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谣言却是一日比一日传得厉害,甚至经久不衰,几乎所有魔都的妖魔都知道是魔后那狐狸精引发的仙魔之战,只要他不嫁给天界的某某上仙和亲,魔界不知要死多少无辜的战士,真真乃蓝颜祸水,狐狸精!
这要放在人间,张至深估计早就被浸猪笼了,可到了这魔界,妖魔们一边津津乐道着他的fēng_liú韵事,一边赞赏他的手段,战争一日日逼近,妖魔们越发兴奋,那些红艳艳的眼中都闪烁着兴奋嗜血的光芒。
就算魔界安定了万年,被流亡的魔族们依然嗜血而乐斗,天性中对杀戮的渴望毫不掩饰,万儿年来,他们是多么盼望着这一场战争的到来。
终于被张至深给引发了,被他们的魔后,这才是真正的魔后,担得起蓝颜祸水四个字!
张至深起先被这样一番赞赏受宠若惊了好几日,惊宠之后,那三人成虎的威力发生了作用,那些天天在耳边跳跃的和亲和亲的字眼在他心里扎了根。
终于某一天张至深凶巴巴地逮住南箓问:“你是不是真要让老子去天界和什么亲?”
第一百五十七章:魔战前
那妖艳的眸子登时怒了起来,也凶巴巴道:“谁敢让你去和亲,本座灭了他!”
“为何他们都说你要让老子去和亲?”
“那些无聊官员说的话你又信了,你的脑袋是猪么?”修长的手敲了一下他的头。
张至深捂着脑袋瞪圆了凤眼,这魔王不知为何又暴躁了起来,说出的话越发下流,竟然说他是猪!
那只手又捏住他的脸:“瞪什么瞪,自己笨还敢瞪本座,仙魔之战是仙魔之间的恩怨,关你一个凡人何事,别人疯传几句谣言你便又信了。”
张至深被他捏得不服气:“不是空穴来风,那些魔官宫女们能传得如此疯狂?”
南箓邪魅的眼微微一眯,冷声道:“有人故意散播这样的消息。”
“是谁?”
“这不关你的事,这些日子你便让谣言继续传下去,安心做你的和亲王后。”
那一个邪魅的笑让眸光越发艳丽妖冶,看得张至深一愣一愣的,嘟着嘴道:“南箓,你葫芦里究竟卖了什么药,自从你当了这劳什子魔王,老子是越发摸不准你的心思了。”
南箓尖尖下巴高傲一抬,轻轻在张至深脸上弹了一下:“本座的心思岂是你能摸的?不过你可以摸本座其它的地方,来,摸摸这里。”
张至深面上一僵,而后涨得通红:“你……你怎的越发流氓了?”
南箓将放在他下面的手紧了紧,一手圈住张至深的腰:“王后的职责就是好好伺候本座,你这几日总往宫外跑,可是与那贼眉鼠眼的昭楠偷情去了?”
“没有!”好吧,他确实找昭楠去了,可讨论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你为何这几日见了本座便跑?”
“这……我……老子最近忙,没时间理你!”脸色又红了几分,反正打死他也不会说出那件事的。
南箓却又暴躁了两分,粗暴地脱他衣服:“先是黑箬,再是昭楠,看来本座没有喂饱你,你是越发的水性杨花了。”
张至深忙捂住衣服,一边后退:“不准脱老子衣服,老子最近不舒服,不伺候了,还有,你才水性杨花,你全家都水性杨花!”
殷红眸子暗了几分,暴躁的魔王一把抓住他:“不伺候也得给本座伺候,再给本座推脱,本座把你**死在床上!”
“……”张至深菊花一紧,越发退后得厉害了,再**,他就真要死了。
“深儿,你还敢退?!”那双眼都要喷出火来了。
张至深吞了吞口水,美人主动投怀送抱,禁欲几天的他也难受得很,但是……
他再看了看南箓,再吞了吞口水,忽然豁出去了,一般将衣服拉开:“**就**,但老子要在上面,否则你杀了老子也不从!”
南箓一听又要喷火,二话不说,抓着他就裤子要脱:“本座现在就**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在上面!”
裤子没脱下来,在魔王的手里三两下就成了碎布,张至深挣脱不了,一张脸红得不行了,喘着粗气大声道:“南箓你奶奶的,再**老子就真要死了!”
南箓道:“你最好给本座一个理由。”
“我……”张至深尴尬了,在这暴躁魔王面前他就甭想守住这么丢人的秘密。
“你到底如何,可是怀孕了,还是菊花残了?”
“!!!”张至深拿着红脸上的一双凤眼瞪他,“你才怀孕,你全家都怀孕,老子是男人!”但是……
暴躁的南箓静静看他,红眸微微一眯。
“老子……老子得痔疮了!”这么丢人的事还逼老子说出来,这可真是菊花残了!被你**残的!张至深大声喊出来,丢脸丢到外婆家了,他张小爷何时在南箓美人面前这么没种过?
“痔疮?”南箓疑惑了,这是什么东西?
张至深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对,就是痔疮!老子得痔疮了,都是被你**出来的!”
南箓再是疑惑,低眸想了想,抬头,盯着他,忽然就笑了起来:“痔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至深傻眼了,那成天在他面前高贵优雅还有时冷酷得不得了的南箓竟然这般没形象地大笑起来,笑得他一张俊脸越发地通红。
“笑什么笑!还不是你的错!”
南箓止了笑,要将他转过来:“给本座看看。”
“不给!”
“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