹林杀猪。
薛花花把猪食舀出来凉着,和陆建国说了晚上多派人守猪场的事儿,陆建国低头沉吟,“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今天在公社出了风头,估计好多人盯上咱的猪了,等着,我多叫些人。”考虑到孙家村抢粮的是六个小偷,陆建国直接喊了二十个男同志守夜,就一晚上时间,不睡觉也没什么,反正不能让猪被抢了去。
本是以防万一,岂料还真有人眼红打上了猪的主意,不是小偷,小偷们对薛花花胆战心惊哪儿敢往枪口上撞,是其他生产队的人,他们知道孙家村村民被抢的事儿,就想着装成那帮小偷去仁安村生产队偷猪。
都是老朋友了,仁安村生产队什么情况他们再了解不过,自认为有个‘除魔降妖’的薛花花,家家户户都放心得很,出门不锁门了,晚上不把鸡赶进房间里了,晒外边的衣服也不收了……心大得没话说。
他们正好趁机捡漏,别的不要,就要那头猪。
为了嫁祸给那群小偷,他们只派了六个人行动,傍晚故意去仁安村生产队混个脸熟,随后就在隐秘睡觉处等着,睡了觉起来正是半夜,几个人燃着火把悉悉索索的直奔猪场,要说然火把怕不怕被发现他们肯定是怕的,可是不燃火把看不见路容易摔跤,崴着脚的话会影响正事,所以毅然决然决定燃火把,以仁安村生产队村民心大的程度应该不会怀疑半夜有小偷吧,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他们来都来了,还怕什么?
更深露重,火把的光随风摇曳,在呼啸的风中若隐若灭,他们藏身的地儿离猪场近,走过田埂穿过竹林上坡就到了,畏畏缩缩踏进院坝,他们悬着的心瞬间落回实处,保管室就保管员守着,知青房又有在保管室另一边,只要他们动静小点,不惊动任何人就能把猪带走。
想得很美好,谁知还没打开猪圈的门了,灶房突然冲出无数暗影,吓得他们腿软,啊啊啊大喊有鬼。
以副业队长为首,蜂拥而上的抓住人就是拳打脚踢。
好样的,真让薛花花猜中了,为了吃猪肉,小偷们顶着死亡的风险都要来偷猪,副业队长怒吼,“打,使劲打,叫他们敢上门偷咱的猪,打,打断他们的腿。”
不一会儿,收到消息的陆建国就带着人来了,六个汉子,被扒得剩下条内裤,其中两个没穿内裤的,只用拿手捂在□□处,浑身上下没块好的皮肤,看得陆建国眼睛疼,后边凑热闹的妇女同志直接啊啊啊尖叫起来,吐口水扔石头,骂他们耍流氓。
被抓的几个人哭得眼泪都干了,见人越来越多,眼泪挤不出来了,跪在地上直求饶,听到陆建国吩咐把他们绑树上明天送去县里,他们吓得不停的磕头,最后实在没办法不得己表明身份。
陆建国不管他们是谁,摆明了要公事公办,放虎归山后患无穷,白天假惺惺的是朋友,晚上就背后偷鸡摸狗,他们敢做就别怪他翻脸无情,陆建国的态度很坚决,关屋里,明天送公社,交给公社干部处理。
陆建国看似不近人情,实则没把他们逼上死路,原本直接送县里的改为送到公社,看公社干部怎么说。
而另头,左等右等不见几人回来的人知道出事了,脑海里首先冒出的是薛花花握着砍刀切红薯的画面,试想而知,若手里的红薯换成人……他们齐齐打了个冷战,不敢打听消息,怕不留神把自己牵扯进去,仁安村生产队的薛花花,果真是神一样的存在,他们都计划得如此周详还是没逃过她的眼。
翌日清晨,不等陆建国把人送公社,那些人的家人先来了,看丈夫儿子被揍得面目全非,又恨又怕,哭哭啼啼的向陆建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