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晓拂刚要下口就听殿下肚子也叫了,与太子正面对坐,想了想便道:“那殿下先用吧,我再剥一个就是。”说完咽了咽口水,举着递过去。
面前是个羊乳.香的绝.色小馍馍,还递来一只喷香的熟鸡蛋,祁谟笑得很是放肆了,道:“好啊,那就麻烦廖公公亲自喂孤,孤这手还忙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调.戏小福福是一件很有乐趣的事,殿下吸小福子上瘾,可能要变毛手毛脚(不许碰我儿子你个qín_shòu!)
登基前
祁谟:哎呦好累,小福子过来,叫孤捏一捏脸脸!
廖晓拂:殿下不要!
登基后
廖晓拂:哎呦好累,陛下过来,叫咱家也捏一捏脸脸!
祁谟:廖公公难道不想捏一捏朕其他的地方吗?????嗯嗯嗯??????
第71章
牧白随陈白霜进来时正撞上小福子端着一颗滚圆的鸡蛋喂给太子。太子指尖也捏住一颗,正在廖公公红肿的面颊滚来滚去,亲密非常。陈大公当即轻咳一声以作提醒,徒儿听了赶忙立起来给牧白师傅请安。
“廖、廖、廖公公这又是怎得了?”牧白早已听闻宫人所传之事,不巧真叫自己给赶上了,慌忙又磕巴起来,最后竟不敢多说,只管给小福子好好诊治。
祁谟在一旁静观,牧白算是大半个自己人也就不多讲究,拿住只咬上一口的熟鸡蛋慢慢吃下。又仔细询问这一掌是否力道过狠,伤了廖公公的耳力。
“太子过、过虑了,廖公公若是伤、伤着了耳力,应有耳骨破裂、疼痛难忍的征兆。耳内若是伤、伤着,那可当真很、很疼的。”牧白不敢直视,方才自己可是撞破了殿下与廖公公的好事。太子自然是无碍,可廖公公就撑不住了,诊治时双面皆是红彤彤,差些分不出哪一面是受了打的。
“既然如此,孤就安心了。”祁谟心中悬空落下大石。好容易得来重活的一世,可不能再叫廖晓拂落下半分伤处。待去铜盆中净过手,回身又道:“孤尚且还有一事相求,还请牧白师傅为孤提前预备出金疮药与化瘀散,再有就是止血养肌疗骨的各种膏药,多多益善。若太医院的药房充裕,最好再备出些暖血防冻的膏油。”
牧白从药箱取出一个竹筒制成的匣子说道:“寒冬已过,殿下要、要这些作甚?药房必定供应不缺的,要多少有多少,只是耗费银两。此乃薄荷叶凝出的汁液,若是廖公公还觉得面颊生疼发烫,可用此物敷于伤、伤处。”
一提银两,廖晓拂皱着眉头又想跑回寝殿搜罗碎银子了。可也知道区区一百两是杯水车薪。祁谟看他手足无措在原地打转,便猜出几分小福子的心意,便与陈白霜道:“近两月孤恐怕要出宫一趟,殿中侍从若有想去它处的大可放人,月钱多赏。若是有不愿走的,还请公公与人商量先停半年的月钱,来日必定补上。近来殿中花费能省下多少便省出来,够用即可。其余的全数送去牧白师傅预备伤药。”
牧白不知朝中事,不解问道:“殿下要出宫?可是今年三月三桃花鲜时要随礼部春耕?可、可用不着这些啊?”
祁谟远观殿门无人,便低声与牧白道来:“此事不与你说是为了你好,师傅只管预备出药材就好。只是若孤出宫久时未归,母后与皇祖母还请牧白师傅多多看顾。太合宫暂时周全,难得是凤鸾宫也要守好了。若你能帮孤如此大忙,待孤重振归来那日便是你当首太医院之时。”
太子一通肺腑之言叫牧白原本就不利落的口舌刹那就噎住了。自己原本在太医院就是个末等,哪怕出身药王白老之徒,无人引荐也只能拾掇药房。再加上舌头时时磕巴打结的毛病,哪宫的小主也不愿递他名帖。还是太子在他无望中递了一把手,越过那么多大师傅与御医,偏偏肯看重自己这么个无名无望的小师傅,此等大恩只有肝脑涂地回报了。
故而牧白使劲儿点头将此大任担下,小佛样儿的圆脸盘颇有几分肃色,像极了太子院里的石佛。这也是个上一世的苦命人,这回祁谟重得天机,能提拔一个是一个了。
“殿下要那么些伤药作甚?莫非北上征辽一路凶险?”廖晓拂开了小竹筒,蘸了一指头出来,用指尖轻点涂于面上,果真冰凉沁肌又闻不出药气,将火辣辣的灼热降下许多。
“何止凶险,恐怕前有猛虎,后有豺狼。”祁谟意外有些消沉。如此大的动静必定不能叫母后及外祖父那边知晓,故而连几千余两的药钱也只得从账目上省。若是叫母后知道必定要拦,可不告而别怕是孩儿不孝。
廖晓拂看得出太子面色不对,迟迟不敢惊扰,最后还是凑了上来。殿下眉间细微皱起,心中必定是焦虑了。冠冕堂皇之言他不会说,只好依着自己的法子来劝,轻道:“殿下要不帮奴才看看……看看小福子脸上还肿不肿了?”
祁谟停了思虑,见那片还是红红的,道:“快好了,脸上还疼不疼了?”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