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梯形体。
木马上面是一根高悬的横梁,上面挂着一根绳索,从两端垂下。
林亦看到木马的那一刻,脸色忽然煞白。
马背的顶面又窄又长,甚至还有细细小小凸起状的嵌印,那根本让人无法坐在上面,整个窄面只会嵌进yīn_chún里……
他睁大了眼睛,泪水落个不停,可男人却只是微微一笑。
他把林亦的双手拷在了身后,又将梁上一边的绳索绑了上去。
“不,不要……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林亦哭着求道,却仍旧被男人抱了起来。
他被迫岔开了双腿悬在马背两端,直到——被人猛地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眼泪失控般的向外涌落着,马背上坚硬的金属就像一把利剑猛然割开柔软的下体。
尖锐的金属面在林亦的身体里越陷越深,几乎死死抵在穴口处。
林亦只能拼命地想要直起身子,身后的男人却忽然拉了一把绳索。
被拷在身后的双手一下子就被吊了起来,林亦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去,yīn_chún里的豆蔻被骤然压上了锐利的金属,痛的他浑身都在打颤。
可他连动都不敢动,身下仿佛是一把凌迟的剑,随时折磨着他身体内最脆弱的地方。
直到男人忽然摸上了他的左手。
他一瞬间猛然瞪大了双眼。
“感觉怎么样?”
男人就像是爱抚着易碎的宝贝,从手臂到指尖,最后轻柔的摸上了敏感的掌心。
伴随着他的问题的,是猛然夹紧双腿的林亦。
原本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花唇口处,竟忽然开始小股的往外流水,液体顺着马背一点一点的往下滴落。
林亦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暧昧的抚摸所留下的力道和纹路。
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忽然间会敏感到……
他猛地想起了在房间外男人在他左手注射的液体,是它么!是那管药?
“是不是很舒服?像要被摸射了一样的感觉?”
男人轻轻覆上的他的左手,明明轻柔的动作却让林亦开始疯狂的颤抖起来。
就好像……男人摸得不是他的手,而是在抚摸剥去了骨肉的赤裸的灵魂。那只手在他的身体深处一点一点探索寻觅,直到从里到外完全掌控住身体和灵魂,爱抚着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敏感的肌肤……
他身下水流在快感下越发shī_jìn,连脚趾都紧紧蜷缩成一团,渐渐的连呻吟声都意外的变得黏腻,仿佛已经开始失了心智。
“嗯啊……啊……嗯……”
他连视线都模糊了,男人的声音仿佛响在遥远的天边。
“注射的……是可以让你享受快感的东西……它会让你全身都敏感的不经一碰。”
男人说着,一边掌心相对摸上了他的手。
“甚至……只要我抓住你的手,它会让你射到再也硬不起来。”
他微笑着,忽然十指一扣,以几乎要把指骨捏碎的力道紧紧握住了林亦。手指完全嵌入了林亦的指缝,甚至当林亦猛然睁大了双眼疯狂想要挣脱的时候,握住的手也纹丝不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亦双眼几乎要被快感冲击的失明,下身是猛然间疯狂的痉挛。
jīng_yè像是shī_jìn一样,射的到处都是,满满一胸腹上全是白浊,整个马背淌尽了他cháo_chuī时pēn_shè出的大股液体,甚至还有后穴里涌出的黏滑的肠液。
可他却停不下颤抖,抚摸着他的手仿佛仍在试图抽干他的最后一滴精血,他甚至惊恐的感觉到yīn_jīng里仿佛要pēn_shè出某种滚烫的液体。
空气里弥漫着大量qíng_sè的气息,他整个人被逼得几乎要死在男人的掌控之下。臀瓣的肌肉在拼命的抽搐着,直到忽然有声音响在了他的耳旁。
那话音阴冷如一条缠绕随行的蛇:“如果,注射在yīn_dì上,会怎么样?”
“啊!”
黑夜中,床上的人忽然睁大了双眸惊醒过来。他脸颊上全是汗水,整个人在惊恐中连动都不敢动。
一只手忽然摸上了他的额头。
“做噩梦了?”
灯被打开了,床的另一侧,曲挽封双眼睡意朦胧,他皱着眉,蜜色的手掌轻轻触摸在林亦脸颊。
林亦怔怔的看着他,一时竟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可男人的眼睛里只有数不尽的温柔和担忧。
他和梦里的人不一样,那双眼里没有漠然,没有黑暗侵袭的冰冷。
林亦一下子坐起了身,他近乎后怕的一动不动,却在下一刻眼眸里忽然开始落泪。
他伸手一把抱住了男人,埋在他颈项里深深嗅着他的的气息,像是要熔进血肉里。
男人像是被他忽然爆发的情绪吓到了,回过神时有些担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
他的声音轻轻的,像是在安慰心尖上的珍宝:“林宝贝?……不哭……只是梦而已……”
他劝了好半天,林亦才终于安静了下来,只是抱着男人的手仍没有放开。
声音埋在颈项间闷的哑哑的:“我要洗澡……”
曲挽封一怔,伸手摸向了他身下——内裤里冰冰凉凉的一片,黏糊嗒嗒的。
他轻笑着一把抱起了林亦,小声问他:“梦到我了?”
“嗯……梦到我要走,你不让我走,还绑着我,打我骂我,折磨我……”
他的声音被