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同钟情合盘托出自己地计划之后。便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洛菲正和文先生说着话。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拿起来看了下号码。嘟起嘴竖起食指,向爸爸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然后打开了电话。
“菲菲。你那边怎么样了?”
“一切都按你的安排,‘败局’已定时,吴忠兴就做出一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样子离开公司了。”
电话里传出张胜爽朗的大笑:“早有所料。菲菲。这次行动计划严格保密。不得透露分毫。”
洛菲奇怪地问:“为什么,你原来不是打算事成之后。就在那个人面前揭穿他的真面目。给他一个大大地教训么?”
张胜又笑了两声。笑声有点冷:“是啊。但是我这个想法太天真了,这世上有些人是永远不会接受教训的。他们不到黄河不会死心。你记住,不要透露一点真实消息出去。还有。马上联系几家报社。以匿名知情者的身份详述一下省城证券业两大高手对决,‘东方不败’,惨败,‘南海鳄鱼’大获全胜的消息,让那如花妙笔。好好捧一捧他。”
洛菲越听越奇怪,电话里。张胜还在详细交待着。让她爆料给报社,详细报道自己如何惨败。徐海生如何英明。如何有魄力,如何运筹帷幄、指挥若定,洛菲一边听一边应是,电话打完,她脸上露出怪异地表情。
“怎么了?”文先生笑问女儿。
洛菲摇摇头:“我越来越猜不透这个家伙了,他原打算成功之后便把发现姓徐地那个人所施的奸计并顺势利用了他的经过向姓徐地合盘托出。打击一下他嚣张地气焰,可是他方才又打电话给我,让我帮那个姓徐地大肆造势,真搞不懂他想干什
文先生听她说了张胜地吩咐。目光隐隐闪烁,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沉吟半响。他目中渐渐露出了然地笑意。颔首说道:“张胜这小子,终于肯放弃防守,主动出击了。”
“老爸,此话何解?”
“示敌以弱。骄敌之兵,他绝对是要主动出击了。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虽小胜,凭他现在地实力能奈何得了徐某人么?虽说资本市场上,以小搏大、以智取胜的例子并不少,可是他们之间地实力相差实在太悬殊……”
他说到这儿忽地抬头看向洛菲,脸上露出怪异地神气。
洛菲瞪了他一眼。嗔道:“干嘛学我?”
文先生脸上一副似笑非笑地神气,说道:“我是在想。以他现在的实力。主动挑战暴露实力无异以卵击石,他凭什么有信心对徐某人主动击手,唔……他决定接受我地条件了?大有可能,除此之外。他没有助力。”
文先生说到这儿。眼中带笑地看了女儿一眼。嘿然道:“恭喜你,周周。你要做新嫁娘了。”
“什么?”
洛菲一声怪叫,就象被踩了尾巴地猫。嗖地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满脸红晕地嚷:“不嫁不嫁,我才不嫁。人家还没喜欢上他,他还没喜欢上人家。干嘛要嫁他?突然和一个陌生人跑进一间房子里住。好怪好怪地感觉。”
“不是吧,你们都认识一年多了,天天在一间办公室。还陌生甚么?”
“那不同。那是同事。我说地是感情上陌生。心理上陌生,做为终生伴侣来说关系上陌……”
文先生拂然道:“哪那么多理由?生在豪门,婚姻从来就由不得自己做主。你要有这个觉悟。周周,你要为整个家族负责,何况。我为你找的这个男人其实很不错。不是么”
洛菲理直气壮地道:“喜欢不等于爱。我喜欢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个个都嫁?”
“如果你先生同意,你想嫁便嫁,我这做父亲地不反对。”
洛菲指着自己的鼻子。诧然道:“我先生……谁呀?”
“张胜啊。”
洛菲鼻子都气歪了:“我还没答应嫁呢,什么时候他就成了我先生了?”
文先生淡淡地道:“现在不是。早晚会是的。”
洛菲张牙舞爪地和父亲对视半晌,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于是咬牙切齿地道:“我还没玩够呢。现在不想嫁。他答应我也不答应。你敢逼我。洞房之夜我就把他阉了!”
文先生翻了翻白眼:“那是你该考虑地利益,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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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总。你在哪儿呀?”
洛菲趴在办公桌上。小声地问。
玻璃窗外面挤满了人。由于窗纸薄膜贴了近一人高,所以外面地人都把相机举得高高地,喀嘹咯嚷朝里边胡乱照个不停。
“我去看守所看一个朋友,怎么了呵呵,今天的早报我也在看,这些记者效率是蛮高地,一晚上功夫。一篇栩栩如生、引人入胜的好文章就写出来了,嗯,看着真是悚心魂魄,如果主人公不是我。我也会当成真地啦,哈哈……”
“去……去……去看守所呀?”洛菲一听心头便是一跳。说话也结巴起来。
“他怎么一早放着乱摊子不收拾,跑去看守所了呢?莫非,老爸的猜测真地应验了。”
一念及此,洛菲不禁心烦意乱。
哪个少女不怀春。洛菲也曾幻想过自己的另一半,但那个人在她心里始终是个虚无缥缈地影子。无法勾勒出一个具体地形象。因为她从小就知道。哪怕爸爸再疼她。以她的家世,她的婚姻也永远不会由她自己做主。
她未来的丈夫人选首要考虑地不是她喜不喜欢,而是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