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尤其在手掌脚掌处格外用心。
林之卿是武人,即便他没有横练一身外家功夫,手掌上也有练剑磨出的老茧,脚掌更是在日复一日的攀山登岩中磨得粗糙无比。
那仆从嫌麻布不够,直接拿出铜质搓刀,修剪过指甲后,把那几处老茧统统打磨掉,露出粉红的嫩肉。
手心掌心是人浑身至敏感之处,被这般那般摩挲,林之卿亦扛不住哈哈大笑,扭动着身躯不让人碰。
仆人视若不见,牢牢压住他,一丝不苟地继续工作,每日打磨完毕又以香汤沐浴,最后用细致的棉布擦净。
洗净后又涂上一种香粉,全身裹好绸缎后,才许睡觉。
林之卿虽然是完全不用动,可一天下来比以前练一天武还要累。
夜深人静时,他试着运转内劲,发觉自己内力还存在丹田处,但不听使唤,无法调动,即便手脚没有被废,他也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了。
心中对那个不知名的男人恨意更甚,韬光养晦只盼能报仇。
又过了十日,那男人才来,一见林之卿光洁润滑的luǒ_tǐ,便连连赞叹。
“不仅是好货色,还是可造之材!”
想那林之卿骨骼清奇,被师门中人誉为百年难得练武奇才,此时竟被个行为荒淫的混蛋夸赞,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男人解开缠裹着的丝绸,在他胸口,腰侧,下体,腿部都抚摸一遍,露出满意的笑容:“女人只能得其滑腻,不得其柔韧,阁下兼顾细腻柔滑,只是欠缺些白皙。”
他手指点动,封了林之卿的脉络,才解开一直捆缚着的牛筋绳,扶他起身。
仆从早已抬一面等身高的水晶银镜,竖在二人面前。
男人挑起林之卿的下巴,轻声在他耳边道:“阁下……唔,叫你阿卿好不好,瞧瞧你的样子。”
林之卿麦色的脸一白,眉头紧皱露出羞辱的神色,紧紧闭着双眼不肯睁开。
男人轻笑,往他眉心一点,林之卿不由地睁开眼。
明亮的阳光下,自己赤裸的身体在明镜中一览无余。
浑身光洁细致,原先的一些伤疤毛发都消失无踪,在光线下,好似涂了一层油脂般反射光芒,下体处没有毛发的遮蔽,光秃秃的,令他忍不住缩起双腿。
男人又把手指伸进他的口中,抠出一个麻核,许久不能动弹的舌头才有了用武之地。
林之卿怒骂:“变态,qín_shòu!无耻!”
男人嘘了一声:“还没对你怎样,就骂的如此难听,啧啧。”
林之卿翻个白眼,仍是“下流不知羞”地乱骂。
男人听他翻来覆去就那几个词,无奈笑道道:“一看阿卿就是个好教养的,骂人都不懂。日……后,我一定慢慢教你。”
他站在林之卿身后,圈着他的腰,手自袖中伸出,从嘴唇抚摸至下体,拢住林之卿的性器,不断揉弄。
林之卿只看到镜中的自己,在那人的手中逐渐勃起,明明知道这样是屈辱,可还是抑制不住自然而然的反应。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却被男人捏住了腮。
“没有我的允许,你怎能自己伤自己?食色性也,阿卿何苦如此……”他手劲一大,捏住了林之卿的guī_tóu。那儿早就汩汩地冒出yín_shuǐ,硬挺挺地杵着,他一捏,那愉悦成了痛苦,林之卿初尝情欲,把持不住,只凭最后一分清明,不甘示弱地瞪着男人。
男人继续道:“如此……不懂情趣。”
小手指长长的指甲抠入guī_tóu细缝中,把地下两枚gāo_wán浅浅一握,掌心火热的温度烫的林之卿浑身大震。gāo_wán在男人内力的催动下活了一般自己左右冲撞起来,又痛又痒的快感从腿间直升入脑,令他这个自渎都很少有的青年人再也忍不住,在男人漫不经心的一撸之下,精水断断续续地从小孔中挤出来,淅淅沥沥淋了满腿。
“呵,这么快,莫非还是童子?”男人调笑道,抬起手,把满手的精水凑到林之卿眼前:“童子精?那可不能浪费。”他反手一抹,把jīng_yè都擦到林之卿的嘴上。
被男人点破仍是童子,林之卿恼得忍不住反驳道:“我青城派以道起家,自是清心寡欲以求修道成正果,如你这般无耻淫秽,必遭天谴!”
男人并不恼,笑嘻嘻地把沾着精水的手点上他的唇,道:“道家也有房中术,佛门亦修欢喜禅,道不同,然殊途同归。道兄这样冥顽不灵,未免太不识情趣。”
林之卿愤怒地扭头,甩开他的手,只是耳根红彤彤的,愈显可爱。
男人哈哈大笑,把林之卿放倒在床,自己擦干手,居高临下对林之卿道:“既然阿卿如此不配合,那勿怪我要用些手段了。”
拍拍手,又有几个白衣仆人鱼贯而入,每人都拿着些奇异的器具。
“外面洗干净了,那也洗洗里面。”男人一抬下巴,那些白衣仆人便有条不紊地忙活起来。
林之卿听到“洗洗里面”,心中有不祥的预感,只怕又是什么恶心的手段要对付自己,绝望地握紧了拳头。
灌洗(一)
这厢林之卿心惊胆战,两眼直勾勾盯着白衣仆人手里的皮囊软管,一边后脊梁冰凉,一边在外面硬撑着却不肯有半分示弱,做出倔强的姿态。
男人越发觉得他有趣,朝仆人做了个复杂的手势,仆人会意,将已经准备好的器具又拆开,重新加了些什么进来。
男人轻声叹道:“许久没有亲自动手,我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