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费鲁笑笑说:“不让你搅和进来,一切事情我一个人担了。”
“我会想办法……”说著转过身,皓明澈,拉开房门,一个人被他拽了进来,赫然是皓呈戮身边的贴身丫鬟,皓明澈将人拖进来,一把丢在费鲁面前。小丫鬟吓得整个身子都在抖,惊恐得看著面前的两个男人。
皓明澈蹲下身子,笑笑说:“我认识你,你是皇兄身边的丫鬟,叫小翠,对不对?”
小翠挪著身子频频後退……
“刚才……你听到了多少?”皓明澈慢慢地接近……
小翠,剧烈地摇晃自己的脑袋……忽然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颗药丸类似的东西塞进她的嘴巴里,那只手一捏喉咙,小翠被迫吞了下去,那只手放开之後,捏著自己的脖子,想要吐出来……然後剧烈地咳嗽著……
费鲁弯下腰,冲著小翠阴沈地说著:“这是我特制的毒药,你每天必须到我这来拿药,想要活命,今天的话一个字都不许泄露出去!”
小翠慌忙点头,又摇头……
“恩?还有异议?”费鲁靠近小翠。
“……皇上……皇上只派奴婢来看看华……”闭上嘴,一时不知道该叫什麽好……
“你就回去和皇上说,华灼有自虐倾向,欲将肚子里的孩子刮掉,幸亏费太医和四皇子及时阻止。”
“是,奴婢明白……”
“下去吧,你的小命。”
小翠抖了抖身子,轻应了声,迅速离开房间……
看著消失迅速的人,皓明澈冷笑了声:“送上门来的棋子……”
费鲁看著皓明澈说:“这是你皇兄还是太过相信你了,不过说起来,他的半壁江山,还是依靠你在支撑的啊,不知道哪天你这支撑反过来成为他的敌人,他会怎麽样呢?”
“我好象……一直都是他的敌人……”坐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倒上水,一口喝下。
“那倒也是。”费鲁伸手搭上斯连竹的手腕,忽然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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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鲁苍白著脸,全身颤抖著,怎麽可能?他的药……居然失去效用了……,刷得起身三步两步地跑到药柜前,慌乱地到处抓著药,冷汗从额头渗出来,抖著双唇,不住地喃著:“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皓明澈莫名地看著费鲁突然间的惊慌:“怎麽了?发生什麽事情了吗?”
费鲁无暇理会,只是不断地乱翻著药柜,最後颓然地跪坐在地上……
皓明澈从未见过费鲁如此惊慌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怎麽了?”
费鲁抬起头,看著皓明澈说:“我……真的没想到,小竹……”
一听到小竹两个字,皓明澈心里一凉。
“小竹怎麽了?”一把抓住费鲁,皓明澈紧张地问著。
费鲁闭上了眼,一会睁开眼,眼里没了之前的惊慌,反道是更加的坚定了。“没什麽,这事……就这麽定下来了,明天依计行事,今天晚上……是小竹最後的一天了,你们好好把握,我去看著华灼……”
华灼一个人躲在竹榭里自己睡的床上,面朝上看著床顶,小竹……心里轻声地念著,摸上自己的腹部,依照费鲁说来,这是唯一的救小竹的办法……但是他不相信费鲁,他一眼就看得出来,费鲁是为了帮皓明澈,小竹说过皓明澈和皓呈戮的关系一直不好……灼眼人的第一胎绝对不能流掉,会导致终生不育,这等於……把自己的命生生地断送了……
他不能死,小竹也不会想让他死的。明天……明天之前……明天之前,他该有时间去试下吧,起身在斯连竹的柜子摸索了好一会,摸到一把匕首,藏好,转身走出房间……
胎盘……胎盘……未成型的孩子的胎盘……杀自己……救人……华灼的脑子里晃动著这些话语。他不想死,但是他要小竹活著,手握著刀刃对著自己腹部,来回了数次……刀光闪烁著,华灼眼盯著那刀尖……咬牙……却又在快刺到目的地的时候生生停住……在几次努力之後……颓然丢掉手中的匕首,把自己蜷缩起来,大口地喘著粗气……
“下不了手?”身後费鲁的声音传了过来,华灼全身僵硬住了,一会才点了点头,嘶哑著声音说:“我没用,我下不了手……我以为我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小竹活著的,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我怕了……”
“呵呵,两命换一命,本不是我这个医者所该做的。”停顿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阴冷:“只是我非要这麽做不可,湖州灼,你也是个可怜人,小竹也是,就当是……你为小竹做点事情吧……”洒出一把药粉,华灼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避,脑子一阵模糊,昏了过去……
华灼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人绑著,下身一丝不挂,正是最屈辱的姿势大大的开著自己的双腿……
费鲁正坐在对面,耷拉著脑袋,不知在想什麽。听到华灼发出的呻吟声,转过脸,看了眼华灼痛苦的脸,站起身,走过来在华灼的身边站定:“华灼,对不起,我也不愿意这样,但是……这是小竹的愿望,我无论怎麽样,就算是负尽天下人,我也要去做……”
“你……你想干什麽?”下身的麻木让华灼稍微动下就能感觉到从下身传过来的如万只蚂蚁在啃咬般的疼痛。
“我想你该怀疑我之前说的话了吧,如果你不相信我,就一定会怀疑。”
华灼承认他是怀疑,但是怀疑归怀疑,他现在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