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后悔呢,总感觉自己来劲儿起来有些冲动。怎么说以后都还得在一起生活,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虽说不会天天吧,但不碰面肯定不现实。
麦迪文对夏暖张口就算账的口气也毫不在意。
对夏暖脱口而出他隐瞒睚眦的事实也只当听不见。
麦迪文看夏暖和梁冬脸上没有霾气就飞走了,临走回头还给夏暖留下一句啊啊没呀,没有下次
也不忘歪头撇梁冬呀呀傻逼
后来就再着不见影儿了。
草原上又恢复到先前的孤寂,没有疏远老干妈的只有梁冬夏暖,只是夏暖在床养着那几天也顾不上老干妈。
梁冬便寸步不离,陪老干妈的任务就落在了大白身上。
每天无异的单调,俩东西并排能在床边沿儿上从日出坐到日落。一天一天的谁也不看谁一眼,就这么以静制静着。
没有纸笔,老者留下的笔墨已经不能用了。
夏暖又细细研究了老者那本糙字上所记载的几个场景,接着又拔了他屋前一大块儿地的草。准备明天把这些都画下来。
晨起,夏暖一出屋整个人都惊呆了,屋前照样的平坦,他那块拔露出土面的狗啃泥地消失不见了。
夏暖爬地上呜嗷了好半天,扒着找着,一丝丝一处处都没放过。
真闹心啊,夏暖跪在地上使劲儿扒拉自己的头发。
可不甘心的。最后还是在屋里被吵醒起来的梁冬给好一顿哄。心里那憋屈怎么也咽不下去,夏暖想他这是图啥呢啊?
自己昨天费劲八哩的埋头除草半天,除开一块儿比徒手推倒棵树还难。
触手柔软,可往起拔了那才谁拔谁知道。
含血啊。
后来夏暖到底也没找到。夏暖是咽不下那口气,这几天大白都跟老干妈特亲。说亲也谈不上,只是俩东西就跟耗上了似的。
其实更像大白单方面儿的学老干妈。
夏暖几次三番叫大白驮他去找找那块儿丢失的空地,大白都兴趣缺缺的样儿。
几次下来梁冬就舍不得了,现在大白简直就是梁冬的心尖尖儿肉一样。
自从夏暖出事儿,大白一口气儿不歇的去找梁冬开始。梁冬就更稀罕大白了,一整就直勾勾的瞅着大白傻笑。
为这事儿夏暖都不怎么高兴了。
后来说了几次都不见梁冬上心,夏暖就自虐般的赌气。在脑子里勾勒出一块立方体。再切割出无数的小方格。
硬生生用脑子计算方格怎么在立方体里运转
同时与他发现这草原变动的规律结合在一起。
接不上。
夏暖思量,脑袋都想疼了。突然,夏暖为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不寒而栗的下。
老者记录的场景变换,那么说,如果这个异世算做立方体的话,那么每一转换的场景才算是立方体中的一块块小方格。
这些不停变转着速度的小方格,在每一个方格里都还存在着移动的方格!
要不然怎么能解释这原上的变化?
这也就是说,这是一个立方体里拥有着无数小格,立方体中的一小格里还有着无数小小格。且都还是在不停转变的
夏暖一阵晕眩。
头顶上大大的日头照的夏暖都有点儿中暑了。
晚上时候夏暖就有点儿发烧。存都是让自己给吓出来的。
愁眉苦脸的跟梁冬把他分析的一说,梁冬呵呵的就乐了。
笑夏暖傻:你以为怎么的,麦迪文那逼就把窝儿安这一地界儿了。
夏暖一愣,想着什么也没说话。
梁冬手指头点着夏暖烧有些烫的脸:你以后老实待着行不行,什么也别管。就等着麦迪文那小逼再来出什么幺蛾子吧。
啊?
啊。
梁冬刚开始就没信过麦迪文一点儿努力没做过。
他们只是都不去冒险,而才什么都让他和夏暖打头阵。
戏做的太多就是欲盖弥彰,什么不太久了不记得啊,麦迪文从一开就那副遮遮掩掩的样子,就完全不像一个先知。
一天天咋呼的跟个二逼似的。且还有太多夏暖不注意的地方,梁冬不觉得麦迪文是布棋带着他们走。
梁冬更愿意认为,麦迪文是太有耐心了,这乌鸦太精。他不会透露出一点儿什么给你,全部由你自己去猜。
猜出来它给你一点提示,猜不出,那大家就一起耗着。
反正急的不是他们,千年亿年了,也不差再来几百年
梁冬肯定麦迪文一定是有很多事儿都在瞒着他和夏暖的。
夏暖在这里做的一些努力不是没用。只是梁冬想,来到这夏暖很多的推理都对,只不过有一部分是麦迪文已经知道的。
并在运用被他吸进异世的人类们一步步推动麦迪文他的棋局在走。
梁冬甚至觉得,麦迪文已经掌握了怎么样能离开这里的方法。
而睚眦就是这其中不可缺少的唯一一物。再有一个机会,再看看麦迪文能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这才是重要的吧。
所以现在他们只需要做的就是等。
看麦迪文下一步棋怎么走,看好睚眦。
梁冬把这些都对夏暖说了以后,夏暖都还愣愣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想要指责梁冬。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梁冬一口先堵住夏暖颤抖的嘴唇吮了一遍才笑:你太急功近利了。
我让你远离麦迪文,你不听,我让你观察麦迪文,你说说你个小迟钝。
夏暖挣开头嘴有些撅,委屈的:你连我也瞒着。
嗤,梁冬撇嘴: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