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开很不错,但是,金钱更加可贵啊。
埠母凝视着面前的秋白祭,看着她冷艳的脸上挂着的犹如稚子一般单纯的愉悦,终于承认,自己还是看走了眼。
虽然不知道在秋白祭的身上发生了什么,让她洗尽铅华,可是,现在的秋白祭,无一处不符合埠母的喜好。
更别提……
想起自己来之前查过的账户余额。
那五百万,秋白祭根本没有去拿。
对贪财的人诱惑于钱财。
对贪色的人诱惑于美色。
对贪口腹的人诱惑于美食。
这叫投其所好。
可要是对方不是这种人,那么,就叫羞辱。
如果秋白祭当初拿了那五百万,埠母也只能称之为你情我愿的交易。可现在,秋白祭没有拿那五百万,就是埠母的失礼和不当。
埠母还没有到不愿意承认自己错误的岁数。
“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错。”埠母看着秋白祭,认真的道歉,“对不起。”
秋白祭皱了皱眉,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对不起?
她看向了埠母,眼底带着疑惑。
接下来的话,埠母说的就顺畅多了:“五百万的事情,我很抱歉。”
秋白祭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可以抱歉的,你情我愿的交易。”
想了想,秋白祭补充道:“什么时候都能进行的交易。”
埠辛开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什么叫做什么时候都能进行?
她这是在暗示什么?
埠母却没有读懂秋白祭的言外之音,秋白祭把这一切都归为合理交易的举动,显然给了埠母一个台阶下。这样善解人意的姑娘,实在是让人喜欢。
埠母看着面前的女孩子,知道她甚至救了自己儿子的命,越发的后悔当初怎么看走了眼。
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一声不吭的儿子,有些嫌弃,难怪秋白祭看不上他,这木讷的模样,看得上他的才需要见见眼科。
既然和秋白祭解开了误会,埠母也就不掺和小年轻的感情|事了。
虽然喜欢秋白祭,可是生活毕竟是他们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就已经足够了。其他的,还要看埠辛开自己的。
埠母和秋白祭相谈甚欢,过了一阵子,才找了个缘由离开了。
秋白祭礼貌的送走了埠母,这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呆呆的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忍不住看向了埠辛开:“你说……”
埠辛开抬眼,挑眉:“嗯?”
秋白祭却没有察觉到埠辛开的异样,她有些沉重,眼底是极为纯粹的疑惑:“为什么,这次没有五百万?”
埠辛开:……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五百万!
我五百块都不会给你这个大猪蹄子!
可即使这样想着,埠母在离开前,对着自己轻声说着的那句“加油”,却还是忍不住在他耳边回响。
加什么油……
真那么喜欢秋白祭,砸钱让她给自己当媳妇都比让自己加油来的快。
看向了秋白祭,埠辛开察觉到自己的思绪竟然已经发展到让秋白祭给自己当媳妇时,猛地沉了脸。
呸!
他才不要秋白祭给自己当媳妇!
话是这么说,可秋白祭这些日子,总觉得埠辛开在躲自己。
就好像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今天也没有例外。
刚出了教室门,秋白祭就看到埠辛开和自己那几个二世祖小弟横行霸道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富二代霸王,还有不少女生在一旁捧着脸花痴,看起来倒是极为风光。
秋白祭正要打招呼,埠辛开就猛地顿住了脚步,动作极为顺畅的躲到了自己的二世祖小弟身后。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看不出一丝的凝滞。
秋白祭被气笑了。
不就是不想给自己五百万么?
自己也没追着他要啊。
至于这么躲着自己么?
这一次的埠辛开,还是想要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躲开秋白祭的视线。
可是,秋白祭却不想配合了。
她几步上前,那几个二世祖连忙排成一线把埠辛开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其中那个周玉山咧着嘴有些心虚的对着秋白祭笑着:“埠少不在呢。”
秋白祭瞥了一眼周玉山:“那你身后那个,是死的不成?”
周玉山被噎了噎,没能说话。
埠辛开也知道自己行踪暴露,有些破罐破摔的走了出来,看着秋白祭一副大爷模样:“干什么?”
秋白祭也不知道自己心烦什么,看着埠辛开就来气,冷笑了一声:“没什么,看看缩头乌龟。”
“欸,你说谁缩头乌龟呢!”埠辛开来气了,走出了众人身后,对着秋白祭大声嚷嚷。
秋白祭冷笑着,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