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
henry疯狂的抽打著胯下的马,凛冽的狂风在自己耳边呼啸著,把henry从脸颊上滴落的泪水吹到了地上。
eri!
eri!
对不起!
eri!
henry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他只想赶紧见到他,立刻,马上!
到了ry一个翻身就跳下了马,甩掉马的缰绳就抬腿往黑暗森林跑──他已经完全熟悉从这里到eri的小木屋的路径,哪怕这个路径他已经七年没有再走过,但是他的身体依旧记得。
henry气喘吁吁的跑到eri的小木屋,伸手推了推小木屋的门,门没锁,但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erry看了看一目了然的小木屋,一切都和七年前自己最後一次离开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改变,只是那坐在木屋中的人已经不见了……
henry瞬间觉得天都塌了……
他拼命的睁大眼睛,仔细看著小木屋,生怕自己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躲藏的角落──可是什麽都没有……什麽都没有……
“eri…………”henry的声音开始发颤,他的手臂不停的在颤抖,这次的颤抖严重到居然影响了他的全身,henry感觉自己开始不能呼吸,眼前迅速被黑暗笼罩了。
“eri……eri!!!!”henry声嘶力竭的大喊,眼泪像是泉水一样,飞速的涌了出来,把henry的领子都打湿了。
突然,henry听到了自己身後发出了碰的一声,henry飞快的转过身子,伸手按住自己颤抖不止的手臂,然後heri站在自己身後,手里原本抱著的木材全部都掉在了地上,eri脸上的表情好像自己在做梦。
henry在自己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飞快的扑过去死死的抱住了eri,就仿佛像是他下一秒就会跑掉一样,用尽全力的抱住了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为什麽会来这里……我……我……我的脚擅自带我来的……我……我不想娶法国公主……我……我只想要你……eri……eri……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会死……我会死……”henry浑身抖个不停,他拼尽全力都无法克制这种神经性的抽搐和眼眶里的眼泪,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很难看很狼狈,可是henry不想放手,他再也不想放开手了:“没有你我会死……”
eri呆愣半晌,猛地伸手一抄就把抖个不停的henry打横抱了起来,伸脚踹上了房间的门ry丢到了床上,伸手ry身上本来就很单薄的天鹅绒衬衣,把henry死死的压在身子底下捏开那发颤的嘴唇就粗暴的吻了上去。
这想了七年的人,想了七年的身体……
不是梦……
这不是梦吧……?
摸著这具真实温暖的躯体,eri完全无法克制自己的力道,他凶猛的咬著henry的嘴唇,两个人松开的时候henry的嘴角全部都是血,在henry张开嘴巴想要呼吸的空档,eri重新堵住了henry的唇,两只手揉捏著身下人颤抖的腰,和那暴露在空气里已经挺立的rǔ_jiān,erry嘴里的血,抓住henry的头发强迫他扬起头,eri重重一口咬在了henry的喉咙上。
“呃──!”henry吃疼的抖了一下。
eri完全不去理会,他咬破了henry的皮肉,贪婪的舔舐著那流出来的鲜血──他想把这个人吃了……完完全全的吃掉……这样这个人就属於自己了……永远的就属於自己了……
eri的手狠狠的掐著那被折磨的已经通红的rǔ_jiān,感觉到身下人因为疼痛而抖的愈发厉害的身体,eri把自己的衣服狠狠的撕扯掉,然後拽起henry的两只手就准备用衣服绑住,却在接触到henry手臂的时候愣住了──他ry原本白皙无暇的手臂上,密密麻麻全是狰狞可怖的伤痕。
察觉到停止了动作的erry喘著粗气顺著eri的目光看去,瞬间明白了eri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伤痕,henry急的想要挣脱eri的手,却被eri捏住手臂拽到了hery看到eri的眼睛变得通红。
“谁干的……?”eri的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就像是等待猎食的猛兽一样,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henry摇了摇头,咬住嘴唇没有说话。
“……是你自己?”erry的表情,一瞬间明白了什麽,他把henry的手臂压到henry眼前:“说!是不是你自己干的!?”
“eri,别问了……别问了……”henry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停止的眼越流越凶,他用颤抖的声音小声道:“别问了好吗……”
“你是我的……”erry,滚烫的气息逼近henry的脸颊:“你从里到外全部都是我的……你明不明白……!?”erry的手臂把他整个人都翻了过来,然後eri就看到了那道在法国时候留下来的伤痕,eri近乎抓狂,他凑近henry的耳边怒吼道:“除了我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没有人!连你自己也不行,你明白吗!!!”erry的手臂扭到henry的身後,henry吃疼的哼了一声。
eri俯下身用舌头舔过henry身後那道巨ry敏感的仰著头,艰难的吐出断断续续的句子:“……eri……我的手臂……你弄得我很疼……”
eri不理会哀求的henry,他沿著那道伤疤舔过henry那道漂亮的脊椎线,然後强硬的分开了henry的双腿,舔上了henry股间那紧闭的入口。
“……不要……eri……!!”henry头脑突然像炸开了一样,努力挣扎著,却被eri死死的按住,eri的舌头像一条湿滑粘腻的蛇,狡猾的掠过henry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