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为无人区。
师父疑惑的推开我:“救什么?”
“就是,我被昨天打群架的两个坏人捉到一个好黑好危险的地方,然后我与他们斗智斗勇,好容易逃出来,却又被他们抓住,这时候出现了一个蒙着脸的人救了我,师父,就是你,对不对?”
我情绪激动下,说话手舞足蹈,只见师父的头奇怪地左闪一下,右晃一下。我好奇地说:“师父,你的头怎么了?”
“没什么。”师父面无表情,以手触了触我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发烧阿。”
我嘟嘴,居然以为我发烧,我说的都是真的嘛~~
正要开口辩解,师父身后传出一个极其哀怨的声音。
“华师弟,求求你省点口水吧……”
我定睛看去,师父身后,三师兄轩辕彻满面小数点……
我大窘地闭上嘴。
大师兄扇着扇子,一副翩翩公子样地说:“我宣布,从此以后咱们无觞门取消浇花这项户外活动。”
玉倾颜故意装出天真无知的样子,问道:“为什么啊,大师兄?”
大师兄以扇掩唇,二人狼狈为奸地凑在一起,假装小声,实则声如洪钟。
“咱们有了华师弟这个自动洒水壶,还需要浇花吗?笨!”
“哎呀,师兄你实在太有才了,我好崇拜你~~”
>_<………………
于是在午饭之前我都被当成了一个笑话。
而午饭之后我们一行五人已经坐上了一辆驶向京城的马车。
我和师父坐在靠窗处。
另外三人摆出据说是江湖侠士的坐车造型:
或倚靠在车尾,长发飘扬,向往来的小姐侠女抛媚眼;
或双手抱剑单腿坐在马车副架上,打瞌睡作小鸡啄米状;
或手执折扇,掀开帘仗,状似欣赏风景,实则一张笑脸若有意若无意地勾引着往来路人的视线。
我本来应该鄙视地啐他们一句骚包的,但我忙得实在没时间。
至于我具体在忙什么……
只听车夫第n次尖叫:“哎呀,你们小公子和那只松鼠又从车窗掉下去了……”
>_<………………
第一次坐马车,人家实在是太太兴奋了,所以不断探出头向外张望,后来干脆探出身子,导致不慎落下马车……其实也是情有可原的,对吧。
师父的软剑嗖的一下抽出,嗖的一下把我卷成蚕蛹,然后我嗖的一下又回到马车里趴着。
师父冰着脸。他一冰脸我就知道要坏事。
赶紧挤出无比苦难的脸,无助地望向……在三个师兄身上扫了一圈,看到的是三双幸灾乐祸而兴奋无比的眼睛……只得,又回到师父脸上。
“师父~~”我弱弱地叫。
“闭嘴。趴好!”
我突然感到下身冷风嗖嗖,脑中短路一秒,立刻挣扎如脱水的鱼。
眼看师父抬起手就要打在我娇嫩的屁屁上。
我使出吃奶的劲挣扎。
玉倾颜贼笑着凑过来,一把抓住我两只死命挥舞的爪子,道:“师父,我帮你抓住他,你赶紧打,使劲儿打,千万别怕我们舍不得……”接触到我仇恨的目光,又假装慈悲道:“华儿,你千万别怪师父,他也是恨铁不成钢阿……”
轩辕彻还算有良心,握住我的手道:“不怕,挺挺就过去了,不会太痛苦的……对了华师弟,你私房钱藏什么地方了?”
……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啪的一声响。我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
“你叫什么?”段无觞的手仍然停留在半空中,尚未下手。
我红着眼睛指指前方,众人目光落在正前方的薛御风身上。
大师兄似乎突然受到如此瞩目,有些不习惯。清咳了一声道:“嗨~,呵呵,那什么,我刚刚拍死一只蚊子,哈哈。”
后来师父硬是狠下心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我可怜的小屁屁。
我躲在车厢最里面假哭。同样屁股受到虐待的小红也趴在我身边,屁股朝外,静卧示威。
我决定要和师父断绝师徒关系,再也不要和他说话了,如果我再和他说话我就是……
这时只听一个声音道:“要不要吃点心?”
众人只见刚才还怨气冲天,表情坚定、英勇不屈的景华年已然消失踪影。
再一看,正腻在师父段无觞的怀里,撒娇要红豆糕吃。身边一只红尾巴松鼠也忙不迭地上蹿下跳地讨食。
众人默。极端鄙视之。
京城路途遥远。
我们途经扬州下车采买所需物品。
我又一次兴奋地颤抖。虽然被嘲笑为间歇性羊癫风,但是我选择性失聪,听不见。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这还需要问为什么吗?这根本不需要问为什么……(景华年宝宝被拖走,暴打)
好……好吧。
原因就是,扬州阿,出美女啊,这里是美女的集中营,男人的天堂!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以小爷这样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的,怎么也得勾引百十个绝色美女为我要死要活,为我死缠烂打,为我非君不嫁,为我削发为尼阿~~~~~
然而。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世人总说,现实是残酷的了!
我第一百零一次想要摘下头上的纱帽,途中遇上西伯利亚寒流眼神,胆怯。未遂。
迎面又是几位面若桃花,言笑总总的扬州美女走过去了。我从纱帽底下看见她们初见师父的惊艳,再见师兄们的面红耳赤,最后是看见我头戴纱帽的……快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