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膀,将换洗的衣服往怀里一揣,去洗手间洗澡了。
梁成砚眯了一会儿醒过来了,听到旁边还有动静,吩咐道:“夏大姨吗?过来帮我拆一下纱布,感觉眼睛好一些了。”
被呼唤问“夏大姨”的夏名慧瘪了瘪嘴,一脸愤懑得走了过来,没好气道:“可以换个称呼么?当着你小女朋友的面,好歹给我这个人事经理留些面子。”
“......夏干妈,你轻一点,不行就让梦阑来换。”梁成砚心情好,所以也不计较夏名慧极其无理的要求。
不知道为什么,心好痛......
夏名慧松开他眼睛上的纱布,用佛山无影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确认道:“能看得见吗?”
“你可以剪剪指甲了。”梁成砚不擅长翻白眼,翻了翻眼皮就从床上走下来,走到餐桌边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一口水下肚的间隙,秦梦阑洗完澡回来了,身上套着那一件露臀露肩还露球的性感睡衣。
头发湿漉漉,水珠还沿着她白皙的脖颈留到睡衣上。睡衣的布料又不多,锁不住的水珠又沿着她的曲线掠过大半个身体,一路沿着细嫩的长腿滴落到了地板上。
梁成砚侧身看了一眼,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
秦梦阑连忙用毛巾遮住上半身,蹙眉道:“你能看见了?”
梁成砚抓着水杯的手僵了僵,然后闲着的那只手左摸摸右摸摸,装瞎子一样得将水杯搁回了桌面上。生怕秦梦阑觉得他能看见了,梁成砚又吩咐了一旁看热闹的夏名慧:“夏干妈,给我带个方向,我要回床上。”
夏名慧遥遥望了一眼门口的秦梦阑,搓了搓手,不太厚道道:“梦阑,你来扶他上床吧,我要回家剪指甲了。”
站在门口的秦梦阑:“......”是不是当我傻?!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你们要看这个!
你们就是要看这个,对不对!?
来吧,又到了男主送红包的留爪时间了。
☆、耍流氓
这是一身极其性感和感性的睡衣,薄薄的一层黑纱,露肩是一定的了,毕竟是深v蕾丝吊带。露臀就不一定了,裙身虽然短,但堪堪遮住了大腿根部。只是料子是网纱面料,遮了跟没遮一样,所以对面五米之外的“瞎子”都能看到黑纱下面的丁字短裤和丁字短裤短裤笼罩不了的硕白翘臀。
更别说两根吊带牵扯的蕾丝花瓣了,花朵立体饱满,全赖花下的皑皑雪峰很有立体感。如果睁大眼细看,还能在蕾丝花朵里看见粉色的樱桃。樱桃小巧可人,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润,红润珠圆得引人垂涎。
梁成砚不敢多看一眼,转身一个俯身,砸到在自己床上。
秦梦阑一把抓住要出逃的夏名慧,控诉道:“夏经理,你溜之大吉算怎么回事?”
“......这不是不影响你们么。”看这个情形,秦梦阑的脸皮,居然要比夏名慧想象中的薄。惹火了她等于惹火了未来的老板娘,夏名慧赶紧上前安抚:“哎呀,我真没办法。只有这种材质的睡衣烘干烘得快嘛,我要是帮你买套纯棉的,烘到明天早上都不会干啊。穿这个睡觉,总比果睡好啊,对不对?”
对,对你个大头鬼。
秦梦阑一把将夏名慧推出了卧室,转手要关门的时候愣了愣,提问道:“爽肤水、润肤乳、身体乳这些都放在哪儿呀?”
夏名慧想了想,回她道:“这里没有女人用的东西啊。你等等,我去仓库那儿翻一些来给你,说不定还能翻出几瓶大品牌的护肤品。”
“好的,你快去拿。”
秦梦阑一边用毛巾挤着头发上的水,一边走到梁成砚的床边上,戏谑道:“梁大公子,今天很了不起啊,学会装瞎了。”
梁成砚一头闷在被子里,像一只缩进壳里的乌龟。哪怕暗示了自己不要七想八想,但就是忘不掉方才尽收眼底的雪白身段。
不是他控制力弱,实在是,脑子的运转速度太快。
一眨眼,他的思维已经进展到如何攻城略地那一座雪白城堡。
秦梦阑是不知道他所思所想的,胆子肥大得一脚迈上床,用手戳戳了被子下面的人,戏谑道:“既然你眼睛好了,晚上我就不待这儿了。”
被子下面的人看着没反应,其实内心很煎熬。
秦梦阑又用手推了推他,确认道:“我真走了啊,还要带吃的给王珊珊她们呢。”
十分钟后,夏名慧敲了敲卧室的门,呼唤道:“小秦啊,你要的东西我都放换衣间了。换衣间你知道在哪儿吧?”
被呼唤的人挣扎了一下,可怜半个身子都被压着,动都动不了。想开口说一声“知道”的,无奈舌头也被卷走了,一张小脸被憋得通红。
门外的夏名慧敏感得察觉到了什么,眼睛里露出贼兮兮的光,上前一步将耳朵贴到门缝上,想听听里面进行到哪一步了。
然而三四分钟过去了......里面始终都是窸窸窣窣的叠被子抑或是卷被子声音。
夏名慧满脸困惑得离开了房间,走出了客厅,捎上了别墅的大门。离开之后又不忘找了个“免打扰”的塑料牌子来,贴心得挂在了别墅大门上。
不应该啊...
动静应该很大才对啊...
眼睛的好坏,难道还会影响其他器官的运行?
挂完牌子的夏名慧觉越想越不大对。作为一个过来人,夏名慧看多了恩爱夫妻半途离婚的实例。在妻子主动离婚这一范畴里,最常见的原因有这么三个:一,有第三者的存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