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神色颇具玩味。
欢场上玩儿游戏,本来就是玩儿刺激,玩儿心跳,而且这还是公平竞争,愿赌服输。
如果这样多纳都不敢玩,肯定会扫了众人的‘雅兴’,还会被他们看不起。
说不定以后还会落个‘软腿将军’的称号。
所以即使这明摆着就是个坑,但多纳还是得跳。
今晚在酒桌上曼雷拉一提去赌场的时候多纳就已经料到了,他没当时没反对,这会儿自然也不会反对,具体用意嘛也不过只是想整整这几个人渣而已。
苏扬心里也很明白,即使他现在装乖巧去抱多纳的大腿撒娇,最后男人还是得答应他们。
“我来给你们发牌吧。”苏扬沉吟片刻,微笑着向众人表示了自己的意向。
氤氲之中那笑容犹如水拂青莲,清雅而妖艳,透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大伙神色俱是一怔。
曼雷拉静静地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燃着显而易见的炙热yù_wàng。
多纳也深深地看了苏扬一眼,千年寒冰似的脸难得的多了一丝温柔,云淡风轻地开了口:“既然要玩,干嘛不玩大一点,如果输了输家就和他的伴侣一起受惩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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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相亲相爱...
弗洛依德把人与动物皆有的,与觅食冲动相似的性本能、性冲动称为原欲,还说当人的原欲通过正常的途径得不到满足时才会导致变态行为。
苏扬就疑惑,眼前这帮qín_shòu难道是因为正常状态下的性-交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所以他们才想方设法整这么多变态花样出来的么?
此时房间里香烛摇曳,灯光柔软,熏香四溢,曼雷拉抬手挥鞭,在男孩雪白的肌肤上抽出一道猩红刺目的鞭痕,皮未烂,火辣辣的刺痛却已蔓延到了四肢百骸,男孩绷紧身体,后-庭也跟着绞紧。
他身下的文森贝尔胀红了脸,发出舒服的喘息,却还是到达不了yù_wàng的巅峰。
尼克搂着人坐在远处观望,笑的满脸猥琐:“文森老弟你刚刚该不会偷偷吃了伟哥吧,小美人这么卖力都弄不出来你的子弹,小心等会儿走火自焚啊。”
文森贝尔嗤声反驳:“屁话,老子这是宝刀未老。”
末了转头看了一眼左边的沙漏,于是更加卖力的耸动着身体。
今晚四人玩儿牌,第一局曼雷拉就拿了一手梅花5到梅花9的同花顺。
尼克运气也不错,三个红桃8加方片3一对,葫芦。
嚷嚷着自己逢赌必赢的文森贝尔第一盘就整了个高牌,最惨的输家。
多纳的牌不大,但比文森贝尔要好一些,至少有两个对子。
按照规则,文森贝尔的男孩得为曼雷拉身体服务一回或者接受惩罚,同时文森贝尔也得受罚。
文森贝尔今晚还没开荤呢,不想自己的小宠物先给别人享用,于是让他接受惩罚。
尼克那积了屎的脑袋里馊主意最多,想了个既能让两人受罪又能让文森贝尔开荤的惩罚方式。
此时小宠物双手被高高吊起,跨坐在文森贝尔的腰腹间。
文森贝尔双脚沾地,身体仰面朝上,且悬空,双腿弯曲近90°。
上半身与地面相距约40厘米,双臂被打横拉直悬吊在半空以作上半身的支撑,与他后背相对应的地板上放了一个长方形的木板,木板上竖着一排极其尖利的钢针。
旁边的玻璃柜上摆放着一个沙漏,他们规定文森贝尔得在沙漏里的沙漏完之前达到高-潮。
否则时间一到,上面的铁链就会瞬间脱落,身体失去支撑,小宠物的身体重量也会全部压在他身上,他只要一躺下去立马就会被扎得满背鲜血。
曼德拉和尼克当然不是想看文森贝尔被扎成刺猬才这么做的。
他们只是想要从这个刺激的惩罚过程中获得那种畸形的快感而已。
手腕传来了撕裂般的痛感,文森贝尔又在身下猛烈顶弄,男孩的身体正不由自主地往上挣扎。
曼雷拉拿着皮鞭站在他身后,每当男孩开始挣扎时他就会举手赏他一鞭,力道拿捏得很好,既不会打破皮,又能让男孩感受到尖锐的疼痛而放弃挣扎。
苏扬坐在角落里,眉头深锁,眼底一抹杀意时隐时现,他感觉今晚吃进肚里的法国蜗牛和生蚝又活了过来,正沿着他的食道往喉咙口爬。
多纳双手搭在膝盖上,两腿交叠,跟个雕塑似的端坐在沙发里,眼底的神情平静到麻木。
沙漏上空的流沙正在迅速减少,尼克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提醒:“文森老弟,平时肯定经常这样玩吧,感觉你家二弟今晚好像‘性’致缺缺呢,时间快到了,再不交出公粮,你丫等着变刺猬吧。”
文森贝尔喘着粗气嘴硬道:“你懂个屁,老子这是要持续战斗最后。”
曼雷拉闻言,嘴角的笑容愈发变得邪恶起来:“那贝尔战神请准备接受新的挑战吧。”
说着他便按了按手上的遥控器,咔嚓一声,小宠物双手得以自由,整个上身软趴趴往文森贝尔的胸膛压去,后者差点承受不住一屁股坐地上,幸好双手还被拉着才未全身着地。
“操!”吓了一身冷汗,下面也受了影响,文森贝尔吻了吻男孩的头发,哄道:“hy,来,自己动动,对,就是这样……嗯,快点…宝贝儿…”
难耐的呻-吟逐渐在屋里蔓延开来,带有少许催情剂的熏香撩拨着众人的神经,令人欲-火万丈。
一旁的尼克见状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