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
只见三夫人柔柔弱弱的开口,泪珠滚滚。
“若能使二小姐消气,妾身愿意!”
“浅浅,你看你三姨娘已经如此,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苏老爷瞧着心疼,想要将佳人搂入怀中好好疼惜一番。
苏御浅抱臂看向三夫人,冷声道“撞吧,撞昏了我帮你请大夫,撞不出血就重新撞,撞死了按自杀算,相府会给你厚葬。”
“你这逆女!”苏老爷气的指尖发抖,冲上来就想打苏御浅。
老夫人见此一拐杖先打在了苏老爷后背上。
“你娘我还没死呢,轮得到你打浅浅?二房两个孩子我说了由我抚养,就算是你,也没资格打,浅浅真的犯了错自有我来罚!”
“娘!你看这逆女,这不是在逼死素柔吗!”苏老爷仍然一心维护三夫人。
苏御浅眸色泛冷,勾起唇角“既然爹爹如此喜欢三夫人,何不抬为平妻,二房把位置让出来就是,这可真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不对,是不闻死人冤。”
苏御浅故意咬重冤字,使得三夫人身子一抖,当即就欲往桌角撞去。
苏御浅在此时突然撇到三夫人手中的茶,微微眯眸。
那茶是杯玫瑰花茶,其中似乎有些红色的小碎末,如同花瓣的碎末,但又有一点点不同,根本不易察觉。
“等等!”
三夫人顿住,见苏御浅朝自己一步步走来,不禁有些心慌。
苏御浅上前一把将茶从三夫人手中夺过,一手捏住三夫人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吧,然后就将茶往三夫人口中灌。
三夫人奋力挣扎着,欲推开苏御浅。
苏御浅为了不将茶洒出去,所以松开了三夫人。
三夫人便伏身在地拼命呕着茶水。
苏老爷见此终于忍不住,抬手就朝苏御浅打去“你这个混账!”
苏御浅护紧那杯茶盏,老夫人来不及阻止,苏御浅便已生生挨下那一巴掌。
然而苏御浅面不改色,对宋姑姑开口“宋姑姑,麻烦去请一下大夫来查一查这杯茶。”
“二小姐…这……”宋姑姑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则疑惑的看向苏御浅。
苏御浅将茶放到老夫人手边的桌上,料三夫人也不敢上来将茶打碎。
“宋姑姑你现在去请大夫过来就是。”
“是。”宋姑姑闻言,赶紧去找大夫。
不多时,宋姑姑便带着大夫来了。
仍然还是那个大夫,只见那大夫抹抹额汗,觉得是时候该告老还乡了。
苏御浅也觉得这大夫和相府真是有缘,每次来都能摊上大事儿。
不过现在她没心情调笑。
“大夫,麻烦你来看一看这杯茶,可是有问题?”
“是。”大夫上前捧起桌上的茶,仔细查看,将杯里红碎末挑出,在指尖捻了捻,嗅了嗅…
“回老夫人二小姐,茶中掺了朱砂。”
朱砂,吃多可慢性中毒死亡。
☆、三夫人的秘密
“看来三夫人胆子,比我想象中还要大。”苏御浅冷笑着看向三夫人又看向苏老爷。
老夫人当即大怒“三房,你好大胆子!”
“老夫人,冤枉,冤枉啊!”三夫人跪行上前欲扯老夫人衣角。
而苏老爷此时则彻底懵了。
于是苏御浅朝老夫人一礼“祖母,为防冤枉了三夫人,不如先将三夫人关去祠堂,我们再慢慢查,说不定还有不少事情。”
“老夫人,冤枉啊,二小姐你为何要陷害于我!”三夫人愤恨的望着苏御浅。
苏御浅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笑着,却让三夫人心慌。
“祖母,孙女先退下了。
“去吧。”老夫人挥挥手,苏御浅前脚刚走,就听屋内茶杯摔碎的声音…
但苏御浅没有再理会屋内发生的事情,而是毫不犹豫的回了浅苑,赶上苏语媣正要去请安。
“姐姐,先别去了,我才从祖母那回来,三夫人在茶中下了朱砂,被我发现,现在祖母正处理此事。”
“什么!这三夫人居然把毒下到祖母那儿去了!”这朱砂本是佩戴有辟邪的功效,但却不能过量食用,有书记载若经火及一切烹炼,则毒等砒硇,服之必毙。
“我看量不是很多,应该是想慢慢来,现在我还在忧心,先前时日里祖母的吃食可掺过了朱砂?”苏御浅微微蹙眉。
苏语媣亦是不安“这相府如今掌权乃是祖母,很多事情爹爹都做不得主,所以只有祖母死了,这权才会落到爹爹手中,落到三房手中,想来三夫人已经打这主意许久。”
苏御浅闻言,只道“这三夫人万万是留不得了。”
“妹妹你打算如何?”苏语媣听苏御浅语气有些不对,不由得担心。
“姐姐放心,她自己作的孽,她自尝恶果,我不过是摆出证据。”
“这么说,妹妹你有证据了?!”
苏语媣大喜,又很是紧张。
苏御浅没有说话,只拍拍苏语媣手,然后走回了卧房。
“子夜。”
“属下在。”子夜迅速出现。
“查的怎么样了,文儿人找到没有?”苏御浅匆匆坐下,看向子夜。
子夜抱拳一礼“回主子,找到了,还吐出许多有意思的事情。”
“说。”
“二夫人助产汤药中是加入了大量红花,这才使二夫人大出血,那个丫鬟帮三夫人做完事情就被割了舌头卖进青楼,此时对三夫人也是怨恨入骨,所幸会写字,便将事情都写了下来,说这三夫人在与相爷发生关系前就已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