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仪?他永铭是公的,好不好!如果再算,只怕他永铭公鸡也要下蛋了。那个福恒也是,一天疯疯癫癫地说要娶他,和他做夫妻……波涛汹涌啊!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想想紫荆应该怎么去骗那个张大人!”
永铭抬起头,不想再去回忆自己的伤心事。
“哎——”紫荆很苦恼。
“韦大哥?”永铭抬眼。
韦镒冥思苦想,他能想到都是电视里女人勾引的办法,例如穿一双黑色的丝袜,或者把一双黑色的丝袜,从下缓缓地拉上大腿,以及《本能》里面萨朗斯通……
完全都不适合紫荆,虽然紫荆生得像女人!但一看就是腼腆、小家碧玉那种,要做……
韦镒的眼不由得移到永铭脸上,顺着眼、唇、颈、肩、腰……再找不到第二个更合适的人。
韦镒摇头,立刻回神。
“韦大哥?”阿九瞪眼,不懂韦镒看着自己为什么就是不死心。
韦镒稍稍离开永铭远一些,不管怎么看,他都觉得阿九是这次最合适的人选,站在那里不说话,只需用眼一扫,那种经人事独有的味道,由内而外的性感磁场,几乎就像是天生的尤物——
韦镒吞吞口水,不懂怎么以前没发现呢,是被他花哨的衣物迷惑了。还是婚后这味道越来越浓了,才被发现?
不对,前些日子也没发现啊!
韦镒思索,回忆,再回看永铭,渐渐明白:
这阿九乍一看只是俊美,那双眼睛要细看,而阿九最美的不是脸,而是身上的味道,越看越让人醉,一个像酒一样的人——
简称祸害!就不知道祸害女人、还是男人!也不知道和那个用一张脸,就祸害了一片的福将军相比,谁更像祸害?
“韦大哥……”紫荆也凑过脸来看韦镒,然后顺着韦镒的眼,不自禁转过脸来看永铭。
永铭忙擦脸,他知道很久没洗脸了,又在锅边转,一定脏,结果越擦越花,成了一只黑纹虎斑猫。
“哈哈!”紫荆笑得前俯后仰。
韦镒看了却笑不出来,他发现自己正和两个麻烦,是兄弟。烦恼的不知道怎么办,一抬眼,差点昏倒在床上,只见紫荆正认真地,帮虎斑猫阿九擦脸上黑渍。
眼花……还是闭眼好?
好温馨的场面,像一对年轻的小夫妻。
“忍着,有点不好擦!怎么弄得这么花?”紫荆两眼只有污渍。
“轻、轻点!”永铭疼得龇牙,几乎怀疑脸皮被擦破了。
“我已经很轻了!”紫荆凑近擦。
“但是疼啊!”永铭抱怨。
韦镒撇开眼。
但穿进耳朵的话,比看见,更令人想入非非:
“过来点。”
“轻、轻点!”
“再过来点!”
“有点疼、疼……”
“我很轻了,你忍着点,就好了!”
“还要多久……”
“很快了!”
“脱皮了吧!”
“只有点见红,我再轻点……”
……韦镒邪恶了。
受不了……热啊!
韦镒噌的起身,去门外吹吹风,他这个大好的社会青年,要被他们生生掰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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