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之:“〒_〒……”
我道:“长得好看就是好!倘若是你失忆了,忽然出现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说是你娘子,你要不要?傻子都知道怎么选呐!本座一开始也觉得自己不应该是断袖的,可是跟玉林在以后,本座觉得这断袖也挺有搞头,断袖也就断了!玉林他虽然脾气不好,但对本座也是一片赤诚。可他忽然弃本座而去,本座一腔情意向东流,你叫本座如何不伤感?”
季清之小心翼翼道:“教主,您还有林堂主呐。”
我叹息一声,道:“林郁文心思太深,本座是不敢招惹他了。他与李玉林一个处处算计本座,一个不听解释就弃本座而去,如今本座是心灰意冷,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季清之道:“大丈夫何患无妻,教主若是觉得伤神,就不要去想了。”
我颔首,道:“其实想想,本座整日纠结于男男私情,确实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经过这一遭,本座算是想明白了,这世上强者为王,败者为寇,本座不能再庸庸碌碌下去了,而要尽快恢复神功。”
季清之道:“属下斗胆,想问教主一句,教主距神功大成不过一步之遥,只消一时的包羞忍耻即可,为何教主却视若敝履?”
我道:“男子汉顶天立地,为了修炼神功而去行这种卑贱之事,本座实在做不到。”
季清之道:“教主可曾想过,余桃断袖之情,必须是有一方需要承受的,既然教主已经断了袖,又何苦在上下一事上如此坚持?教主不曾屈居人下,不晓得个中滋味,属下听说,个中另有一番滋味……o(≧v≦)o”
我斥道:“断袖一事,本就违背lún_lǐ常纲,若是两情相悦,情之所至那也就罢了。若是为了修炼神功而要本座承受胯下之辱,那实在是毕生之耻!倘若本座为了修炼神功而与玉林发生关系,他图的是一时爽快,本座为的是修炼神功,二人各怀鬼胎,这又有甚么意思?况且修练神功,要的是稳打稳扎,用这种旁门左道来修炼神功,本座不屑为之!”
季清之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道:“教主纵然今日功力全无,仍不改英雄本色,立志做一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属下实在自愧不如。”
我道:“罢了,受人以柄这事日后就不要提了,你为本座支支招,如何方能恢复神功。那拍椅子的事本座是不做了,非但不能恢复功力,还把手拍残了。哎……莫非本座真没有习武的天赋?”
季清之道:“教主您千万别妄自菲薄,您自小就是天赋异禀,根骨奇佳的练武材料,您能登上这教主之位,还是前教主从芸芸众生中千挑万选出来的。”
我道:“这话从何说起?”
季清之道:“正义教历任教主十有八九都无子嗣,在任教主会挑出二十名少年交由精武堂堂主训练,几年后,再由教主挑出两名最优秀的弟子亲自教导。这两名弟子中最出色的那位,才能继承正义教教主之位。教主您就是二十名弟子中脱颖而出的第一人呐!”
我乐了:“如此说来,本座还是个武学奇才了!”
季清之颔首,道:“说来惭愧,其实属下也曾是那二十名弟子之一,裴逍亦是,不过我俩资质平平,并无荣幸得教主亲自教导。彼时被选中的少年有二十人之多,人人皆是由入门先后来称呼的,教主您排行十六,属下排行第八,裴逍排行二十,他是赶了个尾巴才进来的。”
我笑道:“这倒有意思,不想本座这教主之位,还有这一番由来。”
季清之道:“正因为此,教主就莫要妄自菲薄了,您说自己无武学天赋,可要属下们无地自容了。”
我叹道:“纵有天赋又如何,一身内力无法使用,等同于无。”
季清之道:“属下倒是有个主意。以教主的内力,即便是轻轻拍出一掌,威力亦是无穷的,当务之急,教主是要将一身内力融会贯通,那些有形的招式倒不急着学。既然教主不愿徒手拍桌,不如我们徒手拍沙!”
季清之领着我到校武场,在角落找到一个大铜鼎。这铜鼎足有半人高,里边装满了黄沙。
季清之道:“教主对着这些沙子拍掌,便不会受伤了!属下先给教主做一遍,首先是气贯掌心、随后劲达四梢、拳从心发、劲由掌发。”只听“喝”地一声,飞沙四溅。
“好!”本座在旁边热烈鼓掌。
季清之收回手道:“教主请!”
本座:“喝……哈……喝……哈……喝……哈……”
半个时辰后
本座汗流浃背地灌了一壶水,道:“清……清之呐……你说得这个法子到底行不行!”
季清之抹了一把冷汗:“教主,请相信属下!锲而不舍,金石可镂,我们再试一试!”
“好!本座相信自己一定能成!”
我正准备坚持不懈,滴水穿石,守在校武场外的侍卫忽然来报:“教主,百草堂林堂主求见。”
我想也不想:“不见。”
“是。”
侍者话音未落,林郁文就闯了近来。
我怒道:“放肆!谁让你闯进来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堂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座的权威,还将我的命令置若罔闻,难道他算准了我不敢拿他怎样?
林郁文静静地望着我,神色不卑不亢,实则火花四溅。
季清之瞧了瞧我俩,道:“属下先行告退。”
我道:“不必!林堂主有何话可以直说,本座还有许多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