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不过考虑到明天要上课,还是准备早点休息。
林海只准备稍微玩弄一下薛远,小心地捏着一颗无花果的果蒂,把无花果的主体慢慢捅进了薛远的花穴。薛远虽然没看见,也能猜到是什么,花穴被撑开,本能地想要收缩。可是熟透的无花果根本不禁挤压,他只好强迫自己放松下体,免得把果子挤破。林海眼睁睁地看着那肉粉色的sāo_xué蠕动着,一点点把青绿色,乒乓球大小的果子完全吞了进去,只剩下自己手指捏着的果蒂,本来并不是很高涨的情欲一下子喷发出来。林海慢慢地把果子往外拉,一直到最大直径处正卡在穴口的位置。平时羞涩闭合着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圆形,辛苦地含着入侵者,并随着呼吸时不时吞咽似的微微蠕动。
薛远可忍得辛苦,穴口被摩擦勾得内部好像也痒起来。平时他那两个sāo_xué除了被林海的大jī_bā插入,极少碰到别的什么。现在这无花果尺寸可观,倒有点类似林海的guī_tóu。穴口的嫩肉被撑开,通常接下来就是火热的yáng_jù一插到底。身体被玩弄出了如此的默契,以至于现在薛远的花穴从内部泛起难耐的春潮,忍不住想把无花果吞进来。
林海看到薛远两眼放空,极力放松自己的样子,但是原本干燥的花穴流出yín_shuǐ,呼吸也渐渐急促,这些身体的本能反应却骗不了人。林海改为不断把无花果拔出再插入,逗弄的那饥渴的小嘴发出yín_dàng的水声。薛远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又想起现在不是在荒无人烟的观测站而是周围住满了同事的宾馆,只好努力压下声音。可这一用力,下体的刺激更加明显,他都快要抱不住自己的膝盖了。
薛远的反应取悦了林海,他又抓起一个无花果,稍一用力就把果子挤烂,汁水全落在薛远的胸口。林海还不过瘾,拿着被捏烂的果子涂抹薛远的奶头,搞得那对樱桃般的rǔ_tóu沾满了果肉和黏液。散发出清甜香味的胸脯诱惑了林海,他俯身舔弄起来,对着薛远的胸膛舔舐啃咬,更毫不留情地摧残着那两颗可怜的奶头。平时林远是常常亵玩它们,但基本都是用手指揉捏或是搓弄,像今天这样被唇舌玩弄实属罕见。不一样的刺激使得薛远胡乱挺动着,不知是该迎合还是该躲避,只能无力地微微弹动。林海玩上了瘾,嘴唇轮流吸吮轻咬着薛远的rǔ_tóu,一手撸动起薛远不知何时翘起的yīn_jīng,一手把无花果完全塞进饥渴的花穴,手掌则使劲压上穴口鼓鼓的yīn_dì。
“啊!!”随着薛远的一声抑制不住的尖叫,林海直起身体往薛远的下身看去。花穴不断流出黏液,既有清甜的果浆,也有骚气的yín_shuǐ。他抓着果蒂把无花果拽出来,发现果子已经被完全挤破。而饥渴的花穴还未满足,微微开着一条细缝,挤出更多的黏液。而薛远的上身也好不到哪儿去,rǔ_tóu被啃咬的又红又肿,还有可疑的牙印,腹部则布满了果浆和自己刚刚射出的一滩jīng_yè。
林海去卫生间调好水温,把瘫软的薛远抱进浴缸,用花洒冲净了身上的各种污渍。薛远两腿酸软,毫无反抗地被林海分开,接着花洒喷出的水柱全打在了腿间敏感的肉缝。林海扒开薛远被无花果插到微微张开的穴口,一边用手指chōu_chā着挖出残留的果浆,一边拿花洒不停地对着鼓胀的yīn_dì和粉红的穴肉冲洗着。薛远根本没有一丝反抗的可能,只有两腿大张,胸口起伏,在水声的遮掩下放声淫叫。
终于被放回到软软的床上,薛远感到已经连活动四肢的力气都没有了,在浴缸里被林海用花洒玩弄到又一次高潮,肉穴里的水儿似乎都流光了。不过林海还挺着个大jī_bā,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薛远。林海让薛远仰躺着,十分难得的用唇舌伺候了薛远的两个xiǎo_xué,直把力竭的薛远刺激得腰都弹起来了。看薛远实在是累得动弹不得了,林海大发慈悲地让他侧躺着,自己从后面抱着薛远的细腰,捅进了刚被润滑过的后穴。林海顾忌着明天毕竟要上课,打算速战速决,所以比平时更凶猛地不停律动。薛远被顶的往前一耸一耸,又让林海的手臂搂着腰勾回来。林海终于快要高潮,怀里的薛远却累得意识模糊,呻吟声也变得沙哑了,好不可怜。
今天的脑洞奉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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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站日常(双性)--紧张y
观测站地处深山,罕有人烟,但是凡事免不了有意外情况发生。七月的一天,林海和薛远一起例行在山里进行观察记录。他们观测的范围很大,基本从山顶下到了半山腰。结果在那里遇到了几个迷路的小学生。仔细询问,原来这几个小孩是山下的村民,放暑假没事,就到山里来玩,没想到走着走着迷失了方向,反而往山上去了。天色已经不早,林海和薛远商量了一下,送小孩下山之后他们就不可能在今天赶回观测站,而数据需要今天发送出去。于是他们和派出所取得了联系,和孩子的家里进行了沟通确认,决定先带孩子们上山,在观测站住一晚,明天再送孩子们回家。
三个男孩两个女孩都是六七岁的年纪,刚才还害怕地哭着,见到大人总算放下心来,一会儿就又欢呼雀跃地跟着他俩往山上走去。小孩正是好奇的年纪,难得到了山顶,都兴奋地四处打量。不过爬山消耗了他们太多体力,简单吃了些观测站的干粮,孩子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