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不会有任何的变动,谢谢大家。”
一直悬着的问题被证实,大家都是经验丰富,识时老道的记者,可还是有人发出惊叹,遗憾,微微扼腕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疯狂的提问……
乔堂的心想起那个地方便是一阵痉挛,筋疲力尽,也再无力应对,迅速退回到办公室。又是猛灌了两杯浓咖啡。蔺博文去世的消息终于公布了出来,整个公司,蔺家将面临怎样的局面,不得而知。
果然蔺博文的消息一出,立马引起轩然大波。名宇内部有乔堂坐镇,加上变化不大倒还算稳定,可是外界舆论却像积聚已久的洪水碰到了毁损的堤口,一发不可收拾。最直接被牵连的还是蔺语,不管乔堂怎么做也无法抑制外界对这个神秘女孩的强烈好奇心,尤其蔺博文去世后,一切成谜,蔺语的身世被各种猜测杜撰,蔺语的将来被无限戏剧化。
……
蔚蓝的天空,白云缓缓流过,阳光并不刺眼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带来丝丝暖意,微风轻点湖水河面,到处是波光粼粼,清净自然,干净平和。一片绿草茵茵中,女孩及腰的黑色长发被风卷起,又散落在白色的腰带间,来回反复,长长的裙角划过淤青一片的膝盖,面对眼前冷漠的石碑,眼中看不出情绪,说不上悲伤,说不上担忧,说不上愤恨,说不上不解,只见麻木的绝望。
旁边站着的男子是与之相反的一身黑,黑色的墨镜,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黑色的鞋子,脸上表情严峻,轻轻抿着嘴唇。
两个人站在石碑前久久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碑上的那个名字,碑下的那堆粉末,是曾经深刻的所在,是与他们血脉相连的人。也许现在正看着他们,但那也只是也许了。
终于,黑色西服的男子轻轻开口,带着一丝安慰的语气道:“你和我一起回国吧。”
女孩不回答,良久之后像是在无边浓重的黑暗中隐隐闪现着一丝微光,却是反问道:“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吗?”那声音嘶哑苍凉,竟像是饱经沧桑的六十岁老妇的声音,再没有曾经如泉水叮咚,风铃悦耳的清亮。
男子一愣,摘下墨镜,凝视着女孩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然后异常坚定的看着女孩侧影说道:“是。”
终于最后一点光亮在女孩身上消失,仿佛她的世界只剩黑夜。
男子也不多加停留,就那样拉着女孩的手转身离开“蔺语,我们回家吧。”
女孩却在步履中艰难放开男子,涩涩说道:“你忘了,你是蔺言。我们从来没有同一个家。”
男子浑身一震,丝毫不相信这句话是从女孩嘴里说出来的。被放开的手轻轻颤抖了两下,收回到裤兜里,又是蔺语熟悉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那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再不停留,大步离开。
微风中,女孩的身影瑟瑟发抖,白色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几乎透明。
海云的冬天从来没有像今年这么冷过。那些永远成群盘旋在蓝色天空中的飞鸟,只剩零零落落,然后一声长鸣,不留痕迹的消失。绿色的树叶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有生机活力,开始大片大片坠落,飘飘荡荡,沉落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被人轻而易举的清扫掉。
名宇的门前依旧热闹,各种车子川流不息,名宇内却如这冬季一般萧瑟冷然。每个人按部就班的机械工作着,来来往往,谨慎认真。突然开始有些微微的骚动起来,门外缓缓走来的那个身影让众人一下来了精神,压抑的让人不透气的气氛终于被打破。
一个身穿黄色衣裙的女孩,充满黑色光泽的波浪长发,精致的妆容和艳丽的身影,气质优雅的出现在名宇公司里。脸上挂着有些紧张的神情,直往乔堂办公室而去。
身影在电梯里一消失,办公室里的人马上三五成堆的聚在一起,手机上叮咚叮咚的声音不绝于耳。
“温茹涵终于来公司了,哼哼,你猜是不是直接去乔总办公室了?”
“那还用说,哎,我真羡慕温茹涵啊,长相好,气质好,背景好,连男朋友都这么好,我要哭死了,让我冷静会儿。”
“我觉得不简单,乔总啊,乔总……我的乔总……”
……
温茹涵站在门前,好久没有开口,蓓蓓看着她复杂的神情,又看了看乔堂办公室紧闭的门,好不尴尬。“温小姐,要不我去告诉乔总一声吧。”
温茹涵刚要说“不用了。”就听乔堂办公室的门咔一下打开了。乔堂正穿着西装从里面疾步走出来,没几步就看到了温茹涵。乔堂一愣,“你怎么来了?”
温茹涵来回搓着自己的双手,不知道怎么放,结结巴巴:“我,我……我想……来……就……。”
乔堂没有多看温茹涵,他早就想和温茹涵聊聊了,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如今,也不算合适的时机。“对不起,我现在有事情,我们……回来聊聊好吗?我去找你。”
温茹涵有些失望,也有些欣慰。“那你先忙,我等你。”
乔堂点了点头,快步离开。温茹涵在楼上看着乔堂疾驰而去的汽车,心里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