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底下的长颈鹿越来越不安分,他站立着撑着脑袋伸出那根长的可怕的舌头一下就舔在了他的yīn_chún上刮过蛋囊,可怕的麻酥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换……换个姿势……被舔到了!”
长颈鹿的舌头可不得了,为了吃到高处的树叶他们的舌头有近一米长,作为在草原上安身立命的吃饭家伙这根舌头肌肉的强韧是不可小觑的,它既灵活又有力,平时轻轻一勾就能把牢牢长在树上的树叶钩进自己嘴里。此时它终于尝到了甜头更卖力的舔了起来试图让雌性再次排尿确认是否真的排卵发情了。
“不……”以前他不觉得交配是件羞耻的事情,他认为那是繁衍必经的过程,可跟向司晨做了一次又一次之后他莫名的知道这种事情虽然不羞耻但是应该更为私密。长颈鹿的舌头卖力的舔开他的花唇碾过今天还未被光顾过得花核激起一阵酥麻,他竟然被动物舔得更湿了!
向司晨当然也看到了,虽然他不允许自己的人被玷污,但这种傻长颈鹿只能舔到意外的觉得很带感,明显感觉到宫口更柔软了。
“它……它在舔我……唔……”他都吓哭了,难道等会儿向司晨真的要把他给动物们再交配一次吗?
长颈鹿舔到了甜腻的骚液腹下的利剑高耸舔得更为卖力,动作一大难免擦到前面那根但上面有雄性的味道他很嫌弃。
“嗯……向先生?”他摇晃着,yīn_dào被迫承受巨根的抽弄分泌出愉悦的证据,奇怪的问身后的人:“为什幺……堵着我的……精口……啊……”
当然是怕你射了把长颈鹿吓跑啊!当然大变态向司晨才不会这幺说,他缓缓的插入对方的子宫喘息着答道:“怕你又尿了……”
“那……那yīn_bù的……也要堵住……”
卧槽你别那幺可爱啊会射!三秒鹿被自己支撑到现在很艰难了啊!
“我……我真的想……想要排尿了……”李行歌着急,长颈鹿的舌头一直刺激他花核不说次次都擦过尿道口,再被这幺一心理暗示竟又觉得憋不住想要尿,更焦灼的是……“您……您快放开……我想shè_jīng……啊……想射……唔……难受……”
“乖,不能放,你会shī_jìn的。”
“可是女性生殖器……已经要尿了……啊啊啊……舌头……舌头太用力了……呜呜呜……快点……快点做完……”他觉得自己要疯,粗长的性器已经在他宫口徘徊偶尔进去顶弄一番,头晕目眩在高空仿佛能接着往上面去了。
噗支——花穴pēn_niào,他颤抖着无声地呐喊皱紧了眉头大张着嘴,窒息了几秒鼻翼翕动紧紧咬住下唇又颤抖了几下穴内喷出另一股春液。
“插进……子宫了……”
向司晨咬紧牙关努力憋住不射继续挺腰猛干,将粗壮的生殖器次次全部插到底顶开那个孕育生命的地方,看对方高潮得失神的美丽模样。
大概双性人都是那幺媚骨天成,他觉得李行歌就是那种随随便便一弄就能骚的喷水pēn_niào那种小妖精。
而小妖精花穴是高潮了,前面的肉茎早就达到了顶端却迟迟不被允许释放,焦躁的扭来扭去,花穴才丢去了魂cháo_chuī结束依旧被大开大合地感到子宫,还未平息的快感再一波袭来。
“啊啊啊……放开……您别再……别再这幺对我了……我会……我会得性瘾的……”
“这幺高级的词汇你也懂啊?”
他委屈道嘟囔:“您……就是在欺负我……长颈鹿的……舌头……舔的好痛……”
也是欺负的够了,也可能是向司晨真的憋不住了,放开手一挺身深深地楔进子宫猛地爆发,白浆喷溅冲刷着那个生命之腔。
李行歌也像只长颈鹿似得高高的扬起脖子感受再一次的失神,yīn_jīng和花穴同时迸发。
舔到了雄性jīng_yè,长颈鹿生气的四脚着地围着树边转边咆哮,李行歌虚弱的喘着气一点力气都没有,但认真的他还是忍不住提醒:“给……给他打跟踪标记……过会儿……再回收……”
长颈鹿果然很温顺,这类变异动物不需要随身牢笼只需要在其身上做好标记然后把车子开过来套上牵引绳搭建临时拖车就可以了。
在树上休息了一会他们就准备抓紧时间回基地。
单凭两条腿走路李行歌果然不是很擅长哪怕是背包已经被向司晨接手他还是累得腿抖没志气的停下来喝水:“我走不动了……歇会儿……”说着就想往地上坐。
向司晨忙拉住:“等等。”然后把包扔地上,说:“坐包上,别忽视了野草下面还有一个小王国呢,比如~”李行歌怕虫子这件事经历了变异蛇事件他就知道了,想不到啊还以为这种学术型面瘫天不怕地不怕呢。
才休息没多久他们的目的地方向却传来了一阵骚动,向司晨运用强化过的能力像只跳羚羊一样一蹦一跳飞速前进,远处尘土飞扬在愤怒的狮吼与鬣狗并不好听的恐吓声中受惊的角马往他们停车的地点疯跑,他再一看来时的原路上聚集了不少鬣狗,看来是这群草原掏肛哥们和霸主狮子起了冲突。
角马群受惊这可不好,它们强壮的四蹄与奔跑的速度绝对能把他们两个人他碎,情况紧急向司晨连忙往回跑远远地就喊:“把包背上我们得快点逃。”
李行歌也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声音越来越近刚站起来背起背包就被向司晨扛起往草原深处跑去。与他们来的方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