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吸`吮,再探进口腔,勾缠着幽安湿滑的舌头。手下顺着那微翘的柱身抚摸,刺激着冠头往下一厘的地方,那里是幽安的敏感点。
“我真的不要了……”幽安在郁桐的吻中拒绝着,腰身下意识地摆动,继续把性`器往郁桐手里送。
“最后一次。”说完,郁桐用上了所有技巧,将漂亮的性`器从头到尾玩弄了遍。
这次释放,幽安咬住了郁桐的肩膀,他闭上眼,眼角一片绯红,有泪痕滑下。他还从未这样,被郁桐如此逼迫过。
汗湿的身体被温柔擦拭过,幽安感到身体的虚脱,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整理完,郁桐关了灯,他拉过被子,盖住两个人。
在被子下,郁桐轻轻抚摸着幽安的身体,他看着幽安在昏暗光线下的美丽模样,伸手把一缕墨黑的头发缠绕到指间,轻声道:“其实我对你是一见钟情,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在想这么美丽的人如果能让我有亲近的机会就好了。”
幽安略带诧异地看着郁桐,“……当时我那个样子你还喜欢,你真有趣。”
郁桐吻了吻幽安的嘴角,“或许我骨子里就是不正常吧。”
[二十]
郁桐在意识到自己的性取向时,并没有像同龄人那么慌张,而是很平静的接受。也没有刻意去找寻他的那个人,一切都顺其自然。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加,他发现自己的癖好有些与众不同。他喜欢在同性人身上看到一些属于女性的物件,如女人的裙子或是高跟鞋之类,那些极具女性魅力的东西。
每次看到,他的身体会不可自制的躁动和兴奋。他觉得,他应该是喜欢女性的。但是,对于示好的女生,他又没有感觉,甚至连一点点心动感都没有。久而久之,他对这个事情持冷却态度,想着以后应该会有答案。
直到那一天,他遇见那个人。
“大伯,我妈妈病了,想跟你借点钱……我……”郁桐话还没说完,对方就把电话挂了。
郁桐听着“嘟嘟”的忙音,最后归为平静,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医院的走廊尽头。过了很久,才抬起头,看着窗外远处车水马龙的街道。
这是那些亲戚电话里的最后一个号码了,依然是同样的回复。
郁桐觉得内心沉重,像压着一块石头,让他喘不过气。远远的,能听见病房内传来左萍的咳嗽,声嘶力竭,仿佛要把内脏呕出。
郁桐始终挺直的背脊弯了下来,他缓缓蹲下`身,身心俱疲的他脑子一片空白,手脚僵硬冰凉,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是绝望。
他该怎么办……谁来告诉他,他到底该怎么办?
郁桐一宿没睡,早上给左萍送过早饭后,就去学校了。
“郁桐,你怎么脸色那么差?”郁桐的死党马迪关心道。
郁桐眨了眨眼,硬生生露出一个相对温和的神色,“没事,昨天晚上忙得有点晚。”
“有必要这么拼吗?年级第一。”
“偶尔罢了。”
“啧,兄弟我甘拜下风。”马迪拱了拱手,他接道:“早上的新闻你有看到吗?”
“什么新闻?”
马迪小声道:“一个男的窒息身亡了。”
郁桐微微皱眉,“凶杀案?”
马迪闪烁其词,眼睛左右乱瞄,“不是,哎……这个有点特殊……”
“怎么回事?”
马迪的声音更小了,他悄悄道:“是这样的,那个男的据说是和人玩窒息死的,不得了。”
?窒息?郁桐愣了几秒,然后他问道:“这种……算是过失杀人?”
“算是吧。不过这个新闻就出现了一个小时,随后很快被删除,现在所有相关都没了。”
“是高层人士?”
“可能。”
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至于后续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晚自习下后,郁桐绕了远路,他想到左萍一直念叨的那家松花饼,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开着,打算过去碰碰运气。结果,店门还真关了。他对着关闭的门勾了勾嘴角,低着头往回走。
没有钱,一直做不了手术只能拖着,不知道还有多久。现在的路,一片黑暗,望不到尽头。
郁桐走了近路,穿过一个废旧物堆砌站的时候,他听到两个人在不远处说话,那两人应该是在等什么人,顺道聊天。
“浩哥,昨晚那个事情……”
“妈的,吴总花了那么多钱,买回来个废物。那小子根本不经玩,才一会就死了。”
闻言,郁桐想到今早马迪说的那个新闻,不会这么巧吧。他绕到废旧物后方,以此为遮挡,听着那两个人的谈话。
“那边怎么交代?”
“交代什么?合同上有条约,是死是活,概不负责。签了合同,就得遵守。不过……毕竟是条人命,还是付了赔偿金给那边家属,才算了事。”
“这个真是……”
“嘿,那群人就是qín_shòu啊。”
“可怕……”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然后名唤“浩哥”的那个人又开口,“要举行盛宴,商品还差一个,这段时间必须搞定。”
“没人吗?”
“有,但都不是上品,那些人看不上。”
另一个人笑了笑,“即使是上品,最后还不是玩成破烂。”
“没办法,在他们眼里,这就是他们的艺术。”
“那么多钱就买一个玩,也是有钱。”
“这次提价了,商品至少七位数起。”
“我擦……越玩越大啊。”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