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乱乱,一向自持的风帝竟然失了往日的风度……
猛然,一个念头跳出来,自己该不会是爱上子思了吧?
不会,不会,他是自己的儿子,疼他爱他,是父子天性才对吧?
“父皇?”
小小的手探上了风帝滚烫的额头,“好烫,父皇你怎么了?难道是发烧了?”
“没什么,思儿洗好了先上去吧,父皇等下就回去。”
小孩大眼睛转了两圈,“不如,思儿来帮父皇洗吧!”
不容分说,拿起花瓣就往风帝胸膛上贴,软软的小手勾得风帝心里一阵麻麻痒痒,一阵骚动。
“别闹了,思儿快上去。”你如果还呆在这里,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好吧。”小孩闷闷应声,爬上岸,任由风帝给他擦身子,裹紧浴袍,侍女们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自己出去吧。”
恋恋不舍的在风帝脸上蹭了一下,柔软的花瓣一样的唇猝不及防的在风帝脸上落下一吻,小人儿风一般的离开了。
风帝捧着被吻的脸,石化一般在温泉里愣了良久。
皇帝爹爹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了!!!不容易呀,不容易~~~~~下章偶华丽丽滴无颜大人就要登场啦,撒花~~~~~~~~
第九章倾城之宴
主殿,飘雪殿。
白色的纱幔宛如自天际垂下,天孙锦缎般丝滑飘逸。垂在巨大的厅堂四角的水晶灯柱中温暖的烛火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白黑拼嵌的墙壁上,无数巨大的夜明珠在散发着莹白的光。暖暖的炉火在角落里燃得正旺,主座的后面的墙上一朵巨大的粉红色蔷薇,庄严又肃穆,大厅正中的位置上是空着的,显然主人还没有到,右手边的长桌旁端坐着风国国君一行,风帝风白景悠悠然坐在最前面,精美剔透的琉璃杯盏在白皙的手中缓缓转动着,风帝幽邃的凤眼半眯着,玄光流转间风采无限,旁边的子思一身雍容的紫色狐裘,本就白皙的小脸被衬得更见一种脱去红尘之气的白,衣饰上淡紫色的流苏,精致的容貌,让他看起来就像个落入凡间的仙童。连大殿内的侍女,眼光都不在不断地往这两个人身上瞟。
而主座的左手边,正是沧海国国君和他的使臣们,这是子思第一次看见沧宣夜,发现对方就如他所想象的一样,如同草原部落首领一般的粗犷,自傲,看人的眼色都是自上而下的,还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子思在心里感叹。不过今年蝶宴上的沧宣夜似乎分外底气十足,原因就在于他身旁坐着的,子思从刚才开始就注意到的人——一身黑色蔷薇纹礼服的听风。对方灵言教少主的身份,让沧海帝认为自己得到了教会的支持,当然多了几分有恃无恐。当然,在场的人认得听风的不过他们父子二人,外人看来,不过是沧海国一位信仰言灵教的官员而已。
就在诡异的气氛在对坐着的双方中间浮动的时候,守在门口的宫人突然一声高高的唱诺,“雪帝陛下到——”
风起,淡淡冷香在大厅中浮动,白色的纱幔扬起一片星光。
暗香浮动中,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身素白。
白色却绝不是简单的式样,华贵的衣料上流淌着脉脉幽光,领口袖口处有繁复淡红色的细细的云纹,长长的流苏垂在腰间,凤形玉佩玲珑逼真,更衬那人高华的气质,再往上看,是一张倾倒众生的绝丽容颜,不是子思想象中的女子的阴柔,相反,他是极有男性气质的,晶莹的眸子溶进了点点月华,流光溢彩如同水银泻地般明亮,那双眸子,仿佛只是看人一眼,就能轻易的夺了人的呼吸去,他的五官精致秀丽,微微上挑的凤眼带着天生的魅惑,墨云般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身后,玄发素衣,将这个人的美衬托得无以复加。他,带着一生绝尘的气质,仿佛生来就是站在云端,俯视众生的。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发出一点点声响,破坏了此刻的无与伦比的惊艳。
原来这个人,比东方不败还是要好看点,子思在心里下了评语,事实上,他并不觉得风白景的相貌会输于这个雪无颜,只是两个人的气质一个内敛,一个张扬,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他们两人,风白景占得一个“雅”字,而雪无颜,一个“魅”字,他是当之无愧。
雪无颜无波的眸子扫了扫殿中的人,在对上风子思那双幽如深潭的眸子时,眼中闪过一抹不明的光芒,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高贵的步伐如走在云端,身后跟着的飘雪国一众官员无不低头敛目,态度极为恭敬,似乎多看眼前这个人一眼,就是亵渎。
从容走到主座前坐下,微微一笑,带着如同雪莲胜放的美,“风帝,沧海帝,两位多年不见了!无颜来迟,诸位勿怪。”他的声音清冷,如同冰泉出谷,说不出的空灵魅惑。
风白景和沧宣夜同时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他回敬,表示并不介意。
三个站在天下权利顶端的人,还能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倒真是难得,不过沧宣夜和那两人一比,就只剩下了出身游牧民族的豪放气势可以夸耀。难怪沧海国一直受两国打压,无甚发展。子思看着三人,不由腹诽,真是,不知谁斗得过那两只狐狸!还是长的特别漂亮的那种。
空气重新开始流动起来,雪帝轻拍双手,悠扬的乐声在大殿中响起,十几个穿着淡红色薄纱,姿色上乘的女子开始随月起舞,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妖娆。
都是些看惯了的戏码,风帝显然兴致缺缺,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