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形容狼狈,他却一副浑然不在意他人目光的模样。
青年身边,程越连滚带爬跪到了老丞相脚下,抱紧了亲爹的衣襟下摆狠劲哭。老丞相恨铁不成钢一顿痛骂。
丞相府满院子的人急忙跪倒给崇华行礼,却不约而同都伸长了脖子往里瞧,一双双眼睛在沈言袒露的胸口处发直。
有几个干脆喷了鼻血请罪出去了。
一时间局面混乱却无人敢多出一声。
沈言却只怔怔看着老丞相身后的崇华,身子僵硬,甚至忘了摆脱自己尴尬的姿态,半晌,才缓缓低身行礼:“沈言见过圣上。”
崇华只淡淡看着他。
那始终毫无波澜的眼眸带着冰凉的温度定格在沈言微微错愕的容颜上,深邃如海,乍然泛起千顷碧波。
无喜无悲,没有鄙夷,亦无怜悯。
却含着种莫名的情绪。
“平身。”依旧清清淡淡。
沈言起身,看着崇华,说不清那是种什么情绪,却在那样的眼神里甚不自在,比被几十个人同时注视着还要难受。
他垂眸,避开崇华的眼神,手指拢住大敞的衣襟,才要走出去,忽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