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的,本殿下绝非良善之辈,要真惹恼本殿下,究竟会发生何事,这也难测。”话落,抢了他手中的军情,走到一旁的矮榻坐下。
周呈晔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却不敢与他赌。
他知道,他真的是个疯子!
走到少年面前,他心里万般不忍,更可恨的是,他确实拥有情欲。
“你……忍一会,我尽可能地别弄疼你。”替少年拭了下身的血,再轻柔地套弄着他的灼热,直到在掌心逐渐变硬,他才缓缓地进入少年的身体。
少年呜咽了声,他随即加快套弄,借由快意减轻痛楚,然而益发紧窒的甬道却裹得他yù_wàng难忍。
他毕竟也只是个少年,正是血气方刚时,哪里能忍住这般销魂的滋味,教他止不住冲动,加快每个抽送,直到他套弄的手蓦地被拨开。
抬眼,才惊觉燕奇临不知何时坐在床畔,哑声道:“谁允你去碰他那脏东西?”
周呈晔粗喘着气息,胸口剧烈起伏着。“殿下管得真多。”
“本殿下不只管得多,还管得宽。”燕奇临探手滑入他的衣襟里,掐揉着他胸前的蓓实,另一只手则滑到身下,捧着他硬实的玉囊。“继续啊,你现在肯定是想要的不得了,千万别客气,一切都有本殿下担着。”
周呈晔抽了口气,埋在少年体内的热楔颤动着,直到再也忍遏不住地驰骋,放肆着他克制的情欲。
尤其当燕奇临走到他的身后,贴着他,臀间感觉他的巨大正张狂地贴靠摩挲,异样的快感在他胸口爆发,酥麻窜下背脊,教他瞬间射出热液。
他喘着气息退出,回头对上燕奇临氤氲欲念的眸。“可以了吗?”
“可以,不过本殿下又想要了,得等本殿下完事,才会让江辽送他走。”
周呈晔推开他,径自到屏风后头清洗,用最快的速度着装,想赶紧离开他的房,却听见他道:“潭关千户长的军情让申屠业确认过再行事,要真是可行,粮食可以依上头的数目换取皮草和马匹,且让他们避开战事。”
“是。”
踏出房门时,周呈晔沉着脸,不去听里头的声响,心里却像是被什么重压着,方才瞬间的欢愉反教他更为郁闷。
他轻吁口气,叫自己别去想,别去听。
他只想赶紧回京,他想要抱一抱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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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辽特地告知周呈晔他有确实地将那名少年送回镇上。
他一脸莞尔,不懂江辽为何特地跟他解释,又或许他明白了,但装作不解。
不管怎样,他开始地和燕奇临保持该有的上下距离。燕奇临怎么吩咐,他便如何进行,不再逾矩犯上。
所幸,在打了几场胜仗后,也许是联合各部落的法子奏效,抑或者是天候开始入夏,金漠族不再为粮而侵扰。但他们都清楚,这只是短暂的平和,待秋风再起时,便是金漠族再度叩关时。
况且,金漠族不扰境,也不代表边境无事。
如燕奇临所言,粮,成了最大的问题。
北方大郡是片荒漠,根本无法栽种任何黍米,更遑论是蔬果,想在北方大郡实行屯田制,几乎是不可能,必须靠邻近城镇或卫所,甚至是大内供应粮草。
可惜,燕奇临亲笔写的军情奏报,依旧石沉大海。但也不见他气恼,甚至改分出一半的士兵沿着边防牧马,顺便巡逻,而后带着近一万的士兵前往离北方大郡最近的咕耶城,硬是强迫咕耶城的知府暂借出几亩田。
知府本是不肯的,但就在和燕奇临亲自密谈一刻钟后,知府双手奉上了二十一亩田,其中有十亩算是当地属一属二的良田。
至于燕奇临到底做了什么,等周呈晔瞧见十多天都下不了床的知府后,立即就明白了。
他并不赞同燕奇临的做法,尽管粮确实是个迫切的问题,可问题是距离秋天只剩三个月的时间了,这是栽种能种出什么?
可他偏就是有法子。
“旱稻?”他疑诧问着。
“你听过没?”江辽问着。
“……我听过。”他疑诧是因为旱稻是种劣米,旱稻米粒小又硬,想要炊成粥可考验功夫了,但一些穷困人家也会栽种旱稻,只因旱稻成熟极快,三个月就能收成。
“殿下说,旱稻适合种在穷水恶土里,最适合北方大郡。”
“殿下怎会连旱稻都知晓?”旱稻这种劣米在北方几乎是不见踪影的,依燕奇临的出身,他实在没道理接触旱稻。
“以往跟着殿下在西北征战时,那儿就栽了旱稻,殿下跟着大伙吃着旱稻,你不知道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事,他是大皇子,可是他却跟所有士兵一样,蹲在堂间捧着难以下咽的旱稻吃着,一样配菜都不食,全都给了士兵。”
睨了眼江辽那仰慕到愿意一生拿命作陪的神情,周呈晔实在不忍心告诉他实情——因为燕奇临不吃有脸之物,所以只能扒旱稻。
“呈晔,近来你似乎有意无意地避开殿下?”江辽突问着。
周呈晔脸色有些不自然。“能避到哪去?既在边防,就得想法子将金漠彻底击溃,要不得等到何时才能回京?”
“回京吗?我倒觉得殿下不适合待在京里。”江辽忧心地叹了口气。“朝中变化诸多,难以掌控,视殿下为眼中钉者如过江之鲫,要不是还有皇上倚重,殿下的处境堪虑。”
周呈晔不禁苦笑江辽真是个愚忠得无极限的蠢人,无视燕奇临的恶行。但不可否认的,燕奇临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