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他凑在我耳后吹一口气,轻轻道:“握住自己的下面,□给我看。”
“不……”我看着软软趴伏的东西,羞红了耳朵。
师父一口咬在我的耳垂上,底下凶猛一入再入,直把里面的液体挤向穴口,却坏心地用手捏住穴门,另一手在腹部使劲积压。
我的脑袋轰地一声,鼓胀和交合的快感一起涌入大脑,几乎让我闭过气去,我又哭又叫地疯狂挥舞四肢。
“乖,摸自己……”师父沙哑着声音,诱哄。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碰到那一处,迟疑着不知如何动作,师父的手握住我的,从根部轻轻摸至顶端,按了按,酥麻的块感从下面传上来,师父带着我的手再从下至上,□那根小小的嫩芽。
我不停地喘气,突然身后猛涨,那根硕大在穴道的顶端磨着穴心,旋转起来,连带着前面的嫩芽也在手中挺动。
那旋转逐渐加速,嫩芽阵阵颤抖,压住腹部的手不曾放松,三层快感爽得我无法抑制地尖叫颤抖,泪水狂涌而出,大腿自动自发地在空中张大,抽搐。
“一起!”
师父道。突的一只手指从穴口插入,我豁然张大眼睛,那手指与硕大均在里面插动,虽然觉得羞耻无比,身体却舒服地自己张得更大,努力吸住那手指。
手指深入体内,弹了弹,触到一处突起,我猛地一颤,师父在耳边轻笑一声,扳过我的脸与我深吻,手下却猛按那一处突起。
我的脑中一片白光闪过,腥热的东西从嫩芽中抖动而出。身体里熔浆奔流,排山倒海一般彻底将我掩埋。
我的眼前逐渐黑暗,□连在师父身上,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伤了,也没有人支持,偃旗息鼓两天先。
本来应该快要揭露真相的说……
武林大会
醒来的时候,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被角塞得严严实实,身边一处凹陷,却是没了师父的踪影。
翻身起床,腰部酸痛,腿上软软的,用不上劲。
走廊里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着嘈杂的人声,越来越近。
只听嘭的一声,门被撞开。
一个人影风风火火冲进来,看见我裹着被子的模样,侧了一下头,随即又恢复常态。
嚷嚷着:“快叫你的私生子松口,看见我就跟我是红豆糕似的咬住我的手指不放!”
来人银衣玉面,眉目含嗔,本是一副倾国倾城貌,却偏生龇牙咧嘴成街头恶霸状,除了五师兄玉倾颜还有谁。
此刻他的手指上正牢牢粘着一只红尾巴松鼠,那松鼠矢志不移,坚定不屈地死死咬住他的食指。
红尾巴松鼠身后还背着一只小巧可爱的锦帕小老鼠,随着玉倾颜的大幅甩动,小老鼠晃悠来晃悠去。
我眼睛一亮:“小红?!~~~”
激动地从床上跳起,怎知腿脚无力,底下酸痛,又嘭的一下摔在地上。
那红尾巴松鼠似有所觉,支楞支楞小耳朵。
慢慢回过头来,小圆眼睛慢慢对上我的,忽然,一个飞跳扑进我怀里。
“哇~~~~~”哭地昏天抢地。
好吧,小红不会哭,是我在那里配音,
大师兄、五师兄听见屋内响动,探进两只晃动的黑脑袋。
“小红你去了哪里啊,可把我给想死了,你这个死孩子,我被别人抓走,你就只会装死,装啊,装啊,装得自己都失踪了吧……”
我先是抱着我们家小红猛嚎,玉倾颜一步一步向后退,退到门边,和大师兄五师兄站成一排,三个人齐心协力你替我捂耳朵,我替你塞耳塞,难得地亲密无间。
我越嚎越起劲,抓住小红扭动的小屁屁啪啪打了两下,痛心疾首地嚎道:“你这个傻东西,二楞子,到现在才找回来,你知不知道我生生为了操碎了一颗玻璃心啊啊!~~~”
被打了屁股的小红缩成一团,小小心地看着我。
玉倾颜挥挥手:“等等,等等,你什么时候操心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没事的时候就打打瞌睡吃吃零食,外加抢小孩棒棒糖,难道就这样你那颗心还能碎了?豆腐吧!”
我瞪他一眼,转过身子,留个背影供他们瞻仰。
继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教训走失多日的小红。
小红把背后的锦老鼠拨拉下来,用小爪子抱在胸前,可怜巴巴忽闪着眼睛瞅我。
大师兄薛御风微微皱眉:“五弟,这松鼠哪里找到的?”
玉倾颜吹吹被咬得通红的手指:“楼下。我刚才去楼下买酒,就看见这小东西正和一群小狗跑在一起,扬着红尾巴骄傲得很。我唤它一声,它大概认出来了,一下扑到我面前,张嘴就咬我的手,你看,都红了……”
轩辕彻立即凑上去,抓过他的手翻来覆去检查:“哎呀,真红了,三哥给你揉揉……”说着揉面团一样在上面按压碾磨。
玉倾颜一脚踹他腿上:“滚,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转眼又见大师兄以扇抵唇,似乎陷入沉思。
不禁也皱了眉。
“这么一想,确实有些奇怪,师父和小华这一路都在奔走,风餐露宿,居无定所,这松鼠如何能找到这里?除了机缘巧合,便只有一种可能……”
…………
“山路陡峭,请各位小心行走,建议大家不要同时使用轻功登山,以免造成空中堵塞或相撞事故……”
不要怀疑。
这正是武林大会当天,少林派弟子组织各大门派登山与会时的情景。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