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卿不屑地一哼,别开头。
男人弹下响指,立刻有几个人把林之卿从床上挪到那张曾经拔毛毛的榻上,让他趴在榻上,两腿分得大开,四肢牢牢捆在四角。
林之卿眼见他提着囊袋一步步走近,心中大急,却做沉着状道:“你这恶徒,又有什么花招!”
男人不语,往袖中摸索几下,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一样东西送入林之卿口中。
又是那可恶的麻核!
不知麻核上到底有什么机关,一入口就锁住他的口舌,林之卿顿时口不能言,牙关处失了力道,下巴如脱臼般松松垮垮的,牙齿不能闭合,加之他还是趴在榻上,口中涎液便禁不住流出来。
“这东西可不能浪费。”男人食指取了些他唇边的涎液,两指撮弄一下分开,指尖藕断丝连地黏着一根银丝。
他轻笑,舌头舔了一下,冲林之卿柔柔一笑,林之卿恶寒之下,剧烈挣扎起来。
男人嫌弃小狗不听话一样拍了拍他的屁股,蘸取更多,后来嫌不够似的,把两指伸入林之卿口中,捏住他的舌头玩弄,把里面那块软肉弄得都硬起来。
林之卿哪里见过这样阵势,一时间竟似惊吓住了,原先还有挣扎,也愣在此处。
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