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对着台下买了西门等人的人道:“你们倒是很清楚神侯府的三位少侠已经没多少精力了呢,输也是时间问题。”这话说得有些自诩正派的人挂不住了脸。
崔诔桑对着擂台上的几人诡异的笑笑,该说正在打擂的三个人是幸运的还是不幸运呢?
先说盛琊玉台上,擂台上洒满了暗器,盛琊玉一定有提醒过对方,这台上的就是她所有的武器。不仅防的滴水不漏,而且在对方攻来之时阻碍他,让莫三进退两难,彻底被玩弄在鼓掌之中。
冷欺霜不用说,越战越勇,即便对方功力远高于她,她也可以抓住空隙一击毙命,但是数十招下来,对方便认输下台。总之,崔诔桑的三十两已经赚回来了。
最后便是铁游夏,三人中看似最平庸的人,却是三人中内功最深厚的。估计现在的西门公子每一招每一式用的皆是泥牛入海,毫无作用,而且震得他握兵器的双手麻痹。
看到这里,崔诔桑不禁愧对神侯,四人之中自己战斗力最弱。
就在铁游夏打掉西门公子手中武器擒下他时,莫三给给闷声倒下,擂台上他的身下缓缓渗出殷红的血,这种失血速度,怕是死了。
“啧,你…”铁游夏想说些什么,却被盛琊玉一句“抱歉,下手重了”堵了回去;她深知盛琊玉杀这莫三给给是因为这是重创崔诔桑的凶手,死不足惜。
“西门公子,就你以筹款赈灾为名,召集各路赌擂,却打假擂骗取钱财一事,神侯府有权插手。”铁游夏将西门踢跪在台上。
跪着的西门突的仰天大笑,对台下吼了句“都给我动手”。
数十人个人应声蹿上了擂台,逼退了铁游夏。
西门趁机脱身,对着与数十人周旋的铁游夏突然杀意暴涨。
盛琊玉和冷欺霜,一个投出暗器阻碍其前进,一个提着剑也杀气冲冲的冲了上去。
崔诔桑刚想大声提醒留活口,冷欺霜的剑就已穿堂而过。
而西门却漏出奸计得逞的笑,口中吐出几口血痰。
“金剑银剑!去把那个独眼拿下!”崔诔桑在一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中发现正在倒退试图逃跑的张虚傲。
金剑银剑动作迅速,不久就压着一个独眼瘸子回来。
“我问你,你的同伙还有谁?上司又是谁?”盛琊玉冷视着张虚傲。
“什么同伙?我听不明白?”张虚傲竟开始装傻充愣起来。
“我劝你还是说了,不然下场和他们一样。”盛琊玉已经没有了耐心,张虚傲只觉得架在脖子上的两把剑已经划破了皮肤。
“我说我说…”张虚傲慌了连忙答应说出同伙,正在他要供出一切时,他面色痛苦的扼喉,在地上痛苦翻滚了许久。
血渍从他双手中溢出来,可是金剑银剑根本不会在这时候去杀他。
不出片刻,他便死透俨然成为一具尸体,铁手上前扒开了他扼喉的手,喉咙处一个窟窿空着,血泊泊的从里面流出。
“这…”铁游夏有些为难。
“三丈凌空锁喉指。”盛琊玉看了一眼张虚傲的死状道,“司马荒坟,那个死人脸。也是他们的人。”
一边的冷欺霜听得提剑欲马上去追,被铁游夏拦下道:“别追了,人已经走远了。”
盛琊玉也同意铁游夏的观点,在这里能追上司马荒坟的人,在趁着官府没有查抄西门山庄前,威胁着账房给自己赢来的钱。
不久后,地方官府介入查抄西门山庄,山庄内的钱财文物尽充国库。
而崔诔桑兴高采烈的领了赢钱,说要请客吃饭,来好好的庆祝自己大难不死和大破西门山庄。
当然,他们都清楚这个十三凶徒的背后势力很可怕,为了守住幕后首领,断掉所有联系,不惜以死守住秘密。
盛琊玉又一副不想搭理崔诔桑的样子,崔诔桑碰了一鼻子灰,跑到铁游夏那里抱怨说,不懂自己又做了什么,琊玉又在那里闹情绪了。
铁游夏喝着一坛美酒,看着崔诔桑哭丧着的脸,不禁拍拍肩膀道:“怕是你之前出来解围差点遇险,惹得她不高兴了。”
“啊~”崔诔桑大致弄明白是何原因了,接过铁游夏手中的酒坛刚想抱怨“女人心,海底针”;酒坛就被远处发的一枚梅花镖打碎,里面的酒和酒坛碎片是洒了一地。
回头看去,盛琊玉笑靥如花的朝崔诔桑招手,示意她过来。
崔诔桑向铁游夏投向求救的目光,铁游夏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崔诔桑只好谄媚的笑问:“琊玉有事叫我?”
“坐。”盛琊玉又恢复冷若冰霜的模样,待崔诔桑坐下后,连问几句:“让你不出面的呢?”
“这不是给你们解围嘛~”崔诔桑有些无辜的朝盛琊玉眨眨眼,诉说自己的委屈。
“伤没好还喝酒?”
“这不一高兴忘了嘛~”
“我说一句,你还十句?”
“冤枉啊!”崔诔桑刚想喊冤,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越发“不妙”,立马捂住了嘴,只能点头摇头回应。
看在崔诔桑学乖了的份上,盛琊玉教训了一会儿她,便不再做为难。
倒是吃到一半,神侯府上下收到了宋徽宗的召谕,一时间四个人里除了冷欺霜一副初生狼子不怕虎外,其他人各有想法。
尤其是崔诔桑,之前还从宋徽宗顺了块令牌丢在房里。
最后还是神侯看着各怀心思的几人说了,和宋徽宗见面和玩一样,这次是约在了汴河之上的画舫。
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