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棠告知:“你睡东二屋,我带你——”
“用不着,你家有几个耗子洞我都知道。”
宋慎熟房走,小声嘟囔:“扣留就扣留呗,反正管吃管住,还发衣服军饷,我就当歇息一阵子。”
千面狐狸草上飞,浪迹江湖,辗转漂泊,宋慎难得如此安稳,可以在一张床长时间安眠。
翌日清晨
容佑棠的手和脸果然消肿许多,只余些许红痕,他接到的诰书命令明日到翰林院上任,三日后再到户部,故今天空闲。
喝药后,他满腹疑问,急匆匆赶去庆王府。
幸好,因定北侯府老夫人大寿在即,庆王难得白天也在城里,命令北营将紧急公文快马送至王府。
书房内,庆王正和定北侯父子三人、伍思鹏,以及相熟的几位老定北侯旧部议事。
“哟?容大人来啦?”郭达率先笑着打招呼。
容佑棠忙一一给尊长见礼,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在场除了谋士伍思鹏,剩余每一个都比他位高权重多多了。
“脸红什么?热的还是害羞?”郭达纳闷问。
容佑棠尴尬道:“没害羞,我这是被毒虫爬的。”
赵泽雍毫不意外,他早已接获消息,嘱咐道:“宋慎擅岐黄,他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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