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芳儿还是走了,头也不回。永璇远远的看着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轻声说着‘再见’。他的心空了,此后,他的生命里再不会与这个英姿飒爽的女子有任何交集……她翻身上马的模样,她在马场驰骋时的英姿,她的自信,她的一颦一笑就只能出现在梦里……
兆惠府邸,乌雅芳儿终于展开了那轴画,画上的她,披着银白色斗篷骑在小黑马上,眉眼俱笑……她看得出,画这幅画时,永璇是用了心的……可她仍旧固执地认为,永璇不会是个痴情种,他与那些贵族子弟并无不同。也从不认为,上苍会如此眷顾自己,赏给她一个专情的皇阿哥……可她错了,爱新觉罗氏永字辈的这群子弟中,永璇最为痴情,当真是认准了一个,便是一生。可惜,她再也没机会知道……永璇一生中最为宝贝的,是一只装满了她的画像的箱子。
辰时一刻,景仁宫正殿,景娴以手撑床,坐了起来。容嬷嬷扶着她下了床,拿了一旁的狐裘披在她身上,而后问道:“娘娘这一夜睡得可好?”
景娴摇了摇头,在雕花铜镜前落座后,她开口问道:“嬷嬷昨儿个夜里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