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刚才真是怕死了,辛亏大哥搭手相救。”
金巧儿朝晕头转向的刘癞子抛了一个媚眼儿,软软的说:
“大哥好人做的底,送奴奴家去可好,可怜奴奴吓得腿软都站不住道儿了。”
刘癞子哪儿见过这般天仙似的绝色,瞬间被那金巧儿勾的魂魄全飞,忙不迭的点头。
只道两人来到金巧儿的住处,金巧儿又软着嗓子拉着刘癞子留饭:
“如今,我家哥哥不在,娘又去走亲戚了,只剩奴奴一人。”金巧儿扭捏这身段,挨着刘癞子坐下说:
“怪可怕的,大哥,才刚那几个臭流氓真是吓死奴奴了。”
刘癞子是个中好手,只见金巧儿眼波一转,心里就跟被猫爪子抓了一下,痒得不得了,又听她说如今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胆子就更加大起来,瞬间露出一脸猥琐的笑,把金巧儿死死抱住,上下起手。
“真是巧了,哥哥今日也正愁没个人陪,今晚就让哥哥好好伺候你一番,包管弄得你死去活来,爽翻了天。”
金巧儿假意推脱一番,就顺了刘癞子的意。
第二日,刘癞子醒来看身边躺着裸的金巧儿,顿时吓得差点尿裤子,床边站着黑着脸凶巴巴的金巧儿老娘并大哥。
金巧儿醒来,大哭大闹,只是不依,口口声声说是刘癞子欺负了她。
金巧儿大哥从屋里拿出一把尖刀,当场就要把刘癞子那恶心玩意儿给切了,吓的刘癞子哭爹喊娘,跪在面前不住磕头求饶。
最终在金巧儿大哥的威胁下,刘癞子写下了一百两银子的欠条,说定了一个月内还清,如若不然,他便打上门去,饶不了她。
刘癞子糊里糊涂在镇上混了一晚上,就得了个上百两银子的欠条,脚趴手软的跑回李家村去,都没反应过来。
原本他打算把这儿抛到脑后去,只不出李家村,量那金巧儿的大哥也拿他没办法,不料又过了半个月,刘癞子听人传说临村有个闲汉去调戏了镇上的金巧儿,被他大哥发现了当场给切了子孙根,血流了一裤裆,晕死了几回。
只是听了别人一耳朵,刘癞子顿时觉得裆下发凉,算是晓得了那金巧儿的大哥不是说来玩儿,这才到处想招凑银子。
便是那半个月,村里丢鸡丢鸭丢得更勤了,村里人晓得是刘癞子干的,却敢怒不敢言,直到刘癞子大白天都敢闯到人家鸡窝你去逮鸡,还跟鸡主人叉着手吵吵,竖着眼睛放狠话。
弄得整个村子天怒人怨,一拨一拨的往里正家去评理。
里正晓得了把刘癞子找去狠狠骂了一通,老族长气把手指戳在刘癞子脸上,很铁不成钢扇了他一巴掌。
刘癞子偷鸡偷鸭能卖几个钱,有心想去沐雪家偷皮蛋卖,无奈她家围墙高,又有忠叔诚叔两个大汉守着,根本不得法。
又想去偷沐雪家鱼塘的鱼,却不敢下水,在她家鱼塘转了好几天,终是没得法。
眼看一月期限快到了,刘癞子急的团团转。
已近年关,家家除了防着刘癞子偷东西,也忙着置办年货了。
这日刘癞子去他舅舅家吃饭,里正家大孙子满十周岁,刘癞子趁着人多,便钻到他舅妈房间里,一顿乱翻,在床底下找出个上锁的小木匣子,摇了摇,叮叮当当,应该就是装的银子。
也没时间去想法子开锁,刘癞子抱了那木匣子,那布头盖起来,就撒脚往镇上去。
等他一阵风送到金巧儿家去,由她那大哥拿斧头劈开,里面白花花的,数了数一共五十七两银子。
加上之前刘癞子想办法弄来的银子,都还是差三十多两。
“大哥,大哥,我真的没法儿了!”刘癞子见金巧儿大哥瞪着眼睛,连忙没骨气的跪下求饶。
“这还是从我老舅家偷来的,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金巧儿和她大哥对了一下眼睛,她大哥便道:
“这样吧,我这儿有条路子,你要有胆子,或许可以把银子给我凑齐了,我便饶了你这回。”
“哥哥别吓他了,你瞧把他吓的。”金巧儿唱白脸,弯腰把刘癞子拉了起来:
“癞子大哥,你可晓得这镇里的赌坊?那才是最来钱的地儿呢!你这五十多两银子,要是运气好,不定一晚上就翻几倍呢!”
金巧儿的声音软软的带着蛊惑,虽刘癞子的舅舅里正从小到大都拉着他耳朵灌输,千万沾不得赌,他这些年是混蛋,也没敢去沾手,如今听金巧儿这般一鼓动,又一心想着赶快还上那煞星的一百两银子,鬼迷心窍的就点了头,由金巧儿大哥带着往镇上堵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