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起混乱的情绪,圯也半自嘲的问。
“我原本的预定被打乱了。反正待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干脆到夏威夷去玩玩也不错。”
“嗄?”
“要不要一起去?”
骑到斜坡速度自然变慢。澄跳下车来站到圯也身边。
“反正我姊是个购物狂,如果没人陪我游泳,岂不无聊死了。”
“到那里去吊马子吧。”
看到澄用充满邪气的眼神流里流气的诱导,圯也不禁苦笑。在黑暗中澄看不到圯也的表情,就算是看到了也不会懂吧。
“好吧。”
圯也微笑点头。
吊马子啊——女人、女人、女人,自己和澄之间永远都夹着个女字。
想吊就去吊吧,反正澄是天生的fēng_liú胚子。
他是那么可爱又可恨,连他邀请的对象想做什么都不知道。
圯也可以想像等到越过海洋之后,澄的道德感必定降低。
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在大鹿身上无法实践的行为,在澄身上一定可以印证到快乐吧。
圯也已经可以预料微笑的自己才会是专属于澄的魔王。
“夏威夷?”
用手指轻抚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草稿的大鹿的背,圯也轻轻的点头。
“你要不要一起去?”
“你不是跟澄同行吗?”
“因为……”
“你应该已经有了觉悟吧?”
大鹿的笑声随着抖动的背肌传来。圯也把脸贴近男人光滑的肌肤,享受似地闭上眼睛。
“就是为了保险我才想邀你同行。”
“我能提供什么保障吗?”
“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做了之后你应该会轻松一点吧?”
“我不想轻松。”
“好复杂。”
“澄不知道自己将会遭到什么样的命运。他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认为在我俩的关系上,他仍旧掌握主导权。”
“却没想到你已非昔日吴下阿蒙了?”
大鹿含笑说道。圯也像是想让自己回到孩提时代似地卷缩起身体。“你觉得自己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吗?圯也。”
“这你还不明白?”
圯也睁开眼睛,毫不遮掩地在大鹿面前挺起上半身。
“我有没有哪里看起来很奇怪?”
“有吗?在你身上除了美这个字之外我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真是的,问你也没用。”
“哈哈,你的话我听起来只会让我联想到年轻和可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